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到宇文烟等人的视角当中,宇文烟听闻原来是侧妃突然犯病正在到处找她。好,她正求之不得虽然当时在卓文月那学是学了,却并未对任何人使用过。
想必如果把瑱儿给救活了,恐怕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从他的口中了解些他当时为什么要潜入皇女府的原因。
左思右想之间,把剑放在桌子之上,看了看他们一眼道:“走,去看看。”
屋内的一阵紧张感从内发出,让人不敢靠近生怕这个卿王又乱发脾气了。人品不咋样,脾气也不好。但是始终是个皇女。
屋外的小奴都紧张兮兮地在外面守着,一个大胆的小奴瞧见救星终于来了,连忙跑去迎接惊讶道:“燕小姐,您可算来了。我去您屋里请你过来,您的亲戚们说您出去了。”
“啊,是啊,刚刚出去办了点事,怎么了这卿王府的气氛怎么如此紧张?是出什么事了吗?”
“哎哟,您进去就知道了是我们家的侧夫又犯病了。”
“卿王,是侧妃又出什么事了吗?”皱眉一看,男子躺在床上脸上发白手脚发白,至那次以后发现现在的病情似乎又更加严重了,毒发?
“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给他看过以后确实是稳定了不少。但是他的毒发作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我不会医术又找不到俞神医,这毒怎么治啊?”
宇文卿因为瑱儿的毒发一下之间白了头发很是憔悴但是,这病还是得治。那个人曾经来找过她。
她记得很清楚;如果不听她的话,这瑱儿的病痛只是一点小事,而那她的父后一家以及她经营多年的势力都将毁于一旦。
“原来是这样,才没有多久却又毒发。这其中有蹊跷。对了,因为我不知道卿王是否相信燕某。”
“所以我对自已的医术留了三分余地。我也会医术,在这天下间俞神医是第一,那不怕你笑话,我应该就是第二了。我也会毒术。”
“如果卿王肯信任在下的话,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救侧妃。”
她可是垂涎了很久她手里的“红花会”门派之中的经商令牌了,虽然她钱很多。但是对于一个爱钱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一个绝好的机会?
“人多嘴杂,不知道卿王可否……”
斜眼地望了望还在场的几个小奴,人多嘴杂这里的眼线可到处都是女皇的人。要说你为什么我说是女皇的人。
就算大皇女行事乖张,不耍手段的话。以她这几年建立的势力,女皇想不注意她都难。
“啊,是,定当全然信任,你们先下去吧。”一挥手让站在着的小奴们先等候。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说你会毒术也就是说你可以解毒!”
挑着凤眼看着眼前的女子,之前的眼线说她出去皇府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次回来却又居然跟她提起了条件。
“卿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你手中的“红花会”令牌以及商界中的商令。”较有兴趣地盯着宇文卿变色地脸蛋,真是好看极了。
冷漠地凤眼中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的一阵阵说词神情冷历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红花会”的!你到底是谁。”
“我的卿王您是不是失忆了,我的身份你不是知道吗?哦,对了,好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是这一届的武林盟主的事,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那你要那“红花会”的令牌做什么?”眼神含刹,嘴角露出那冷漠地轻喝声道。
世人都知道这个“红花会”是五国中的商会,所有大皇女成年以后都会有一份,五国的五个大皇女每人都有令牌。
“红花会”中的商令牌包含了各个区域地经商范围。此次暗中微服出巡,查查各个在名单上的官员,不用什么防范一下。就凭她这个盟主的位置也不能给自已的命做护身符的。
正所谓,不熟不吃以她对各个皇姐的了解没有一些家底怎么可能在大宣在皇宫上站稳脚跟。
“啊,没什么,只是我个人喜欢经商,就是我想在大宣这里经营商铺但是您也知道仅凭一身本事是难以进入“红花会”的,我就在想。”
“之前我出去的时候,我就去派人去打听了,原来我们的卿王是“红花会”的会主啊!你也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的身份恐怕你早已查个水落石出,如果你愿意给我令牌的话,我就可以帮你治好这侧妃的毒病!”
宇文卿一代枭雌,以心狠又手辣文明却又文质彬彬。虽然做事方法有点果断了,但是身为一个皇女如果做事不能够让人感觉到她的威严那岂不是很面子?
收敛心神,似乎想了很久才回应宇文烟道:“听你说你的家是燕家,是皇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对吧。”
“既然这样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我在那“红花会”支一声,想必他们我不会说什么,只是到时候的话你可能还要随我去见见那几位皇女了,你既然知道“红花会”的话。”
“那肯定一个那里的规矩,如果他们觉得你可以的话我这里无所谓我会帮你的。只是这瑱儿的毒,你是不是该用心用心?”
宇文烟斜眼地看着那个在笑眯眯地等着她回答的女人,一脸鄙视道唉,老狐狸。不过,想跟她玩的话?似乎还不够格。
“那是自然,既然卿王府查我的身份这么清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知道吧?我这次去外面买东西,也正好去取些东西的,你那侧妃并不是没得救。只是他们那些大夫没有那些药材罢了。” 潇洒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