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娶了她,宋修远是真的赚到了!
“我的亲姐,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总之,你们这是还差的太远了,过几天各个铺子的掌柜就回来,在那之前,你们就把你们改造的铺子还原成原来模样,等到掌柜的到了之后就好好地跟在掌柜后面好好扫一扫盲,争取嫁人之后不会饿死了自己。”
说实话,她是真没想到自家的姐妹是这么的白目的!简直不食人间烟火的她都震惊,今后是真的你要关注下姐妹三人的教导问题了,反正放手给母亲卫氏一个人操心是真的不能。
李心悠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刚进侯府侧门,就有侍卫跟她说宋修远这个侯爷找她。没有进后院,李心悠直接到了外书房宋修远办公的地方。
经人通报后进去,李心悠直接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她来这个书房的次数不多,但是也是来过了几次,而每次进来,她脑海里都不由自主的会出现第一次来这个书房找袁姨娘麻烦的情况。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就那么看不得袁姨娘来勾引宋修远,火急火燎地就赶来了。如果换成是现在的她的话,估计也就是一笑置之了事,管他们是真有事情谈,还是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所以说,有些事情,当时不注意,等事后想起来才察觉到当时到底是抱了怎样的心态。所以,有时候她真的不太喜欢来这个外书房,因为每次来都会想到当时愚蠢的自己,做了如何愚蠢的事。
宋修远这次没有在看公文,更没有再处理公事,而是手里拿着一个一块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玉佩在研究。李心悠进来后才将目光转开,他不知道李心悠此时心里所想,看了李心悠一会儿,半天才从嘴里发出一声,“嗯。”
李心悠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发出的那一声里就是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沉重,不禁皱眉问道,“不是已经解决了新招收上来的兵丁的事情了吗?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心事重重?”
本来不想关心的,可是,总是免不了那个心软的毛病,关心的问话不由自己的就问出口了。
而对于李心悠能主动问,宋修远显然也很满意,不由嘴边本来看起来严肃的紧绷也舒展开来,露出了一点的笑意,“嗯,确实又出了问题。”
一听又出了问题,还连宋修远这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都不由露出这么沉重的表情,李心悠也顾不得那些别扭了,要知道如今她和这人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有事就代表了她就会受牵连,不由问道,“是又出了什么事?很严重吗?”问完后,到底又添了一句,“要是太机密的不方便说那也没关系。”
屋里又是一静,之后一会儿,宋修远叹口气,李心悠很明显听到了,他才开口道,“昨天早上接到的消息,皇帝可能下旨要让本侯率镇北军中主要将领一起与朝廷谈判官员到五百里外与大梁朝的使臣进行岁贡的谈判。”
“什么”李心悠不可置信问道,好一会儿后反应过来,美貌微扬,“这是要、、、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打完仗了,打仗的功臣就可以永远的安歇了。
“很聪明!”宋修远笑着夸奖,为不用自己一点点分析和解释给小妻子听而高兴,更为了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暗室,甚至暗室都不用,只用说出收到的消息,小妻子就完全猜到了后面的阴谋而感到满意。
而李心悠却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夸奖了而高兴,反而是没好气道,“这一点都不好笑好吗?”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你叫我来是有什么安排是吗?你不会真的就按照圣旨上说的做吧?”千万不要给她来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节奏啊!那样她会觉得自己是被坑死的!
面对气急败坏的小妻子,宋修远不知为什么,越听她说话越想开心,越是想笑,于是,他也很不知节制的笑了,“圣旨上回写的清清楚楚,难不成本侯要抗旨不成?这不是给了人抄家灭族最大的把柄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难不成我穿来的是个假古代?不是说君无戏言,这皇帝下旨了的事情可以说收回就收回;然后,也不怕天下人说他是昏君,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要谋害有功之臣。天呢!电视上、小说上那些金口玉言,爱惜名声,想做个千古流芳的明君这些都被狗吃了吗?怎么她在这大周帝的身上一点都没看出来,反而是,看出了他就是明晃晃地想弄死自己的臣子。她一点穿来的是个假古代,一定是!”李心悠小声的喃喃自语,宋修远在那边没听到,不由问道,
“你在那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啊?你说什么了?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没听,你再说一遍。”
宋修远又是一声叹气,接着站起身,来到李心悠面前,执起她一只手,将刚才在手里把玩的那枚玉佩放到了李心悠的手心里攥住。
“放心吧!不是还有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吗?即使圣旨上写明了让所有将领都赶赴,但是,我也不会明知道是个陷阱就看着那些跟着我镇北侯府出生入死的家将们不是死在与敌人对战的沙场上,而是憋屈的死在朝廷的阴谋中。”接着挨近了李心悠的耳边,李心悠发现他的靠近就想往后退,谁知,还没等她后腿,耳边就传来宋修远小声的说话声。
“皇帝与大梁的密谋具体我不知道,但是,皇帝想要借助大梁的手铲除镇北军中这么多的将领的话,肯定要付出代价,至于是什么样的交易,目前截取不到他们来往的信件,所以不清楚。不过,我会尽量的安排好,就是有些事情到时候需要你来掌控大局了,我相信你能做到。” 穿越之悠然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