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苏北拦住要离开的两人,“这么好的酒,不喝一口就走,未免太可惜了。”他从荆如清手里抽出那瓶红酒,立马有人启开瓶塞,递上两只高脚杯。
程苏北只倒了一杯,举到程苏南面前。
荆如清心想,她都要奔赴刑场了,连口酒都不给喝,果然是奴隶没人权啊。
程苏南接过酒却并不喝,双目直视着自己的哥哥。他手向右一挥,酒到了荆如清面前。
荆如清心想,她都要奔赴刑场了,还得给人家试毒,果然是奴隶没人权啊。
喝吧喝吧,还真能下毒不成?
于是荆如清闭眼憋气,仰头一口闷下。
十分钟后,意识开始模糊的荆如清在隔壁房间的大床上被程苏南虐得眼泪直流时,心中嚎啕:“尼玛!你们还真下毒啊!”
求生欲让荆如清不费吹灰之力就酝酿好了泫然欲泣的情绪:“程先生。我,我只是为了保住实习生的工作,我母亲的病需要钱去医治,还有不懂事的妹妹也要抚养,我,我实在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荆如清说着,还超常发挥洒下来几滴泪,不多不少,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程苏南看着她的样子,特别是那双沾了清泪的眼眸,心里莫名的发慌。一种久违的熟悉,萦绕心头。
忽然,他听见了一丝轻微的开门声响,连忙支着手重新翻覆在荆如清的身上。
嘴唇狠狠地撕咬住她的唇,等尝到了血腥味,才狠狠地说道:“你的人生,关我何事?还是想想,你今晚该怎么度过吧。”
荆如清想狠狠抽自己几耳光,把自己打醒。可惜自己被程苏南压制着,完全无法动弹。
想打醒自己的念头很快变得模糊,荆如清的身体开始燥热,在红酒里掺杂的药物的催化下,竟变得令她渴望和想要索取更多。
程苏南看着荆如清那双情动的眼睛,又产生了几分恍惚。
她的眼睛……像极了某个人……
可瞬间,程苏南就回过神来。他看出了荆如清身体的变化,像拖垃圾一样把她拖拽进浴室,然后一把推进了干涸的浴缸。摔得荆如清龇牙咧嘴却喊不出痛。
程苏南抓起花洒,用冷水喷向她。
“发情了?想要吗?怎么?不知道关于我的传言?”程苏南眼中燃着冰冷刺骨的火焰。
他每一字都透着深深的恨意,那咬牙切齿的恨穿过浴室未合紧的门缝,落入贴门探听的耳朵里。那只耳朵听到了想听的话以后,轻手轻脚的回去复命了。
不消一会儿,荆如清身上穿着白色衬衫和黑丝包臀裙就全都湿透了,近乎透明的衬衫再也遮掩不住内衣里的丰满曲线。
欲望燃尽了荆如清的理智,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似乎看到白马王子向她伸出手,想要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荆如清毫不犹豫的抓住了王子火热的大手,王子似乎受到惊吓,倒退了三步,把她从冰冷的“深潭”中拉到了岸上。
王子两手死死掐住荆如清的双肩,掐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如果王子的两只手都在她肩上,那她抓住的是什么?
低头一看,原来她抓住的是程家老二的,老二…… 清风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