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不准这么看老娘男人!
众人抵挡不住,司徒以被刺中一剑,单膝跪地,林务扶住他,“太子!”
司徒以一手握住剑身,拔出肩头的剑,“传令,若他们出了太子府,便大肆追杀,杀一个,是一个!”
“那侧妃?···”
司徒以冷睨他一眼,沉沉吐出一字,“杀!”
林务抱拳,“是。”随即带入全力捕杀夙沙末等人。
司徒以被带回密室,看见那边被撕落在地的红色嫁衣,眼中尽是嫉恨,身上穿着一身红衣,血迹也看不清。既然你不愿跟我,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夙沙末不见耶律敏的身影,便朝她刚才离开的地方追去。
“东东,东东”,耶律东微微睁开眼睛,“姐姐”
“姐姐今日真好看。”
耶律敏扶起他,“东东,走,姐姐带你离开这儿。”
耶律东本就半昏半醒的状态,耶律敏就把他抱在怀里,进来时已经把老嬷嬷她们解决了,出去到畅通无阻。
刚出璃院,就遇上夙沙末,耶律东已经又再次昏迷,她心里火急火燎,找严二爷,他肯定有办法!
太过慌忙,连朝她迎面而来的夙沙末她都未看见,夙沙末本想去牵她,却连衣袖都未曾碰到。
罗刹看着疾跑的耶律敏,也不知她要去干什么,看夙沙末这样,应该也是受了很重的伤。
夙沙末心被刺痛了一下,只见她身影快步行走,却不是要出太子府。
追风赶来,见耶律敏抱着个孩子,“主子,姑娘抱的孩子是谁?”
问完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们才刚和耶律敏接头,主子怎么可能会知道,但是看夙沙末伤心的眼神,难道姑娘不理主子了?
“咳咳”,夙沙末手掌上都是血。
“主子”
追风扶住他,赶紧朝他胸口传输内力,主子再不好好休养,这身子怕是废了,这武功,怕也要尽毁,主子明知这严重性,可还是这样义无反顾,耶律敏啊,希望你能对得起主子的这一番牺牲。
夙沙末摆摆手,声音已经有些无力,“追上她,不能再让她消失。”
两人追上耶律敏,还离着几步远,耶律敏一直在哄着怀里的孩子,“东东,听得见姐姐说话吗?”
他气息很弱,想必是没有司徒以的吩咐,那些人都没有好好照顾东东,耶律敏越想越气,找到严二爷的房间,却发现里面没人,手已经酸麻,但还是未把东东放下。
转身怀里的人却被抱走,夙沙末一手拎过耶律东,丢给追风,“除了本王,决不许和别的男子离这么近。”
“他还是个孩子。”
夙沙末板着脸,算了算了,现在东东情况很不好,不想和这个醋王讨论这种话题,先找严二爷才是正事。
耶律敏未曾多关注他身上的伤,只是紧张的看着东东,发现躲在状柱后面的人,应该是在这照顾严二爷的下人,耶律敏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严二爷呢?”
那人惊恐的颤抖着,“他他走了”
“去了哪儿?”耶律敏手又用力。
“去,去那儿了”,那人指着房后的小门。
耶律敏放开他,小跑过去,看见正在翻墙的严二爷,“严二爷,想跑到那儿去啊?”
严二爷脚下一抖,没踩稳便从墙头掉了下来,要不是那司徒以也给自己下了药,江湖上威风凛凛的严二爷,至于到翻墙头的一步吗?!
现在还被个小姑娘吓得半死。
他扶着腰,“哎哟我说侧妃娘娘,前面打打杀杀的,你怎么还活着?”
耶律敏哼笑一声,“你严二爷抖苟延残喘,我耶律敏自然活着了。”
耶律敏揪起他的衣领,“给我弟弟看病。”
严二爷站稳身子,才看清面前还站着三人,抱着孩子的那个应该是个侍从,另外一个站在耶律敏身边,应该是常年待在暗处的。
这个一袭白衣的,才是惊为天人。他顺顺唇前的小胡子,上下看着夙沙末,心中不禁赞叹,这貌赛潘安,玉树临风,一切说人好看的词,说的也就是这人了吧!
“不准这么看老娘男人!”耶律敏霸气一句。
严二爷这才轻咳一声,转头去给耶律东把脉,夙沙末唇角勾起,刚才那些失落又全数消失,转而全是甜蜜。
耶律敏情绪紧张,夙沙末突然对追风怀里的这个孩子有恶意,他讨厌孩子。
“再拿不到解药,就无力回天了。”
耶律敏听完,便问夙沙末司徒以的去向。
夙沙末冷冷一句,“死了。”
耶律敏紧皱着眉头,心中焦急万分,司徒以肯定不会把解药放在身上,那到底会藏在哪儿!
没有思绪,心烦意乱,焦急的走来走去,夙沙末拿出冰清丹,丢给严二爷。
严二爷打开一闻,清凉心肺,这等好物,竟然用来救治一个小小迷花散,也太奢侈了!但夙沙末太冷,严二爷不禁有些害怕他这个人,人家把这个给他,不就是让他用吗!主人都舍得,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便说:“冰清丹只用半粒,便能解了这迷花散的毒性。”
冰清丹?耶律敏凑过来看,她没听说过什么冰清丹,夙沙末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但是只要能救东东,那就是好东西。
追风却道:“主子,外面差不多了,还是先尽快离开北慎吧。”
夙沙末看了她一眼,很是不爽的转身先走,耶律敏撇撇嘴,没招惹他吧?!
几人跟着一起出了太子府,待他们刚离开,身后北慎大军便赶到了太子府,然后就是对他们的一阵追杀。
严二爷把半粒冰清丹化水,耶律敏拿过水杯,细心的喂东东喝下,夙沙末见她这些动作,难得的温柔,这孩子到底什么来头?
追风想要给他包扎伤口,他也不让,就这样冷冷坐着,看看什么时候,耶律敏才能注意到他。
待严二爷完全确定东东没事了,耶律敏才放心的瘫坐在马车上,夙沙末眼神示意,追风抱起耶律东便出了马车,严二爷也不好多待,只好自行离去。
马车上只剩他们两人,耶律敏这才想起夙沙末身上的伤。
起身到夙沙末身边坐下,拿起追风留下的药箱,把夙沙末的衣服一件件脱下,耶律敏现在一头散发,脸上也有些脏,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像个小乞丐。 狂妄痞妃:摄政王,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