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相遇,五百年的涅槃才换来菩提下的顿悟。五百年是一个因果,而佛说的是“缘”,不是“情”。五百年是几个朝代的瞬息万变,也是那无休止的漫长战争的终结。
五百年后,一位名动天下的大诗人仰慕着自己的男神周公瑾,他为男神做了一首诗: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正在天国里和乔姽用膳食的周公瑾听到这首诗后脸色一红,被一块糕点噎住了,他忙灌了几大杯水,在顺气后才声音冰冷到极点的骂道:滚!
东风那个飘啊!飘到了南国,飘到了赤壁,飘到了建安十二年的夜晚。那一夜,火光冲天,一举焚尽敌方数以万计的连环船,铁锁千船,长江水寒,东风来助,暗夜明天。那一夜的火光把整个长江映的宛如白昼!
但是,若没有那场巧之又巧的东风,曹军,就战无不胜、披靡前冲了吗?天真!
人这一生,有无数多的变数,狡兔三窟,仅能保命,何况一军之首,何况一国之主呢?而公瑾,他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因为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是因为他钟灵毓秀智达四方,而是因为,他无所欲,无所求。
刘关张兄弟三人有欲,才打下了蜀汉的天下。孙权有欲,才会同意与刘玄德联合抗吴。远交而近攻,此乃战国之良策也。合近而攻远,此乃仲谋之良策也。周公瑾自诩通达人心,但是他却看不透,那个傻大个想要的是什么。
傻大个孙伯符说,“公瑾啊!咱俩同年生人,又读了同一所学校,你放心,以后有谁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老子罩着你。”孙伯符义薄云天的说道。
周公瑾一脸鄙视样,谁要和你这个傻大个当朋友?你这个门门成绩不合格,靠着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才不是我周公瑾的朋友呢!
某天,高年级学长鲁肃拦下了优等生周瑜,“听说你最近和老子看上的女人走的很近啊!”那鲁肃一脸不客气的说道。
“我喜欢乔婳。”周公瑾临危不惧,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们两人真心相爱,天作之合,与你无关。”
“兄弟们,让他明白自己的斤两。”鲁肃鄙视的说道,甚至,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给过周瑜本分好脸色。所以,在日后的东吴大业中,周瑜和鲁肃两人互相看不顺眼,隔三差五的找对方点麻烦。不过,当周瑜伤病逝世后,鲁肃哭的比人家的原配乔婳都厉害。
很多人都这么匆匆的过完了一辈子,自以为是空谷幽兰遗世独立,实际上呢?就是个别扭的孩子罢了。
因为周瑜家境好,自小被逼着练习古琴并考过了九级,书法艺术登峰造极,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各科成绩都很优秀……唯独没有学过跆拳道。周瑜暗暗发誓,等这事过去了,他一定要文武兼修。
这时,傻大个孙策跳了出来,见别人欺负他认定的兄弟,二话不说就和对方干了起来。那些高年级的都知道孙策的后台,当然不敢真的伤到他半分。几个孩子瞎闹腾,打完了这一场看似是群殴的架,鲁肃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了,周瑜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但相教对方来说已经算是轻伤的孙策,他默然了半刻钟,然后拍着孙策的肩膀,“兄弟。”
孙策咧嘴笑了。这傻大个本来也算是端正英俊,但是配合着这个被揍的样子,再一笑,只让人感觉到猥琐。周瑜反而觉得,这兄弟在他眼中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了。
少年当轻歌纵马,顾盼风流,因为少年时光是短暂而飞扬的,在孙策中流矢回天乏术时,周瑜握住他的手,“我这辈子欠你两个字。大哥。”周瑜沉痛的叫着,却再也听不见回应,再也看不见那傻大个愣头愣脑的傻笑模样。
而那时,他们两人,也明明只是青年。
少年不知愁,桂花吹满楼。不察岁月过,苍苍白发生。
已是天命之年的董卓大人兴冲冲的去追少年天子了。董卓大人有搜集壁画的癖好,这个癖好,甚至超过了董卓大人对花花的喜爱。如果他回老家后知道花花早已被那个讨厌猫的女婿给弄死了的话,恐怕董卓大人会火冒三丈的让李儒血债血偿。可惜,董卓大人再也没有回老家的机会了。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一条不归路,这一点,应该从开始时就要有这个觉悟。尽管这条路是女婿连蒙带骗的把他骗去了洛阳,但是历史只看结果,不论原因。
正在家里和倾倾玩五子棋的曹孟德不小心看花了眼,于是,第九局又是曹孟德输了。而曹孟德脸上早已经被贴了八张纸条。曹孟德抓耳挠腮,揪着自己的头发,结果一不小心,还真的揪下来了几根。
曹孟德看着那根雪色刺眼的白发,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真的没有想到,他已经这么老了啊!他已经过了那个偷鸡遛狗的年华,现在的他,人生已经度过了半数,还有多少时间供他消耗呢?
