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贝克侯爵这时候明白过来,自己的情绪似乎有问题。
安吉拉说:“一点点引导罢了!”
“也对,毕竟你是一名巫师,可是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找到是我派的杀手的证据的。”
“你身上啊!”
贝克侯爵一脸懵逼,惊骇的看着安吉拉说:“什么时候?”
“刚刚啊!”
贝克侯爵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回答是什么鬼。
不过好在安吉拉很快又接着说:“其实,对我来说要不要什么证据都没关系,只要我怀疑就行了,不是吗?”
贝克侯爵愣了一下,感觉能够接受一些,点了点头:“是的,强者不需要证据。”
安吉拉愣了一下,这话够骚包,连忙掏出黑色小本本将这句话记录下来,打上重点符号。
“强者不需要证据!”嗯,这句话完全可以作为口头禅使用。
至于会不会感到中二或者尴尬,安吉拉表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轰!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众吸血鬼不由得将目光转移,看下爆炸声传来的方位,在那里,碎肉碎骨溅得到处都是,一片血雾在空中弥漫。
嗯!看来又是一个企图使用吸血鬼天赋的蠢货。
“这是怎么回事?”
贝克侯爵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向安吉拉,如果说这件事情不是安吉拉做了,他直播割j……
安吉拉邪魅的一笑,背后的斗篷无风自动,如天上的乌云一般翻滚:“强者,不需要解释。”
“说吧!为什么派杀手来刺杀。”
贝克侯爵冷哼一声,不再理安吉拉。
安吉拉耸了耸肩,腹部魔力发动。
贝克侯爵脸色一变,身上的肌肉迅速的干瘪下去。
别忘了,这里可不只有贝克侯爵一个。
贝克侯爵艰难的张了一下嘴巴,目光僵硬的看着粗壮的手臂变成了柴火一般的干枯手臂,瞳孔中的生机迅速变淡,然后……
轰!
贝克侯爵整个人燃烧起来!
看着被贝克侯爵成为了灰烬,安吉拉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而其他的吸血鬼们鸦雀无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一直到安吉拉离开这里,他们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那个可怕的女人,终于离开了。
这一次,安吉拉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为了试验一下水源魔力,而干掉贝克侯爵,那只是顺手为之。
回去的一路上,安吉拉显得有些亢奋。
因为,水源魔力出乎意料的好用。
在水源魔力面前,那些吸血鬼强壮的身躯犹如豆腐一般脆弱。
水源魔力无法直接干扰吸血鬼体内的血液,想要直接利用水源魔力杀死吸血鬼需要费极大的力气,不过,这是蠢货才干的事情,而安吉拉不这么蛮干,她的手法更加聪明,甚至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等到他使用自己的天赋,等到他们血液急促的流动,然后顺势推那么一把,然后他们就会原地爆炸,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炸成碎片。
安吉拉利用这一点,直接引爆了那几个在他面前想动用吸血鬼天赋的家伙,直接震慑住了当场。
飞快的回到王宫,推开了卧室的门,只见女王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
“辛苦了。”
女王笑嫣如花,将食物奉上。
尽管安吉拉身上没水渍,也没有战斗的痕迹,甚至衣物光洁如新,但是女王笃定,她想要杀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安吉拉也是饿极了,没说什么,抓起食物就吃了起来。
水源魔力在精细方面有常人难以企及的优势,但是在一些大场面方面,效果就有些勉强了,比如说这一次强行将那些风雨灌入洞中,压得一众吸血鬼抬不起头来,其中的代价却是安吉拉消耗了大半体力,导致腹中空空,异常饥饿。
看来,直接强行调控大量的水分这一招也只能用来虐菜了。
可不是吗!
虽然这一招帮助安吉拉将一群吸血鬼压得抬不起头来,然而这其中的功劳大多要归咎于他们对于安吉拉的恐惧,而这一招起到的效果,其实也就是一场华丽的出场仪式。
如果放在电视剧中,还应当有一场激昂的BGM。
三天后,天终于放晴,安吉拉也是时候离开了。
好久不见,狮鹫整个胖了一圈,安吉拉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当安吉拉再一次跨坐在狮鹫背上,是就不满的哼了一声,甚至还打算用锋利的鸟喙凿穿安吉拉的头骨。
结果自然是悲剧的,帮他脖子上漂亮的羽毛被扯掉,然后挨了几记老拳之后,成功的让他回忆起了被安吉拉支配的恐惧。
狮鹫浑身一个颤抖,老实了下来。
强壮的四肢用力一蹬,整头狮鹫载着安吉拉冲上了天空。
在天空之上一个踉跄,差点又摔了下来。
这些日子他过得实在是太好了,太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导致他差点出了差错。
在安吉拉一拳敲在他的脑门上,起了一个大包后,他成功的回忆起了曾经飞行的感觉,在天空上盘旋了两圈后,又重新完整的掌握了那一对差点被养废了的翅膀。
在天空中发出一声恋恋不舍的咆哮,告别了这一段舒适的日子,然后载着安吉拉渐渐远去。
没人阻拦,大家只是默默的看着安吉拉远去,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在面临困境的时候,对于安吉拉的来到,女王他们是欢迎的,但是当挣脱困境后,安吉拉又成了不稳定的炸弹。
对于安吉拉的离开,他们不但没有不舍,反而有着几分欢迎安吉拉离开的姿态。
格芬王国边境,狮鹫载着安吉拉降落在一处废弃的城堡顶端。
很明显,这头狮鹫减肥成功,这一段时间,一路上横穿邪神信徒遍布的格芬王国北边,让这个家伙吃尽了苦头。
不知何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雪,地面堆积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如果是黑暗时代之前,那么将会有人们自发的走出来,清扫门前的积雪,将那些积雪堆积在树下,还会有小孩欢快的闹腾。
而如今,只有一片死寂,偶尔还能看到一只乌鸦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的窝在窝中,漆黑的双目半眯着,仿佛随时要死去一样,只是偶尔动弹一下,甩掉身上的雪花,呱呱的叫上两声。 噩梦安图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