赵萧对太子的好感越来越多,这几日太子从不搞特殊。和军中战士一起食粗粮,一起共用水。他是那么的融入军中生活,仿佛他就是军营中的一员。赵萧心想:要是太子没有断袖之癖该有多好。以太子的人品,当他女婿,他应该很乐意。
风天羽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微汗,这两日快马加鞭的赶路确实辛苦,可士兵们更苦。他们大多数都是步行,风天羽细心的发现,有些士兵的鞋子有些磨损。他找到赵萧“大将军,我想为将士们换鞋。”赵萧说“我们这队伍可是有几十万人,如果几十万人都去买鞋。一来店家不可能供应那么多,二来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风天羽说“不如这样大将军,将士们有磨损的鞋子,把他们的码数统计过来。我托人去买,几个人分别去其它的店铺,这样不容发现。”赵萧说“难得太子有这份心,我在这替兄弟们谢过太子殿下。”风天羽说“这几日我早已融入军营,我当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怎能看着他们日行千里,却穿着破鞋子?”
赵萧有些感动“太子有这份心,真是将士们的福气。”风天羽说“应该的。”如果他连军心都得不到,那他何以得天下?既然他来到了军营,就当自己是一名将士。在这里没有太子,只有与他们出生入死的风天羽。赵萧让每队带兵队长,统计了队伍中鞋子有磨损的人数和码数。交给太子“殿下,这是名单。”风天羽说“大将军以后叫我天羽就好,在军营中没有太子,只有上下级。”虽然风天羽没有带兵打战,没有待过军营。谁知道军令如山,不可动摇。
风天羽吩咐了几个身边的人与十几个将士。他们乔装打扮去了市集,直到一百多双鞋与三十几份烤鸭带回了队伍里。风天羽让大家把新鞋领了下去,并吩咐分配烤鸭。将士们对风天羽的人品更称赞了。他们还以为风天羽养尊处优,一定十分挑剔。直到接触,才发现太子很为他们着想。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此刻将士们确实开心。
赵萧递给风天羽一个鸭腿“天羽,你给我的印象越来越好。可惜我们无缘成为一家人。”风天羽接过,微笑“会成为一家人,只是时候未到。”赵萧刚准备问,突然下起了大雨。赵萧急忙起身“快,找地方避雨。”他们走的是山路,下雨路就不好走。风天羽说“大家手拉着手,以免滑倒。森夜,你去探路,看附近可有山洞或住所或破庙,总之能避雨就成。”森夜说“是。”
很快森夜消失的无影无踪,赵萧说“此人真是人才,轻功能如此了得,实在难得。”众将士都在努力赶路,如果天黑了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不但没有光亮,路更滑。风天羽只期盼森夜赶快找到避雨的地方。
天色越来越暗,众将士的心有些不安。很快森夜回来了“主子,前面有个山洞,暂时能避雨。”风天羽对大家说“将士们,找到避雨的地方,大家再坚持一会儿。”跟着森夜来到了山洞,森夜掏出火石,不一会洞里有了光亮。
洞里有一些干燥的木枝,森夜起了一个火堆。大家换下备用的衣服,森夜打开酒囊喝了一口,递给风天羽“主子,喝口酒暖和一些。”风天羽接过“好。”喝完递给赵萧,赵萧递给其他的将士。每人一小口,能喝到多少人算多少。
风天羽问“可有觉得身体不适的,朝火堆靠前。”风天羽突然觉得这个山洞很宽广,他们几十万人,更不不觉得拥挤。风天羽吩咐森夜“你去探探这个山洞。”森夜说“是。”
森夜的轻功快,却花了一个时辰到达底部。这里似乎又有玄机,照理说山洞底部应该比较潮湿,而这没有水源,也不潮湿。那么有一种可能,这里是暗道?森夜快速的在四周打探,发现一块凸起的石头。森夜试着按下,没反应?转动一下,很快有一道石门打开,森夜借着火光看清,这应该是山的另一面。那么他们的行程可以大大减少,只是不知这是哪位高人的杰作?
森夜返回时,有的士兵已歇息了。森夜对风天羽说“主子,着山洞能直通这坐山的另一面。”风天羽有些兴奋“好,森夜有功,我替你记下了。”森夜说“小的也是误打误撞遇上的。”风天羽说“那也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怎会发现这个山洞?怎会发现山洞里藏着这么大的玄机?”
