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乐趣!”陈姗姗哼了一声之后,撅起嘴。
“那么你说说你见到了谁?”江小白道。
陈姗姗见江小白有兴趣了,随即嘻嘻一笑道:“北江的化工原料大王谢鼎!”
“谢顶?没有头发的意思么?”江小白一愣,居然还有人叫这名字。
“人家是大名鼎鼎的鼎,不是谢顶好不好,真是的!”陈姗姗一愣道。
“你认识他么?”江小白问道。
“只是以前见过的,不知道他还记得我不?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陈姗姗笑道。
既然是化工界的原料大王,江小白自然是想见上一见了,于是跟着陈姗姗过去了那边。
旁边的一张台上,一位中年男子像是在等人,十分焦急。
陈姗姗走了过去,站在那中年男子面前。
“谢叔叔,还记得我么?”陈姗姗嘻嘻一笑道。
那中年男子一愣,随即问道:“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冷炫都忍不住一笑,这陈姗姗这下出丑了吧。
陈姗姗一愣,随即说道:“谢叔叔您忘记了吧,几年前我跟我父亲与你一起吃过饭呢,我叫陈姗姗!”
“你父亲是?”谢鼎疑惑的问道。
“陈建光!”陈姗姗笑道。
“额,原来你是陈总的千金啊,你父亲远处海外做玉石生意,听说都大发了,他们好吗?”谢鼎一听陈姗姗是陈建光的女儿,顿时喜笑颜开。
“好着呢,谢叔叔,对了介绍两位朋友给你认识!”陈姗姗说完拉了一把冷炫,望了一眼江小白。
“谢叔叔,这两是我好朋友,这位是东江江海之子,江小白,这位是冷炫。”陈姗姗一口气介绍完了。
江小白跟冷炫同时给谢鼎点了一下头,异口同声的道:“谢叔叔好!”
“好好,东江江海,鼎鼎大名的化工界大腕啊,可惜十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破产了,从此一蹶不振,没了消息,实属化工界的一大新闻!”谢鼎说完望着江小白,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谢叔叔,没错,江家十年前确实是出了不小的变故,我父亲也是最近才醒来!”江小白回道。
“醒来就好,江总还是个爽快人,我们合作过一次,挺爽快的!”谢鼎说完哈哈一笑。
此时外面走近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四处张望。
只见谢鼎猛人站起,叫了一声:“季大师,这边!”
江小白回头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如风。
江小白和季如风也是数面之缘了,相当的熟悉了。
只见季如风快步走了过来,见到江小白,随即叫了一声:“江大师,您怎么也在?”
谢鼎一惊,那季如风没先和自己打招呼,反而和这小子那么热情的打着招呼,而且看上去十分的恭敬,一脸的不解。
“江大师?”谢鼎一愣,随后问道:“你们认识?”
季如风正要说的时候,江小白递了个眼色,季如风才改口道:“认识啊,相当的熟!”
季如风此时也不忘跟江小白拉近关系,笑着回道。
“对了,季大师,我儿子那疮有得治么?现在都扩散起来了,看上去情况不是很乐观啊!”
谢鼎见到季如风首先问道。
季如风明白了,原来谢鼎并不知道江小白的医术通天,可能才认识的,难怪江小白先前一个眼色,示意别提那些事。
于是季如风稍微考虑了一下道:“一个月前不是已经开始恢复了吗?怎么会扩散开来?”
江小白也明白了,谢鼎等的人就是季如风。
季如风在东江乃至于这中州都是非常有名气的神医,能请到季如风看病的,面子还是有的。
“我也不清楚啊,这不,这几天又开始扩散了,而且还冒浓出来,很吓人。”谢鼎说着都不仅身子一震。
“既然这样,那还得先看看他的情况再做打算。”季如风回道。
“吃了饭就过去看看,大家一起吃吧!姗姗你们也坐下来,好多年未见了,你都成大姑娘了,叔叔该请你们吃个饭!”谢鼎说完叫江小白等人坐。
饭后,谢鼎买了单之后,急忙朝着外面而去,想必是去开车。
季如风紧跟江小白,随后道:“江大师,能不能一起去看看呢?”
江小白一愣道:“季老先生您这是去看病,我去干嘛?”
季如风有些为难的道:“他儿子身上有个疮,很顽固,上次去治疗一次,我以为就会痊愈了,没想到居然恶化了,江大师您医术通天,我想您一起过去看看,出谋划策,老头子也不想晚节不保啊。”
江小白算明白了,季如风害怕医治不好那谢鼎的儿子身上那疮,然后名声败坏,这都一把年纪了,一直以来名声很好,不想浪费这了。
季如风也是帮过江小白,再说如果自己真医治好了谢鼎的儿子,那么谈合作的事,不是自然救水到渠成了。
于是点点头,跟着出了门。
门口,谢鼎的车早已经停好在门口外了。
“季大师,上车吧!”谢鼎叫道。
“谢总,这江大师是我老友,我想他跟我一起去你家看看,如何?”季如风问道。
谢鼎一愣,随即回道:“不碍事一起吧!”
说完几人上了车,谢鼎开的是一辆保时捷卡宴,一脚油起,车子消失在了北江市区。
北江的一处别墅,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门口。
江小白等人下了车,谢鼎也跟着出了车门。
谢鼎走在前面带路,进了屋内。
不亏的北江化工大王,别墅装修格调很别致,一看就是大师之手。
一楼大厅内,站满了不少人。
大多数都是为了谢鼎的儿子来了,多数为探望,都是亲戚。
“回来了!”一名中年妇人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一见到谢鼎就走了过来。
“嗯!我把季先生带来了!”谢鼎说完指了一下季如风。
季如风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走到那谢鼎儿子的面前。
只见患者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发上,腰间一道很大的疤痕一般。
疮口留着脓,看上去很恶心。
江小白也靠近一看,那疮看上去已经恶化了,周围的肉开始腐烂,发出阵阵的恶臭。
挂不得很多的人都捂着鼻子。
可见人心,都是亲戚,也那么嫌弃一个患者。
“林儿,你要好起来啊,你要不好起来,妈也不活了!”先前跟谢鼎打招呼那中年妇人哭了起来。
原来这是谢鼎的妻子,管不得那么伤心。
季如风按着谢林那疮口处,问道;“疼么?”
谢林面色忧郁,摇摇头。
“这都不疼了,八成是好不了了!”一名少年捂着嘴道。
“你说什么,再乱说我赶你出去!”谢鼎大喝一声。
那少年不屑的望了一眼季如风,随后道:“爸,我说的是实话啊,你看哥都不知道疼了。”
说话的是谢林的二儿子谢飞,典型的一个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
谢鼎一家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儿子谢林的身上,可是谢林偏偏得了这么个怪病。
季如风观察了一阵之后,无从下手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随后站起身子,望着江小白。
“我来试试吧!”江小白道。
此时大厅内的所有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堂堂一个东江神医都束手无策了,居然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后生站出来了。
“小子,别逞能,这可不是玩,弄不好出人命的!”一名谢鼎家亲戚不屑的望着江小白道。
“是啊,季先生,你真没办法的话,我们也认命了,这让他来真的好么?”谢鼎也是有些为难的说道。
只见江小白并没在意人家的言语,走到谢林的跟前,单手一挥,一排银针齐齐腾空站起! 无上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