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与孤狼自决定参与刺杀赵柯,两人就抱着必死之心,即使严刑拷打,两人也不会道出幕后主使者。
是故,李钊逼问,想要从两人口中了解事情前因后果,无疑是白日做梦。
李钊发现自己被无视,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他堂堂北方诸侯国盟主,却被两位刺客轻视,盟主威望受损。
瞬时,怒道:“贼子,你们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却不识好歹,那么,就不要怪本盟主大刑伺候了。”
“哼,休要假惺惺,既然敢刺杀赵柯,就没有想活着离开。”贪狼重重哼了声,对李钊言语威胁毫不在乎,反而向李钊叫板。
“来人,来人,给我打!”再次被鄙视,李钊暴跳如雷,他小心翼翼维护盟主威严,岂料,两个宵小之辈,接二连三挑战他盟主威望。
言语落音,顿时有两名铁骑军上来,准备对贪狼两人用刑。
瞧见李钊审讯手段,林枫微微摇头,这两人敢刺杀赵柯,肯定训练有素,对刑讯手段多少有点了解,脚踢拳打,难以让两人屈服。
柳文龙目光则放在面前食物上,可惜,却食不知味,竖起耳朵听着贪狼与李钊对话,他不希望贪狼两人供出郭淮,不然,大家对林枫的怀疑,肯定转移到自己身上,那么,接下来,梁国很难洗清嫌疑。
同时,在座诸侯国君王,对李钊举动也露出鄙夷之色,这般拷问,不晓得到猴年马月才可审讯出结果,可惜,有言在先,万不得已,大家不能参与。
唯有林疏影忍不住,向李钊道:“盟主,这些刺客非普通人,采用常规手段很难审讯出结果,既然盟主不忍用刑,还是让宋国来审讯吧。”
没等李钊答应,林疏影对身边将领,道:“武钢,你去试试,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不要手下留情。”
武钢领命,阔步走出,示意四名侍卫上前,在其中两人面前嘀咕几句,两人手里拿着纸张和酒水走了上来。
武钢也不啰嗦,命令两位侍卫抓着贪狼,拿起一张白纸,盖在贪狼面孔上,随即喝口酒水,喷在贪狼脸上,纸张变得潮湿,武钢接着又拿出一张白纸盖在贪狼脸上。
这时,除了林枫与林疏影,没有人清楚武钢在做什么,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用刑方式。
连续在贪狼脸颊上贴了三章湿纸,武钢停下手来,踹在贪狼脚上,道:“想好了,就蹬蹬腿,不然,你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当第一张湿纸盖在自己脸颊上时,贪狼尚不清楚对方何意,心中一阵轻视,严刑拷打,自己也不会屈服,何况,这小小手段。
当第二张湿纸盖在面庞时,贪狼察觉自己呼吸变得困难,想张开嘴巴大口呼吸,岂料,湿纸粘在脸上,嘴巴很难张开,想呼吸新鲜空气非常困难。
紧接着,第三张湿纸盖在他脸上时,贪狼就觉得天昏地暗,呼吸彻底变成奢侈的事情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回摇头,想要摆脱脸颊上湿纸,可惜脑袋被旁边两名宋军死死按住,根本不容他人造次。
武钢没有理会挣扎的贪狼,蹲在孤狼面前,面带微笑的道:“好好考虑下,反正你们之间必有一人要死,倘若他坚持不下去,主动招供,那么,不好意思,接下来的刑法会全部施加在你身上,你会死的很惨。当然,你若招供了,他会死的很惨。”
言毕,武钢命令不远处两名侍卫,把带来刑具全部丢在贪狼面前,不管对方心中怎么想,必要的心理震慑不能少。
此时,李钊瞧见在武钢用刑下,贪狼两人变得非常糟糕,忍不住向林疏影问道:“女帝,若对方招出幕后黑手,宋国打算怎么处置?”
林疏影撇撇嘴,毫不客气的道:“不管谁杀了赵柯,对宋国来说,都少了个劲敌,北赵的事情,我不会参与。”
林疏影很清楚,林枫率领燕军在取得优势时,撤离梁国,便是履行盟约,那么,赵柯死,北赵大乱,若宋国参与北赵之事,就有破坏盟约的嫌隙。
她相信,依照燕国当前势力,即使赵柯死,北赵群龙无首,也很难重创北赵,顶多小打小闹,占领北赵几个郡州,燕国要全部吞下北赵,依旧需要外援。
何况东胡博尔赤部落南下,燕国必须花费不少兵力应付博尔赤军队,是故,当燕国全力以赴攻击北赵时,肯定会邀请陈宋梁国同时进击北赵。
当前宋国要做的,就是逐渐吞并梁国,巩固宋国霸主地位,从而横扫北方诸侯国。
李钊闻言,面露苦涩,尽管先前柳文龙与他接触,可谁都看的出来,梁国大厦将倾,一木难支,此时,攻击梁国肯定获利丰厚。
可陈宋军队若继续逗留在梁国,郑国在梁国可攻陷的土地将大大缩小,这不符合郑国利益。
李钊瞧着林疏影,还想说点什么时,林疏影却率先开口道:“盟主,有关梁国之事,还是查出刺杀赵柯的凶手之后,大家再各抒己见吧,否则,当前诸侯国君王不言语,对他们不公平。”
李钊无奈摇摇头,目光转移贪狼与孤狼身上,此时,因为脸颊上贴了三章湿纸,贪狼又难以挣扎,他脸颊两次皮肤已经发紫,口中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旁边,孤狼瞧见贪狼处境,额头上开始不断生出汗水,起初,他以为武钢手段不过如此,既不是严酷刑法,又非皮肉折磨,也不过和李钊一样,威胁自己而已。
然而,随着时间流失,孤狼察觉到问题严重性,对方刑讯手段虽没有皮肉之苦,可看起来比刑讯逼供更恐怖。
贪狼何许人也,梁国情报司顶级刺客,此时,连他也受不了武钢的手段,那么,倘若贪狼招供了,自己不就要面前眼前全部刑具折磨吗?
深深吸口气。孤狼抬起头,望向武钢,抿了抿嘴,似乎准备主动交代。 极品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