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番外 陈酌or红昔(3)
军医说这药乃是江湖中人常用的,且加了特殊配方,军中没有这样的药。
江湖中人······难道是···她?
陈酌捏着药瓶去寻了红昔,只见她又约着几个士兵,敞开大饮,一人坐在众男子中间,哪有一点女人模样?
虽早知她是这副性子,心中不知为何却对她身边的男子徒生厌恶。
他上前重重把空的药瓶子砸落桌上,恶狠狠的瞪视着红昔,冷沉道:“物归原主。”
那话语之间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杂闹的声音静止,多双眼睛都看着陈酌,红昔淡定撤下自己搭在凳上的腿,扭头斜看陈酌。
陈酌也不知自己为何气恼,愤然转身走开。
红昔一头雾水:“这个小白脸儿又气什么?”
看着桌上的空药瓶子,红昔才觉着自己好心没好报。
两人至此再也没有同对方说过一句话,直到······
易城大火之后,墨阁主丧身火海,姑娘像是堕落到了地狱,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可他们必须振作,这场仗还没有打完。
红昔整日酗酒,自责不已,她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出现可以帮一帮她的朋友,帮一帮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惊艳过一抹时光的墨羽潇。
即便他们没有恋人的情缘,终有好友的情分。
那段逍遥自在的时光,是她这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时光里,有啊敏,有墨羽潇,有小七······
可是如今,啊敏伤心欲绝昏迷不醒,墨羽潇葬身火海,小七摇身一变成了东至七王,与他们成了仇敌,为何会变成这样?
陈酌跟在她身后,看她孤独悲伤的背影心疼,却找不到语言去劝慰她。
上前抢过她的酒坛子砸落在地,眼神既心疼又无奈,红昔看着砸落的酒坛子怒气上涌,抽出鞭子便往陈酌脸上挥:“找死吗你?!”
两人拳脚相对,谁也互不相让。红昔气恼的不行,却拿陈酌无可奈何。如今的陈酌,早已不是当年任她欺凌的柔弱书生了。
没几招,红昔便被陈酌拿下,一声清脆巴掌,陈酌朝她怒吼:“还是不清醒吗?”
“你喝的再醉,这都已经是事实,他回不来!”
红昔何尝不知,只是她就算再江湖多年,拿得起放得下这样的性格该说是本性,可那是她好友啊!
她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她捂脸跪地痛哭:“都怪我,怪我没有早些出现,怪我没来得及······”
若当日不是她只顾喝酒,喝的烂醉,许就能救出墨羽潇,免得他被大火吞噬。
陈酌看惯了她毫无章法,肆性而为,不拘无束才是红昔该有的模样,可这样无力的一面,他不想看见。
心疼的把她拥在怀里轻声安慰:“不是你,是东方梓琰,是东至,不是你,不是你。”
就是红昔当日在场,也救不了墨羽潇,墨羽潇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若是姑娘早些回来,或许他会想活。
也不知哭了多久,红昔心中的悲切散了一些,看见陈酌那温柔的眼神,吓得她立马推开。
两人尴尬对望,红昔竟破天荒的红了脸,惊慌失措的逃走······
陈酌也略显尴尬,从未和女子这般接近,刚才他们竟然抱在一起。
自此之后,俩人好像都刻意避开对方,离的更远了一些。
红昔得知啊敏离去,也不知该去何处寻找,只得跟着夙沙末的大军,啊敏对夙沙末情深义重,定不会走的太久,可她去了哪儿?为何连她也不说!
大军不久便班师回朝,她一直住于风流居,与宫北夜一起照看着,等着耶律敏回来。
她一直不与陈酌说话,看见他就会想起当日两人相拥在一起,想她一世英名,竟在陈酌这个小白脸面前显露出柔弱,脸可是丢大了。
可是她实在担心耶律敏,江湖上的朋友也都寻不到耶律敏的踪迹,修罗战队现在可是全天下最首屈一指的组织,若他们都找不到,别人更别想找到。
无奈之下,红昔只好去寻陈酌,问问耶律敏的下落。
陈酌也想找找红昔,可奈何面子问题,不愿先低下头。
红昔进屋便是把陈酌逼至墙角,陈酌鼻息间环绕着淡淡香气,那香气中又夹杂着些些酒香,让他一瞬沉迷。
红昔一进门的强烈气场,两人挨的这么近,像是一瞬间被磨灭了一样,就这样对视着,暧昧气息环绕。
“你来······有何事?”,陈酌轻声问出。
“额···我···我···老娘就想来问问,有没有啊敏的消息。”,红昔避开陈酌,粗声说着。
陈酌无奈抿唇,微微叹息道:“没有。”
红昔有些失望,头也未回:“我走了。”
“你······”
红昔以为他还想说什么,结果陈酌面色有些不满道:“你以后说话,别总带些粗俗之语,女儿家有教养才会有男子倾慕。”
“呵~~~”,红昔环抱着手臂悠悠走到他面前。
“本姑娘就是说话粗俗,动作粗鲁,就算这一辈子嫁不出去又关你何事?你是我何人?凭什么对本姑娘行事作风评头论足?”
“你!我只是好意提醒,你!”
红昔哼声甩袖离开,怒声留下一句:“关你屁事!”
陈酌满心气恼,就不能有个姑娘模样?
张宿早就听见他们相谈之语,嘴角噙笑进门,看着陈酌眼底满是深意。
“张大哥,你莫要多想。”
张宿:“嗯。”
“我与她真的没有什么。”
张宿:“嗯。”
“我···她只是来询问姑娘下落······”
张宿:“嗯。”
陈酌彻底不淡定了,“张大哥,我与红昔真的······”
张宿扬手打断他,“陈酌,你和红昔倒是···挺般配的。”
张宿拍拍他肩膀,满含深意。陈酌有嘴说不清,他与红昔般配?般配?!······
他怎可能······这么长时间以来,眼神总是在她身上,难道这就是倾慕之情? 狂妄痞妃:摄政王,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