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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报仇怨(大结局)

塞上刀客 尚文杨 8485 2021-04-06 17:35

  杨一笑和陈燕茹见这黑衣人原来是鸣州府张善真的准女婿毕赫,不禁大为吃惊。原来这鸣州府也对这宝藏蓄意已久,可以见得,这些黑衣人都是鸣州府请来的江湖高手,由毕赫带领来抢夺宝藏。

  林三少和蓝颍见杨一笑等人也来了,不禁心内欢喜。

  这时,忽然从空中飞落三人,身穿红巾军的服装,蓝颍正要动手,被林三少拉住了,悄声道:“我这防火的徒弟也回来了!”

  原来这三人正是白少峰、文雪和张莹莹。张莹莹一边向林三少这边走来,一边解下头上的红巾,待见到毕赫,失声喊道:“毕哥哥,怎么会是你!”

  林三少和蓝颍微微一怔,林三少转而想到,张莹莹的父亲先前和这青年人在一起,张莹莹自然熟悉,他们或许是一家人。便对蓝颍道:“蓝妹,待我问他几句。”

  这时大刀熬和巴特洛已经将剩下的十多个黑衣人各个打到在地。

  马若男见林三少和蓝颍在一起,心里一阵惊喜,正要上前相认,但见他们正忙于质问那黑衣青年人,便和唐乔生悄悄立在一边,也不做声。

  林三少问毕赫:“阁下为何人所派,可是要截获这宝藏?”

  毕赫见自己的人已经全悉被俘,大势已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可就是那塞上大名鼎鼎的林三少?”

  林三少点点头。

  “林大侠,别问了,他就是那鸣州府张善真的新女婿毕赫,此人来此必定是受灵州府指使,您还是快见过您的夫人马若男吧!”

  马若男?蓝颍一听这名字,立即转过头来,来回搜寻,单见船舷便站着一排人,有一轻纱遮面的黑衣女子,那身影端庄秀丽,面目透露着一股熟悉的气质。

  “姐姐,是你吗?”蓝颍失声喊道。

  马若男缓缓走了过来,伸手揭开面纱,蓝颍一见果然是马若男,便扑上去两人紧紧抱住。

  “姐姐你也来了,太好了!”

  “傻妹妹,你走时也不和我说一声,害的我好担心你!”

  两人欢喜中,不禁泪水连连。

  林三少看到马若男,心里顿时产生一股内疚,离开关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她,没想到她不远千里寻他而来,此刻就在他的眼前。

  巴特洛和大刀熬见马若男,个个哈哈哈大笑,“恭喜林大侠,此刻又夫妻团员了!”

  马若男放开蓝颍,上前拉住林三少的手,仔细端详一番:“相公,你可好啊,瘦了这么多呢!”

  林三少紧紧捏住她的手,点头微笑到:“太好了,你也来了,真太好了!”

  马若男回首一指唐乔生,深情地说:“见到我,你可要谢谢你的妹夫和妹妹呐!”

  林三少看到唐乔生和雪艳,笑道:“原来是你们把她送到这里来的。”

  唐乔生笑道:“哪里哪里,还要感谢林夫人救命之恩呢!”

  这时,白少峰和文雪过来,林三少哈哈哈大笑:“这白大侠也学会乔装改版了,看来这一把火可是你放的了,你这把火可把我害了,船上这么多红巾军,可都是生命啊!”

  但见此刻,那船已经各个烧去一半,船上的红巾军各个跳落水中,游向两岸。一些个不会游泳的士兵还在水中挣扎。

  “快救人!”巴特洛和大刀熬纷纷跳落水中,两人在水中拉开一道绳索,由前至后,从水面滑了过去,那些挣扎的士兵各个抓住伸缩,犹如串豆子一般,一串一串的拉上了水面。

  林三少和众人在船头哈哈哈大笑:“走,走走,运宝出潭!”