风天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赵萧,赵萧兴奋的说“真是老天开眼,大大减少我军的步程时间。”风天羽说“大将军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再出发。”赵萧说“对,大家都好好睡一觉。”风天羽盯着火堆,突然想到念儿,这丫头打底过的好不好?希望再见到她时,他能正大光明的去将军府提亲。
雨停了,有几个感染风寒的将士,有气无力的走着。风天羽问“森夜,洞底可容马匹进入?”森夜说“洞底很宽,可容马匹进入。”风天羽拉来他的坐骑,让感染风寒的将士骑了上去。森夜也献出自己的坐骑。还好感染风寒的只有三人,起初三人都觉得不好意思。风天羽说“要么你们三留下了休养,要么上马跟我们一起走。”三人很快有了决定,纷纷上马。
将士们跟着森夜一直走,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森夜打开了机关。明亮的阳光射进洞里,将士们用手挡住。适应了黑暗,突然明亮起来。大家都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大家觉得阳光不再刺眼,才走了出来。这,赵萧打开地图,这是凉城。再过三个城池就能到青国的交界处,赵萧抽出手中的剑,指向天“天佑主都,再有三个城池我们将到达目的地。”将士们高呼,本来要一个月的路程,没想到半个月就能到达。这是多么惊人的速度,也是多么值得兴奋的事情。
此时的青国,一个暗庄里“主子,只待主都与青国交兵。那么我们便有机会拿回属于主子的国家。”贺月陇突然说“好,以前的老臣可有联系?”那人回答“主子放心,任之起这个狗贼气数已尽。”贺月陇狠狠的说“本王等这机会三十年,一定要成功。”
三十年前的青国,功高盖主的异姓王爷谋反。逼宫当日,御林军早被任之起收买。逼着皇上写下诏书,皇上不肯。他血洗皇宫三千人,刀架在皇后脖子抢,皇上为了皇后写下了传位诏书。皇后早有察觉,为保她的孪生子女,托人暗中送走。任之起没有见到皇后的孪生子女,杀心大起。当场杀了皇后与皇上,重金追杀皇后的孪生子女。
皇室暗卫拼尽全力保护,最后剩四人。其中带头的说“用公主诱敌,我一人带皇子离开。”皇子才是青国正统血脉,而公主注定牺牲。带头人先行一步带皇子离开,三人故意留下马脚被人发现。
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人断后,一人抱着公主逃离。由于背上中了一箭,当他逃到青国边境,忍受不住摔倒了。怀里紧紧的护着公主,幸而一个卖货郎发现。他最后给了卖货郞一锭金子,求他带着母婴离开,不要回青国。那人看着公主离开,安心的闭上了双眼。公主,只要您还活着,那么一切都有希望。
贺月陇没有放弃寻找胞妹的下落,然而人海茫茫,他根本无从下手。贺月陇隐姓埋名多年,为的就是复仇。夺国之恨,杀亲之仇。贺月陇问“如今本王可用的兵马有多少?”陈年说“十万。”贺月陇笑“足够,等那狗贼自顾不暇的时候,青国皇宫不足十万将士。其中又有本王的亲信,本王急不可耐想看到那狗贼的死期。”陈年说“当年是小人无能,无法保护公主。”
贺月陇说“当年之事本王不怪陈大人,只是我那胞妹凶多吉少。终究是本王欠她的,本王欠她多少,就从狗贼身上找回多少。”他恨,他堂堂皇子,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恨,他的亲人全死在任之起的刀下。这三十年来,无休止的盘查。但凡与前朝皇帝有渊源的,全死在任之起的刀下。就连与前朝皇帝相像之人也难逃一死。暴君,十足的暴君。
然而他自不量力的攻打主都,只因有传闻说皇子流落在主都。他害怕,他名不正言不顺,怕皇子回来抢他的皇位。所以他疯狂了,出兵主都。哪怕实力不足,他也要破釜沉舟。贺月陇喜欢任之起抓狂,这样他才能有机会。为了这个机会,他等了足足三十年。他的孩子们,只能秘密送离,他不敢留在身边。他同样害怕被发现,害怕被屠杀。这么窝囊的日子,他过够了。只要任之起一死,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他才是青国血统纯正的王,唯一的王。 穿越当个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