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当然,要是新娘子是他家主子爷中意的人选那就另当别论了。
关键是,这个新娘子不光不是他家主子爷首肯的,也不是中意的,还是后面牵扯的一大罗麻烦的,这就让他们平时冷着脸,一脸面无表情的活着的主子爷给气恼着了。于是,憋得有火没处发的爷,他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就弄得小心翼翼了,就怕一个不巧就触到了爷的敏感神经。
李柄生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宋二爷摸着手边的一张张银票却是眼露深思,手指在桌面敲击了一会儿,才问道,“没记错的话卫家一家还在石场吧?”
不明白自家爷怎么突然跳到了问卫家了,不过,李柄生还是老实答道,“这个,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就还在石场里。”当然,要是出了意外,死了,或者是买通关节了调到别处了的不算。
宋二爷没再说话,而是继续敲击桌面,过了好一会儿,好像是想通某些关节了听了下来,将桌子上放在另一处的荷包扔给我一旁的李柄生。
“既然是李家给你的就安心拿着。你给他们有事跑腿,有事引路,还当中间人的,这点拿着应当的。”连看都没看荷包里的数额是多少。
而李柄生看过,里面整整有九百多两,赶上他好几十年的俸禄了。当然,本来就九千多的,他当时一听冯平说这个数都吓傻了,以为幻听呢!结果打开荷包一看,里面真这么多。一成的分红,太多了!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就算挣一辈子都不可能挣那么多。当然,收受贿赂除外。
李家给的虽然当时说了是一成的分红,可是,真这么多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收的。太超出了他能承受的对他来说不是好事。所以,他百般推脱,最后,冯平将一成的分红改成的十分之一,就是九百多。
这些他也感觉多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来回给李家和二爷传了几次话,根本没费什么劲。李家的人本来就对镇北侯府有恩,就算不是他,别人也一样可以。所以,李柄生并不贪心,觉得还是太多了。还是最后推不过冯平才收了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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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镇北侯府宋二爷念叨的卫家迎来了带着给他们疏通的银票。整整两万两,卫外公看到这么多的银票时都惊了下。
他并不是说第一次见这么多银票惊吓的,卫家之前怎么说在京城都是官家,两万两拿出来也不是事儿。他之所以惊吓是因为,女儿从京城出来卖掉了所有的嫁妆才得了几千两银子,一路找过来,再加上给他们疏通,再加上各种零花,还给他们送钱,早就没有了,这突然一下子又拿来这么多的银票,卫家人和卫外公怎么不惊吓?
对于外人,冯平还会想法子瞒着,对卫家的人却是不必,于是,将李心悠是怎样发现的无人海域,他们又是怎么将海鲜运出,怎么卖海鲜,怎么找的明面挡箭牌都说了出来,就是让卫家的人放心,他们做事有分寸的。
果然,对于李心悠她们居然能找到一处至今无人发现的海域都充满了惊奇。海鲜,对生活在内陆吃不到的人来说可是个金贵之物。而海里的一切珍贵物产就是连朝廷都是严密把关的,所以,能有一处至今没被人发现的海域,这真是一笔无上的财富。
“这件事,可大可小,保密的好了能给咱们带来财富,保密的不好,这可就是个杀身之祸!”卫外公沧桑的面容认真道。
一年半的时间,曾经即使人到中年也是气质如华、人生潇洒的卫外公,此时,过度的劳累,和暴晒已经这么的苍老消瘦,满头的灰白头发昭示着他的年老。即使用钱买通了看守者,他们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样不是打就是吃不饱饭,可是,他们之前毕竟是生活无忧的富足人家长大,干活对他们来说真的不堪重负。
对于冯平拿来这么多的银子来疏通给他们换地方,全家人心里都充满了高兴。他们的苦难终于快要结束了!
“老爷,钱是有了,可是,咱们要找谁去疏通却是拿不准,还有,就是现在不知道京城那边是不是派人盯着这边,要是还不放过的话,就算拿着钱也恐怕送不出去。”冯平话里不光是说的找不到人,更是提醒了众人别高兴的太早,这一切都要看京里还有没有人在关注着他们。
果然,众人一听,本来掩饰不住的兴奋瞬间沉寂下来,是啊!要是京城里那些恨不得自己这些人死的人不放过的话,就是再多钱也没用的。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了!我们在这里已经一年半多了,京城里那件事咱们毕竟只是牵扯,不算是重犯,他们要盯着的话开始可能会盯着,可时间长了就不会再浪费人力盯着了。
负责这里的官员据我所知应该不是他们那一派的人,只要咱们悄无声息的话,应该能够离了这里,去轻省点的地方了。”
毕竟在朝里这么多年,对于朝中各派的关系和派细还是有些了解的。
“你先不要从大的官员收买起,先从你认识的这些小的有点背景的。咱们要走,也要打点好后面的事情,更不能让这里出了问题,所以,该散的钱就要散。”
做过官的就是做过官的,何时都是想的面面俱到。冯平心里充满佩服,要是他的话他可能就直接打听了是那个官员,然后直接找到关系拿钱上门了,到时候虽然也能解决问题,但是,这下面的一些小官的心里应该就不舒服了。要是,等到哪个时候背后使点手段,那就是灾难。所以,姜还是老的辣!
和卫家的人商量好了怎么打点,疏通,冯平就在这边住了下来,经常就找那些石场的看守,或是守卫上镇上的酒楼,或者是直接拿菜上门喝酒、吃饭,然后通过他们一层层的往上面疏通。 穿越之悠然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