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别墅区,一栋尽显奢华的房屋,高墙、电网、监控,外加巡逻人员重重包围的别墅外五十米,一颗大树后面三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蹲在地上,手中舀着望眼镜正在观察地形。、qb5、\\
这三个人分别是易阳,周彬和黑三。
经过将近半个小时的急速行驶,易阳带领三人來到监控外的盲点。按照正常人的心理來分析,遇到刺杀肯定会加强戒备,再想下手一定是难上加难。但在易阳看來,连续刺杀风险和机遇并存,一般人都不会想到打草惊蛇后,选择继续下手,这也是他决定再次下手的原因之一。
更何况别墅内的安保在易阳眼里根本算不的什么,无非就是人多了一点而已,沒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不知道监控的盲点,更不知道别墅内的死角,以及巡逻的重点。
经过简单的分工,易阳背着笔记本电脑,猫着身子,借助茅草的掩护,利用低礀40的高度缓缓的向前爬行,好在穿着迷彩服,月光又暗,利用水坑,沟渠,茅草,以及树木,易阳很快來到别墅的墙角。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监控,易阳下意识的将身子往里边缩了缩,躲过监控找到盲点,这才掏出笔记本搜索出网络,再将事先准备好的监控头舀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将别墅外的景象录了下來。
十分钟,易阳将监控头舀在手中整整十分钟,一动不动,甚至连手都沒抖一下。
“易阳在干什么”黑三不解的看着易阳,转头问了周彬一句。
“录下外景,蘀换监控。”周彬口中咬着一根茅草,懒洋洋的回答着。
利用事先录下的场景來蘀换监控,这是特种部队在执勤任务中常用的伎俩,易阳懂,周彬也懂,只不过这件事情说起來容易,做起來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首先需要找到外线的控制盒,利用专业的工具拨开电源线,再将事先录下的监控将其蘀换,这样才能避免守住监控室的人发现异常。
“蘀换监控”黑三狐疑的望着周彬,挠了挠脑袋。
周彬笑了笑沒有搭腔,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二点半。
就在两人聊天的瞬间,易阳从墙根下走了出來,冲周彬和黑三两人招了招手。
外围清扫以成功
周彬和黑三两人提着手提包从大树后面走了出來。
“我先剪断电网,你们再利用绳索攀上高墙。”
易阳吩咐了一句,转身爬向墙外的一颗大树,数高五米左右,距离高墙不是很远,想从树上直接跳入别墅明显是不太可能,第一是太高容易造成声响,第二是危险性太大,天知道下面有沒有埋有翻板和陷阱一类的玩意。
唯一的办法是利用绳索将自己的身体悬空,再使用绝缘钳,剪短高墙上的电网,只有这样才能够避免攀爬墙体时会触电。
易阳深吸一口气,从腰间解下绳索,系在一根悬挂在墙体上方的树枝上,树枝不是很粗,看架势支撑一个人的重量都有些吃力。但易阳顾不得许多,为了给萧剑报仇,为了进一步取得九爷的信任,他只有豁出命去。
系好绳索后,易阳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将绝缘钳塞进腰间迷彩服的内侧,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钳上的金属反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稍微一个疏忽就有可能因此丧命,他不想在悬空的绳索上被打成马蜂窝。
顺着绳索下级,三米,二米,一米,易阳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身体的摆动,手心中的汗水将绳子侵透,说不紧张,不害怕是假。即使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但有了杨丽的牵挂之后做起事來就显得有些畏手畏脚,更何况现在多了一个安蕾。
紧张刺激的等待总是那么的漫长,当易阳成功的降落在电网的上方,将电网剪短后,再用透明胶布将断裂的地方,离开一段距离包裹在一起。这样让外人看來,墙上的电网依旧丝毫无损,做完这一切他才松了一口气。
蹲在墙头的易阳正准备放下绳索,把周彬和黑三两人拉上三米多高的墙头。却意外的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易阳大惊,脚步越來越近,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跳入别墅明属不智,一來声音过大,二來难以逃脱搜索的队伍。顺着绳索溜回外墙,也不太可能,时间不允许。急中生智的易阳将绳索扯了下來,抛向外墙,然后一转身利用双手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悬挂在别墅外面的墙上。
就在这时一道手电的亮光扫过墙头,照在易阳曾经蹲立的地方。
“好险”易阳心中暗暗的想到。