  蓝颍会意,急忙到了船舱操作间,用刀逼着那舵手开动船只,哗啦啦向峡谷外开去。

  马若男示意杨一笑等人将毕赫和那些青衣人全悉捆绑在船上。

  “林三少,你要干什么,快停下,快停下!”巴特洛和大刀熬一看急了,站在岸边大呼。

  此刻马青指挥红巾军围堵廉希先指挥的蒙古军,两军在山上对峙,战斗激烈,无暇顾及这里的宝藏。

  两岸伏兵已经被调往山坳增援了,巴特洛和大刀熬明白,这可给林三少一个脱逃的好机会。

  “完了完了,万万没算计到,这一船人反而都是他林三少的人!!!”

  林三少指挥大家三步一哨,在夹板上围了一圈,为防止有人在水底做鬼,他让水性很好的杨一笑和张莹莹绑着绳索,落到水中,随着大船游行,以查看水下情况。

  这时,巴特洛和大刀熬跳入水中,向这大船游了过来,那成想,这船一但开动起来,是越开越快,二人游了几百米,离的却更远了,只好上岸,找了两匹马,带着一伙头巾军沿着河岸追了过来。

  这峡谷水系原本通向黄河,船只出峡不久便进入黄河中,顺水而下,速度极快。过了一个时辰便远离了平羌镇,进入鸣州境内。众人在船上看到岸边有人马等候,大家知道是张善真的接应官兵,便不理睬,尽管随船前行。

  从白天到晚上一路无阻,船行顺利,林三少等人不觉感到心里高兴。

  “少哥哥,这么大的船只,眼见到了黄沙渡口,我该怎么出渡?”马若男问。

  “我看这船只能走水路,出了塞上进入内蒙境内,我们设法转移到马车上前行。”

  “可是这一路道道关隘,我们如何能将这么多东西运送出关?”

  林三少神秘一笑:“这个男妹妹尽管放心,我自然已经设计好行走路线,沿途自然有人接应。”

  马若男听闻林三少如此放心,心里的疑虑依然没有打消,她想着,先前,少哥哥有丐帮群雄,现如今,丐帮的人都散了,这白道上布满官府的仇家,黑道上也是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如何是好。

  她独立船头,暗自忧虑。

  此时,林三少似乎看出了马若男的心思,便将她的手紧紧拉住,也不多言语。

  杨一笑和张莹莹离开巴音峡,便反身上船,林三少对二人交代道:“前面有官道,你们二人须在驿站买了马匹,前往平羌镇接了康小莲和包言、包玉他们,我们在黄沙渡前汇合。”说完,将两张纸条递给杨一笑,“你找到唐府找到我的两只信鸽,将此信飞鸽传书出去,切记。”

  二人领命,跳下水游走了。

  唐乔生看看林三少,心中意会,此番他们可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一路将不知又要发生多少事端,不过看到林三少坚毅果敢的面颜,众人都暗暗下了决心。

  林三少指挥船夫开船到黄沙渡口五里近处,接近黄沙渡口,这里有灵州市卫戍营设重兵把守,两岸通向东区的大路全悉在这里汇集,别无他路,即便他们从东边上岸,也难以在白天通过,只好停船靠岸,将船上宝物卸了下来掩藏到沙漠之中,留唐乔生在船上,他带了银两监督那船夫将空船开过黄沙渡,在黄沙渡渡口北面五里处的东岸停船等候。

  一伙人在灌丛中歇息,等待天色晚下来。

  唐乔生在船上直等到天色晚了下来,见远处灯光亮起,河面潺潺水声,有鱼儿跳跃,心下不觉感到孤单寂寞,便在船头眺望夜景。忽见远处飘来一叶轻舟,舟头一人,手持长笛,吹着悦耳的曲子。唐乔生急忙命船家在点亮船头的大灯笼,灯光泛起,适才看清,那小舟上原来只坐一人,白发白须白衣,是位老者,那舟没有划桨,船却逆流漂行,速度极快。待到大舟近前,那笛声嘎然停止,那老儿抬头眺望,见木船上的唐乔生只声一人,惊讶喊道:“这船只空空,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前辈何人,怎知这船来路?”唐乔生见来人声如洪钟,面目清秀而正派,并无敌意,便问道。

  “老夫凌霄二邪中的红鞘,我量这林三少会有此一劫,故前来探个究竟,却不知他人何在?”

  唐乔生听闻此名,霍然一惊,赶忙拱手道:“前辈之名如雷灌耳,今人幸得一见真人面目,幸会幸会啊,晚辈唐乔生见过红鞘大侠!”

