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容易守,也是因为四处是山,敌人要是从山里隐藏着进攻,有个口子就能进来。就像是齐老将军那样,利用敌人并不了解隔山县周围的山势,打开一个口子就进来了。
镇北军夺回了一县,这件事最高兴的莫过于老侯爷了。因为,不管怎么说,城是在他手中丢的,儿子能在他有生之年夺回来,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就是本来因为宣旨一事,踌躇满心的去,结果狼狈的逃回来而一肚子火的一众京城来的官员,此时听说了这么件‘振奋人心’的事都不得不压下心中愤懑,满脸堆笑的嘴里说着恭喜、祝贺的话。
战事结束,打扫战场这些又不着宋修远担心,安排了人下去布置,就抽了个空回了一趟镇北侯府。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回去打发了那些人回京城的话,恐怕不知道那些人要什么时候走。他们不走没关系,父亲的病必须要治疗却是耽误不得。
新镇北侯回府,因为并没有提前通知,府里知道的人很少,当宋修远高大威猛,又浑身透着冰冷气息的身影站在李心悠面前时着实吓了她一跳。
“宋,额,不对,侯爷,不知深夜驾临有何贵干?”可千万别说来感谢她的,这样子像是她欠了他七八百万似的,完全是追债的!
宋修远也不说话,就是用一种深邃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发毛,就在她要忍不住炸毛起来的时候,面前的人终于收回了那种怪怪的眼神,双手抱拳一礼道,“宋某在这里一是要多些姑娘仗义相助。要不是姑娘慷慨解囊,镇北军说不得如今就不是祝贺,而是又被敌人攻破一城,灰心丧气呢!”
“额,这个不是白借,是有条件的。所以,侯爷不必感谢我,商人是不做赔本买卖的。”李心悠在这位年轻镇北侯的气势面前,被压的觉得自己底气不足了。小小声的回答道。难道要她回答,保卫国家,人人有责?别说她自己说出来自己不信,就是到时候别人看她都是看傻子吧!所以,她还是实际点好。
面前之人不知听见没听见,继续道,“二是,多些姑娘介绍神医卫家父看病,如不是姑娘介绍了丁御医,恐怕,宋某得胜回来只是已经不见了家父。所以,李姑娘对宋家的大恩大德,宋某一定不忘,在这里宋某可以承诺姑娘,只要是姑娘在镇北侯府的权利范围内做的生意,镇北侯府将永远是姑娘的后盾。”
说了跟没说一样,如今姐做的生意不是一直打着镇北侯府当靠山的幌子在做吗?
李心悠不明白这新上任的镇北侯怎么说话如此怪异,难不成是他当宋二爷的时候做出的承诺在当了镇北侯后再做一遍,为了让自己安心。自己跟当时的宋二爷就小时候见过一面,后来他去家里要那个土豆是第二面,如今是见的第三面,怎么想都有点说不过去啊!
看着面前女孩脸上变来变去,一会困惑,一会皱眉的样子,宋修远不知怎么有点想笑,不过,被他咳嗽一声压下去了。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明白的好,免得这个大胆的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每个笼头做出了什么无法收拾的事。
清咳一声,没等小丫头想完又接着说:“如今年成不好,镇北侯府无法将借的粮食归还,等年成好的时候,一定将姑娘借与军队的粮食如数奉还的。”
宋修远话终于说完了,一时两人相对而坐没有人开口。
过了一会儿,李心悠有些咬牙的开口道,“侯爷这是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吗?难道侯爷之前让手下去我家运粮时说的话都是哄我的不成?”过河拆桥,这桥还没过呢就踢掉她这个踏板,不太好吧!
看着面前对自己咬牙切齿,横眉冷眼的小丫头,宋修远一时竟然不觉一呆。在他的印象里,还从来没有哪个女的敢再他面前这么表达生气的,不是他哪个女的都有勇气面对他的冷脸的。特别是他自从上了战场,骨子里都散发着冷意后,女人见了他不是吓得说话不清楚,就是战战兢兢的贴上来,就连自己那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大小姐脾气那么大,对下人动则打骂,只要自己一冷下脸来,她也是立马老实下来。
如今,自己冷着脸,这个小姑娘不但不怕,还一副他要是敢说之前他手下说的话不算数的话,她就和他拼命的架势。心里不由为自己如此是想法好笑,不过手下当时去她家里是奉了他的命令去的,许下的承诺他这个做上官的还是要承认的。
“这个姑娘尽管放心,他们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不会不作数。”
哦,作数就好!既然作数,人家还愿意给她家当靠山,更要将白送当成是借,她傻瓜了才会推辞。于是,李心悠难看的脸色变好了,笑意盈盈道,
“侯爷是镇北军的将领,不白要我们市井小民的东西是侯爷为官清廉,为将作出表率,心悠虽是小女子,但对侯爷做法深感佩服。既然,侯爷都决定了,那小女子唯有听从了,在这里,小女子预祝侯爷旗开得胜,早日将失去的城池夺回来。”拍马屁的话,她也是手到擒来。不就是说几句好话的事儿就能得回十几万的粮食,她觉得让自己说再多的拍马屁话也值得。
对面前得意洋洋的小脸,宋修远看的不觉得厌烦,反而觉得很可爱。对她利益不好了她就脸色难看,没损她利益了,她就连露笑容,这还真是容易满足!
“姑娘不比如此,粮草本来就是姑娘的,姑娘能在危急时刻借与军队是宋某该感谢姑娘的恩德。对了,家父要到姑娘家中治病,这个还要姑娘多多照顾,宋某还要镇守在隔山县,不能随同,如有麻烦的地方,还请李姑娘多多担待。”
这是他这么晚还来她一个女子闺房的最终目的。 穿越之悠然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