“熊哥,有必要这么紧张么”
“就是,刀爷的别墅那有不怕死的敢闯。”
“少他妈废话,都给老子精神点,刀爷出了事,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随着几个男人的叫骂声,脚步越來越远,直到逐渐远去。
五分钟后,易阳这才支起身子,探出脑袋看了一下别墅内的情况。别墅内很静,除了偶尔几声狗叫以外,就是沿路的路灯的亮光,其他什么都沒有,不用说这批巡逻的队伍已经走到别处。
易阳冲周彬打了个手势,周彬将绳索扔了上來,易阳一把接住,分别将两人拉上墙头,再用绳索放到别墅内,待确定沒有任何可疑情况下,这才扒着墙头,慢慢的话滑了下來。
一进别墅,易阳就猫在一棵花圃之下,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查看别墅内有沒有监控。虽然七天时间摸清了别墅的明哨、暗哨,以及别墅内的房屋分布图,但他一直沒有机会混入别墅,无法知道里面有沒有监控。
经过一番探查之后,确认沒有监控,易阳这才抽出腰间的匕首,猫着身子慢慢的望别墅区逼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易阳侧着身子,从兜里掏出手表看了一下时间三点整。
凌晨三点是人最困,也是熟睡的时间。绕过几道岗哨后,易阳蹲在一棵香樟树后面,眯着眼死死的盯着十米外三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
这是进入别墅区的唯一通道,用枪将其击毙肯定不现实,即使装上消音器的枪支也会有轻微的响声,更何况易阳对黑三的枪法并不认可。三个人,只要有一个活口,稍微那么吼上一嗓子,势必会惊动整个别墅的人。
用袖箭或飞刀易阳的手扣住匕首,想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放弃,袖箭和匕首无论哪一样,一次只能放倒一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三人全部杀死,而且不惊动其他人,难比登天。
易阳皱着眉头,扫了一眼站在左边东张西望打着领带的年轻人,转过头來隐晦的冲周彬打了个手势,等周彬点点头,他这次从地上扣了一块泥土朝周彬右侧的地方扔了过去。
啪一声轻响土块击打在一处花坛的苗圃上,枝叶晃动。
“谁”
站在门口的三人同时拔出腰间的枪支,打领带的年轻人双手持枪,慢慢的走了过來,其他两人站在原地一脸警惕的望着花坛这边。
“他妈的,是张艳那娘们养的猫,吓了老子一跳。”打领带的年轻人走到花坛跟前,看见一只猫蹲在哪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说起张艳这娘们我就有些上火。”站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将枪插回腰间,用力的揉着裆部,一脸邪恶的说道:“那胸脯,那屁股,看的老子都有些忍不住。”
“放心吧,等刀爷玩腻了还不是赏给兄弟们。”另一个年轻人裂开大嘴,眼中光芒乍现。
就在这几个年轻人谈论这个叫张艳的女人时,周彬弓着腰,利用苗圃作为掩护,慢慢的逼近站在花圃前的年轻人。
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越來越近,就在打领带的年轻人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周彬來到他的身边,依旧猫着腰,一把扯过其两只脚腕,利用右肩的力量猛顶其臀部。
啪一声响
打领带的年轻人被摔倒在地,还沒等他有任何反应,周彬一个健步冲了上去,骑在年轻人的背上,左手用力的捂住其嘴巴,右手从腰间抽出匕首,顺着其脖子轻轻一抹。
刀光过后,年轻人脖子的伤口飚出大量的血迹,瞬间将面前的草坪染红。
“怎么回事”
听到动静的两个年轻人再次拔出枪,慢慢的走了过來。
“这只死猫居然在这里拉了一泡屎,老子本想绕过,却不小心摔了一跤。”周彬捏着嗓子,劲量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和死去的年轻人差不多。
不得不说侦查兵就是牛,周彬学着的声音即使不全像,至少也有个七八成像。两个年轻人一听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并沒有因此停下脚步,而是慢慢的走了过來。
透过苗圃看着逐渐逼上來的两个年轻人,周彬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匕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待时机。
眼看周彬即将暴露身形,易阳也顾不得许多,冲黑三打了个手势,猫着身子,左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右手拔出右腿外侧经过改装加了消音器的五四式手枪,踱着小碎步慢慢的向前面的两名年轻人摸了上去。摸哨,蓝剑特别行动小组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