  这时,那红鞘已跃然跳上木船,他沉稳落地,双目犀利地看着唐乔生道:“这林三少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飞鸽传书引我来此,却不出面迎接?”

  “前辈莫生气,林大侠和其他人还在黄沙渡南,正大算乘夜过渡口,我正在此地等候接应呢!”

  “好好好,看来今夜这河面之上难免有杀伐之声了。”红鞘说完,一抬手,吹出一段笛音,只见河面上又嗖嗖嗖飞来十几个轻舟,那舟上全系白衣女子,每舟十人,十舟百人,一会儿就聚集到这木船周围。

  “这些都是前辈的人了?”唐乔生疑惑地问。

  “哈哈,这些啊,这些人可是神鹰教的小仙女,我红鞘只不过是勉为其难,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罢了!”

  “哦!”唐乔生更是疑惑,都说林三少已经解散丐帮,手下也就看得见的那几个人,谁知这里还有神鹰教的居然也来帮她,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他们正说着话,忽听得南面河岸上杀声响起,火光冲天。

  “坏了,一定是黄沙渡的卫戍发现了林三少他们,我们该怎么办?”唐乔生急道。

  “莫急莫急,既然林三少要我们在此地接应,自然我们要原地等待,不能乱了方寸。”红鞘淡淡一笑道,接着便吹起了悠扬的笛声。

  话说林三少等人等到天黑时分,忽见黄河东岸的山谷中冲出一队马车,为首的是一凤鸾小车,车上一女子,身着素衣,头披黑纱,马若男隐约觉得此便是文君兰,便问林三少:

  “少哥哥,这马车接应,是你安排了文君兰吧?”

  林三少灿烂一笑道:“没想到,她尽然能准备周全,真是女中豪杰,不见当年风范啊!”

  蓝颍高兴拍手道:“没想到,这次又将大家给聚齐了!”说完拉着马若男,奔驰迎了上去。

  文君兰见蓝颍和马若男来迎,高兴之极,跳下鸾车,奔走而来,三个人紧紧拥抱,良久。“妹妹们,又见到你们了!”文君兰满色红润地说道。

  “姐姐,多年未见,你还是风采依然,蓝颍真是想死你了!”

  “好姐姐,此时正是需要你的时候,没想到你能乘危而来,实在令人感动。”

  “好妹妹,省点话,我们过了渡口再说吧,得赶紧帮林三少将这宝物装上马车呢!”文君兰说完,放开马蓝二人,朝林三少这边走来。

  林三少见文君兰,颔首会意一笑,便下令将那帮藏的箱子全悉分装在这十个马车上,命每辆马车上个人,护送车辆前行,向黄沙渡卫戍营方向走去。

  那红巾军在马青的带领下与廉希先的军队鏖战巴音峡,两军打的十分艰难,最终分不出胜负,双方各损伤过半,职能从两边撤军。

  马青带兵退出山坳,发现船只被沉入水中,大刀熬和巴特洛不知去向,那藏宝的大木船早以开走,气的他顿足大叫:“好一个林三少!竟然利用了廉希先的军队,运走了宝藏!我大意啊,大意啊!”

  身边的副将聚集过来:“总统领,这林三少一伙开船沿着黄河北行,想必要运宝出关,如今我们只有沿着黄河西岸,向平羌堡方向撤退,到黄沙古渡截获林三少了!”

  马青点头道:“派五百骑兵为前锋,由吕林副将带领,前去追赶,我等率大军后面跟进,遇到灵州卫戍营的军队,不要正面交锋,待我到来再行打算!”

