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纷纷,又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家里有汗血宝马的事李心悠不是故意要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显摆,她今天之所以这么高调的展示自家的财势,只是想要边城的这些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看看,她李心悠不光是有钱,而是既有钱,有能力,连他们这些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在她看来都只是可以这么随便拿出来给小妹这个还是小孩子的人玩,今后,他们在要找她家人麻烦就要掂量掂量。毕竟,母亲嫁给莫叔了,不管莫叔今后官职做到哪儿,她都不可能再像在槐树村一样整天只要待在家里,什么事都不需要她操心了。再小的官职都需要当家夫人出来应酬。
还有小妹,她也不小了,眼看在过上四五年就要说亲的年纪,有自己这个亲姐的亲事在,她今后的婆家必然不会是村里的后生,安安稳稳让她自在的在村里过活。
要是以前,她可能还会幻想着自己姐妹不需要学些规矩礼仪,今后找个村里的,或是家世不显的老实后生,就在村里自在的过一生就好。可是,现实给了她一个大巴掌,她这安稳家中坐的人,忽然有一日就要为了生存而嫁给一个妾室通房一堆的,自己最看不上的种马男。很想什么都不管撒腿就走人,可是,自己并不是独身一人,还有那么多的亲人需要现实的生活,自己也不可能就一辈子隐世不出,过一辈子世外桃源。所以,最终还是要向现实低头。
因此,今后自己就不能只想着如何闷声发大财,才不外漏,而是不光要露,还要露的让人忌惮,让人不敢如现在这样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欺负她家人。
这几天,李心悠不是没想过,自己之所以会要嫁给宋修远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合适,最主要的还是宋家需要自己的财力支持。宋修远心里看不看得上自己不说,因为自己就从来没看透过那个人,但是,他的手下,和他亲近的那些人肯定是看不上她的。要不然,镇北侯府在北边经营好几代,不可能说一个知交进友都没有。
他们要是看得上自己,能让自己的母亲在知府宴会上被袁家的母女欺负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能让自己小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今天站在这里与这么多从小接受教导的大家小姐们比试这些老什么的琴棋书画!
从之前,还有从今天这么多不合规矩,不合理的比试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小妹说一句公道话的情况看——这些边城的名门大户不管是站在什么立场,总之,都是看不起自己这个出身太低的未来侯夫人的。
哼,好,看不起是吧!那我就不客气的先用财力来亮瞎你们的那双钛合金狗眼,让你们这些人看看,本姑娘愿意嫁给你们的那什么破侯爷那不是本姑奶奶高攀,而是那个种马男配不上姑奶奶。
她相信不管是哪个世界,说什么都是白瞎,就算是有权势的他也都需要钱,而钱,本姑奶奶有的是,你们不是看不起做生意的我吗?那我就让你们这些表面清高,内里肮脏、贪婪的人看看,本姑娘的钱有多么的大威力。
所以,今天不光是要出头,还要出大头。她相信,很快,今天这么一场的小比试,自家小妹一个小孩子就能拿出闻名于世的古琴,珍稀难得的汗血宝马等有钱有势也得不到的好东西。到时候,恐怕这些看不起自己出身的人就要反过来巴结自己家人了。这样做虽然不能让母亲她们交到真正的朋友、闺蜜,但是,起码今后她们们参加宴会不用在忍受那些的冷嘲热讽。有时候,流言蜚语才是杀人的利器,她不想让自家的加入受这样的冤枉气。就算是她人不是真心,那也要把不满和看不起憋在肚子里,表面上还要奉承着自己。
其实,做人不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世人笑贫不笑娼这样说词了。
当然,做这些,她不是没有用这些引着宋种马的意思。她对今后嫁进镇北侯府的日子说心里话不是那么的如表面表现的无所畏惧。这还没嫁进侯府呢,他的女人就来找自己麻烦了,而他却是听之任之,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他的这行为自己一时理解不透,但是,她需要给自己加筹码,并不是说她多渴望嫁给宋种马,就是现在姓宋的突然说两人亲事作废她都会买鞭炮庆祝的,断不会死赖着非要当那劳什子的侯夫人。她怕的是,宋修远会不会打着别的主意,或者是,在利用完了自己后,也不会放了自己自由。所以,这个时候她想到的办法就是给自己增加筹码,既然婚事不能改变了,那就让自己身后有更多、更重的筹码,这样,别人忌惮,姓宋的也会忌惮。
想的明白了,李心悠当然就这么做了。今天还只是开始,慢慢地,她会让这些人看到她到底有多有钱,有钱,有筹码到这些人见了自己会忌惮,这样,自己和家人就会生活的轻松了。
轻轻抚摸几下马颈部,几下后,手上拿着的白色帕子就见了红。李心悠将帕子仍在了丫鬟早就准备好的布袋里,悠然收手,并没有说什么“看,这不就是最好证明。”这样的蠢话。这些人都有眼睛看,自己都做到这么明显了能没有知道吗?
“待会儿骑上的时候小心,虽说配置了严密的马鞍,但是,它在奔跑时流出的会更多,你自己要不想衣服上弄得太脏,就得自己注意些。”李心悠叮嘱小妹。
而她这话说出来,旁边听的众人很是发傻,这样的宝马,居然还嫌弃会弄脏了衣服,自己不嫌弃,自己不嫌弃,别说一身衣服,就是一天十身衣服自己都不嫌弃。
当然,这些想法李家姐妹是不会听到的。莫君悦听了姐姐的话,很是认真的点头。 穿越之悠然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