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心悠不得不站出来制止事情再发展下去。同时,她也猜测到,村长带着槐树村的这些村民过来,就是想将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了更好,这样,李家就有了把柄扣在县太爷的手中。
想通这些,吩咐了一声身边的程刚家的。程刚家的是内院的管事娘子,家里下人都知道,这不,程刚家的一出来制止,马上李家的这些下人就很有规矩的退下了。
“村长,我两家当初来的时候是经过了村长的同意在这槐树村安家的,这事当初我们送礼也送钱的感谢过村长了。所以,咱们这算是两清,你帮忙,我们付钱,互不相欠。而今天村长又带着人来赶我李家和冯家走着确实没意思了。
具我了解,这槐树村只是一个这几百年才因为人多聚起来的小村落,里面大多数人不是边境上逃难过来的,就是通过朝廷特赦安家的,并不是聚族而居,更不是一个姓氏的家族之处。如果槐树村是聚族而居的话,那你们有权利赶我两家离开,而显然,根据槐树村的情况,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自己当初在选择安居之地的时候就想到了不能找那种聚族而居的村落,那种村落动不动就实行家规族规,蛮不讲理,没准哪天自己就因为跟他们意见不和被人家赶出村子呢!没想到自己还有先见之明,这么快就实现这个事情了。
“所以,今天恐怕要人村长白跑一趟了。哦,对了,忘了一件事,村长,告诉你的主子,他太心急了。本来他不把本小姐逼急了本小姐还懒得跟他计较,可是现在,本小姐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要使出来,我等着接招。”说完,转向那些看热闹的村民,“还有一件事没说,本小姐的生父是武将,而继父更是正在军中任守,所以,不管是论起来哪个,本小姐都是高你们一级的士族,而不是商。之所以经商,只不过是本小姐手痒的玩物。同样的,我家里的奴才也是属于官家的奴才,别高混了。
唉,你们可能不知道,有钱人就是这样,无聊了拿出点钱来玩玩,这是很正常的。反正我是女子,又不由靠科举。所以,该歇歇的就歇了那些心思吧!就算我直接将那些铺子里的东西随便送人了,或是扔到水里,那也凭我自己高兴。我不想给,那就谁也别想拿。”
这些话她说了三个要点,不知道这些人有几个听懂了,不过,该听懂的人肯定是懂了。一,反驳了自家不是商家,而是士,是比在场的这些农民高一级的士族。本来她也不想这样的,在她的观念里,没有士农工商这些等级。但是,这里的人显然吧这些看的很重,还用此来攻击自己,那她就不得不拿出来反击了。
二给家里的下人找回了面子。要知道,当商家的下人,跟当官家的下人那是不一样的。虽然都属于贱籍,但是,本来商人就属于贱籍了,给商人当下人,那地位更是可想而知。而官家的下人就不一样了,身份上感觉就高人一等。而且,不是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嘛!在官家当下人,走出来都是受人捧着的。
三,她点出了村长背后有主子。村里的人不是骂她家的下人是条狗吗?那他村长又是什么?她不管别人听没听明白,反正看着村长在她说完后脸色的难看,就肯定是听懂了。
于是,李心悠很是嚣张的带着人回去了,不再理会外面的那些人。
吩咐了各回各的岗位,李心悠没回后院直接去了外书房,一进门一巴掌拍在说桌子上。跟着后面进来的冯平看她气的不轻,打发了要进书房伺候的红云、红玉,关上了书房门。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听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打算折腾了?”从她在门外说的话来判断,冯平觉得她可能是改变主意了,因此问道。
“哼,人家都欺上门来了,我要是就那么一走了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好欺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想要斗,那就来试试,反正本小姐是有后路的人,怕他个屁!”气的连粗话都爆出口了。
冯平也气的狠,但是,一听这丫头说话这么粗鲁,下意识的皱眉。
李心悠也察觉出自己在冯平面前又爆粗口了,赶紧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之前是我想的简单了,我以为只要我将铺子都关了,明面上退出北边这块地方那些人就没办法了。但是看来,那些人是不会罢休,这都欺到村里来了,是打算将我赶出这北边吗?也不知道是那个蠢货的主意?不想想我现在的身份吗?
我现在虽然是没有跟着娘嫁去莫家,但是,怎么说莫千户也是我继父,千户的官职虽然不高,可好歹本小姐也是个官家小姐。这些人这是看着我没有跟着母亲家去莫家,以为是莫家嫌弃我,就肆无忌惮的对我动手了呢!”
去年冬,卫氏在李心悠的引诱和奶嬷嬷的劝说下,当然,更是在与莫千户一次打开心扉的,将一切都敞开了说后,终于答应了嫁人。带着两个孩子嫁入莫家,而李心悠的话,为了避免一些麻烦,还有,她想给朝阳还有母亲留后路并没有跟着母亲嫁人。
不过,这一切他们都是说开了的,莫家那边对此没有异议,她也就留了下来守着槐树村的家里。
“那咱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是那句话,这次针对咱们不光是因为李家的家底,更是朝中有人要针对镇北侯府,在这个节骨眼上,镇北侯府那边能帮上咱们的有限。毕竟军政分家,一些地方上的事情镇北侯府插不上手,只能是凭着身份震慑这些人。可这次明显镇北侯府的震慑不能解决问题。”这才是这次事情的关键。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跟镇北侯府对上,后面的人肯定就不简单,他们要那什么来拼。 穿越之悠然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