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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四年前的事儿(5)

  几个人都被朝歌......不对,是被苏朝歌的样子惊住了。

  骄傲、矜贵。

  让人一瞬间就想到了西宫最尊贵的那个公主,那种感觉,比之更甚。

  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话去做,等他们意识到自己跟着她走出小道的时候,苏朝歌一身红裙嫁衣,未曾转身,就开口说话了。

  “西城外是哪儿?”

  清冷的声音带了点与众不容的语调,不像是西荆人的口音。

  为首的那人看了眼苏朝歌面朝的地方,呆呆道,“莫兰山。”

  苏朝歌蹙了蹙眉,继续向前走。

  刚才说话的人见到这般场景,反应过来自己又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话说了,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啪——”

  什么鬼?

  为什么一直跟着她说的去做,不就是气质好了点吗?

  书以沫站在后面,看到了朝歌和一众人的互动,嘴角的苦笑蔓延得更加深刻。

  自第一次见到她,几个月大就会说话的婴孩,精致得仿佛世间不应拥有的面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劫。

  事实真的是预感成真。

  面前这个人,有着一向不同于人镇静与活泼,清冷与火热。

  她顽劣却不失分度,平易近人却不失骄傲,活泼却不失清冷。

  她向来是世间最矛盾的集合,向来是最吸引人的一种人。

  还有她......骨子里的一种东西。

  化在骨子里的血,一不小心就会流露出来的一种东西。

  恍然间,那个活泼顽劣的人走得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

  书以沫心中蓦然有了一种冲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化在他的血液里,让他整个人都有了些许不镇静。

  在朝歌继续行走的一瞬间,终于忍不住,大步跨出去,追上前。

  “朝歌——”

  听到书以沫的叫喊声,一群人转身看向他,除了一身红裙,背挺得笔直的朝歌。

  书以沫看到她清冷的身子,孤独单薄的样子,和一旁眼里闪着幽光的右相府的人,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造成的惊讶,声音涩涩,“妹妹......”

  朝歌面前前方的目光悠然变得讽刺,嘴角掀起的弧度有些轻微,却难掩其中的讥笑。

  书以沫?

  他没有那个胆子。

  真心没有。

  所谓的权宜之计,不过是因为惧怕现右相,稳住书家的借口而已。

  最悲哀的是,他不是不在乎她,只是在乎她的程度远远没有在乎家族的程度高而已。

  可是书以沫,在你选择了家族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资格说娶我了。

  我朝歌,我苏朝歌,骨子里还是有些东西的。

  书凛教的东西,我又哪敢忘记?

  “啊——”

  一声刺耳的叫唤惊醒了朝歌的神志,她转身看向那般场景,有热腾腾的东西从那边飞过来溅在她脸上。

  朝歌伸手碰了碰自己的面颊,拿到自己的眼前看了看。

  鲜红。

  几乎同嫁衣一般的色彩。

  前方书以沫带来的人,包括方才还遵循她说的话的那人,全部倒在地上。

  还保持着刚刚转身的姿势。

  甚至刚刚的叫唤声都不过是一人的声音。

  鲜血从他们的身下蔓延开来,从身下的那一方小土地处蔓延开来,犹如一簇簇盛开的曼陀华一样开得漫山遍野。

  再前面一点点,是呆愣的书以沫,他的面容不比朝歌好,甚至因为离得更近,再加上一直面向那几人,脸上沾染得更多。

  苏朝歌瞳孔一缩,书以沫的身形功夫有多好,自己同他这么多年,还是有数的。

  他本身天资就不错,书凛除了她,最宠溺的就要数书以沫了。

  在书凛那样的教导下的书以沫的功夫,会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

  朝歌看向站在书以沫身后,黑色长袍,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浑身上下一股冷漠的气息。

  他面容没有丝毫变化,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刀子,小刀上没有沾染半分方才杀人留下的红色。

  他的刀很快,快到书以沫没有发现,快到沾染不了丝毫血。

  苏朝歌抿了抿唇,还有一种可能......

  他的刀,比他人先到。

  他是扔出手上的小刀,然后才到了现在站的那个位置,收回旋转回来的小刀。

  其实这种可能更大一些,只是刀先到......可能吗?

  如果只是单纯的掷刀,当然可以做到,可是要被书以沫一点都不发觉,苏朝歌看了看面前人的面容,冷漠疏离的面容,年轻得不像是拥有那般武力的人。

  “书家公子?”

  书以沫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没有半分惊慌,嘴角漾起一抹礼貌疏离的微笑转身看向黑袍男子,“阁下是谁?敢杀右相府的人......”

  黑袍男子的面容没有半分变化,看不出情绪,“我只是来带书家朝歌走的。”

  身后的朝歌一愣,带我走?

  仔细看了看他的样子,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那为什么......?

  书以沫看了看同样一脸迷茫的朝歌,确定自己这么多年在朝歌身边没有见过这个人。

  “朝歌妹妹是书府待嫁的......”

  “嗤!”黑袍男子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情绪,有些嘲讽地看向书以沫,却没有过多说什么,“让开。”

  书以沫抿唇,知道按照刚才的武功,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年轻冷漠神秘的男子的对手。

  可是看着朝歌被带走?

  不可能。

  他要她嫁给右相府是一回事,被另外的人欺负......是另外一回事。

  “阁下不声不响,意图带走朝歌,做梦呢?”

  “不声不响?”黑衣男子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书以沫一眼,“我在你面前。”

  书以沫被男子嘲讽多次,也不动怒,嘴角的微笑却是缓缓落下,“那阁下只能同我交手了。”

  书以沫认真的看向黑衣男子,打不过是一回事,打不打又是另外一回事。

  苏朝歌看着两个人,眼睛悄然一亮。

  跟着书以沫走?

  别搞笑了,嫁给右相那种人,还不如去死呢。

  跟着那个男子走?

  是友是敌都不知道。

  说不定是另外一个狼窝呢。

  倒不如趁着两个人在那里瞎扯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悄悄溜走好了。

  反正右相府的那几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人只要打起来,哪里顾得上她?

  只要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去了东沃,一定会有办法的。 倾城太子祭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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