  那副将吕林领命去了。

  吕林天黑前到达黄沙渡前,见这里戒备森严,有重兵把守,便不敢贸然出动,隐蔽在西岸密林中,监督河岸,只待林三少的运宝船一出现,就地拿下,抢个头功。但他们一直等到天黑,未见河两岸有什么动静,心中甚是疑惑。

  忽有探兵来报:“报告吕指挥使,黄河东岸距黄沙渡五里处发现有一纵人马押着马车向灵州卫戍营方向前进。”

  “莫非这林三少弃船上岸,改用马车运送宝物,再探在报,一但发现车上载的是宝物,即刻鸣信号炮!”那探兵带人去了。吕林赶紧遣人快马加急,向马青汇报。

  此时马青的大部队已经距离黄沙渡十里开外,接到来报,便命全军全速前进,抢赶时间,黄沙渡口夺宝。马青的部队里一些指挥官见任务紧急,便丢下铠甲辎重,轻装快行,不到一个时辰赶到黄沙渡口西岸。

  此时灵州卫戍营已经获悉,有大量红巾军逼近黄沙渡,于是卫戍将军达鲁尔亲自挂帅,督军出营,在渡头准备迎战。

  马青一到,见黄沙渡口板桥已经吊起,对岸重兵防卫森严,绵延五里范围内,岗哨布满。

  此时,东岸飞起信号弹,吕林上前告知马青:“总统领,那林三少已经转运宝藏到马车之上,正开向灵州卫戍营,只怕以身陷蒙古军的包围之中,这宝藏落到卫戍营了!”

  “好一个林三少,尽然将这宝藏拱手让给仇家,真是气杀我了!”马青听闻,气的咬牙切齿。“整肃军队,即可强渡黄河,攻向灵州卫戍营!”

  马青早有预备,部队中已经准备好渡河的草幔伐子,这用木架和稻草做成的伐子,携带轻巧,飘于河面之上,渡河的人手扶伐子,漂在水中,快速游向对岸,顿时,河面布满了红巾军。

  对面灵州卫戍的达鲁尔见状,命弓弩齐发,射向水面,但那箭支全悉射在稻草伐子上,那水底的红巾军却毫发未伤,且抢到了河东岸。于是两军相遇,在水岸展开厮杀。

  达鲁尔正在督战,有士兵来报:“报告元帅,东岸发现十几辆马车,上有沉重的箱子,这些人见卫戍营的军队,丢下车子便四散逃跑了!”

  “可探清,这是何人,运输的是什么东西!”

  “举俘虏的红巾军交代,这次红巾军来黄沙渡是为一批宝藏而来,听他们说这宝藏被一位叫林三少率人运送到黄沙渡来了!”

  “啊,尽然有此等好事,立即派人,将那马车运回营地,派重兵把守,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箱观看!”

  达鲁尔交代完毕,身边的副将贴力耶领命前去,果然见有十几辆马车,全悉载满重物,便将那些马车押送回了卫戍营中。

  此时,马青的大批部队已经渡过黄河,犹如熊熊火焰,将这河东岸的卫戍营烧的七零八落。达鲁尔的军队很快就败退下来,逼迫向东面唯一的管道撤退,撤退时,他不忘命人将那十辆马车护押随行,想着:“设若丢了黄沙渡,我或可以保护宝物为由获得自救。”

  马青见卫戍营败退,那马车被夹带而去,便命部队全悉追击,不准扎营停歇,一举将卫戍营的部队包围,拿下十辆马车。

  两军你追我赶,待到深夜时分,黄河两岸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些伤兵呻吟,没了灯光和打斗。

  林三少等人见两军追杀远去,吹一声口哨,河面忽然飘来几十艘轻舟,每个舟上有几位白衣女子,面目清秀,俏立船上,众人急急将那将成山成堆装在箩筐里的包裹抬上船去,分别跳上轻舟保护这轻舟急行,顺着河流驰往北面,不觉冲出五里之远,这时听到悠扬的笛声。

  林三少的轻舟在前,拱手高喝一声,“红鞘老前辈,是你吗?”

  “哈哈哈,林三少,你如此开怀,想必一切在你算计之中!”

  说话间,那十几个轻舟已经围在了唐乔生押送的大木船边,众人将船上之物吊上船去,连那木舟船成一排,由那白衣女子乘坐,沿河继续北行。

  马青率军追赶十里,终于将灵州卫戍的军队追得人困马伐,以三万之众将那一万军队包围。达鲁尔见大势已去,举刀自刎,那些蒙古军全悉被俘虏,那十辆马车被收缴回去,马青大喜,亲自前去,要一睹那灿烂之宝,等到士兵将那想起撬开,马青打着灯笼一看,差点气个半死,原来那箱子里装的全悉些鹅卵石! 塞上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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