“倾倾,陈留是我的老家。那儿风景极美,人也朴善,如果……”
“曹孟德,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吗?”倾倾看着曹孟德的神情,再听着他说的话,就觉得曹孟德很不对劲。他是想把自己支开,然后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吗?倾倾不安的猜测。
“倾倾,你误会了,我是想和你商量,咱们在陈留起兵,你觉得怎么样?”曹孟德苦笑了一声,道。不过,倾倾的反应还是让他很高兴的。
高唐县。张翼德查探完了军情,然后急的吐字不清的和大哥兼县长说道,“大哥,那帮贼崽子们又来打咱家大门了。”
“小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召集人手,把他们打出去。”刘玄德很有威严道。
“可是……已经没人了……”张翼德不想让大哥失望,但是他更不想欺瞒大哥,所以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什么?没人了?那还打什么?收拾铺盖逃命要紧啊!”刘玄德已经身先士卒的收拾了起来。这时,在外面不小心听到前因后果的关云长实在忍不住了,他站出来道,“大哥,临阵脱逃,此非君子之风。”
“云长啊!那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玄德打着哈哈。
周瑜和乔婳认识于一个春气宜人,春风拂柳的下午。那时,阳光正好,周瑜奏了一曲古乐阳春。一曲毕后,他听见了鼓掌声。待回头后,便看见了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孩。
“这曲子很好听,只是……少了些什么。”那女子很自来熟的说道。
周瑜第一次被人指责自己的琴技,他按捺住不平的情绪,问道“少了什么?”
女子一皱眉,她轻移莲步,走到那琴的面前,微微阖上自己的青眸,也弹了一段阳春。
周瑜感觉,她的曲子中有很多自己未能体会到的,比如,情。
周瑜叹服,而这一来二去的,也就和女孩成了朋友。后来周瑜才知道,原来这女孩是学校公认的两大校花之一。当然,周瑜是校草。所以,他们两人可谓是佳偶天成。
而他的好兄弟孙策,和另一位校花,也就是乔婳的姐姐乔姽谈起了恋爱。可直到他多年后他成亲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原来,一开始就错了。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张让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个孩子,然后他毅然决然的跳下了滚滚黄河水。黄河多么无辜,容纳了这几具腌臜的尸体,但是,黄河正是所有人的母亲,所以张让才选择了跳入黄河。冰冷的河水没上他的脖颈,张让想,如果他能生在一个盛世,那么父母一定会很宠爱他吧!
其实他想做一个好人的,只是把他逼到这一步的,是时势还是自己的心魔呢?张让不知道。他死了,想必天下人都会弹冠相庆。对不起啊!陛下。我只是为了活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如果不与别人同流合污,我就会死,如果不杀何进,被杀的人就是我。张让心里想着。冰冷的河水没过了他的头颅,张让流下一滴眼泪,希望我投胎后可以生在盛世。不过,我这样的人,只怕阎王都嫌脏吧!
袁本初找到了少年天子,他为两个孩子赶着车,曲曲折折的小路,他有好多疑惑,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问。
就在他们拐过第十三个路口时,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满脸横肉,如同鬼差的大汉。“在下西凉刺史董卓,不知车中何人?”
董卓,终于还是遇上了。袁本初假装镇定,目视着董卓。一切的阴谋诡计,一切的搅动风云,就在这一刻,开始了。就从这一句话,开始了。
清风许明月,别样有多情。清风送公瑾,奈何许人间。三国乱世,每个人都演绎出了属于自己的精彩,只是,奈何把妙人周郎,贬下了这乱世中的凡尘? 谁主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