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打算水呆到什么时候”
恍神间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萧杰转眼望去只见一叶轻舟不知何时来到自己的身旁边,舟上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和自己说话的是坐船的女子。全\本小\说网\从服装饰物上像极苗族女子,唯独与苗族女子不同的是她那一身亮丽的雪白,白、白眉、白衣皎洁的月光下,说不道不出的圣洁,只是淡淡的一笑仿若仙子临世飘飞眼前。
望着白衣女子萧杰忍不禁呆得厉害,就象个痴儿满脑的空白。
“唉,问你呢什么呆。”
又一个声音传来,萧杰才觉自己的窘样,这次问话的是摇浆荡舟的男子。男子身体壮实,面容刚毅,只是一眼便知他是个极富情义的汉子。
萧杰迅速游到舟边呵呵傻笑:“我正愁,从那边游才是岸,正好遇见两位能不能告诉我一声。”
萧杰本想说两位前辈,可俩人除了毛花白外,五官肌肤格外年青。叫俩人兄妹又觉得不妥,尤其是船白衣女子,年青的外貌下透着无比的睿智,相互对望时似乎可以把人一眼望穿,实难以叫萧杰猜得出他们的年纪。
“这里名为红枫湖,从任何一方游去都可以到岸,既是缘之人,就让我们送你一程。”
白衣女子说着伸出兰指微微一抬,凭空把萧杰整个人从水提了起来,平平稳稳的落到她身边,身边的男子稍一荡浆,轻舟便离开湖心老远。只是一小会的时间,俩人就把萧杰带到了岸边。轻望一圈岸边的景sè绝不亚于湖心,满天的枫叶缓缓飘落,似一抹嫣红染星空,伴着挥挥酒的星光,仿佛致身于红叶碧波当。
听到红枫湖三个字,萧杰不由想起贵阳市远郊的一处人造湖也起名红枫湖是国家级旅游景区,总占地面积二平方公里,水域面积五十柒点二平方公里,蓄水量亿立方米,深达一多米,相当于běijing十三陵水库的十二倍,是一个融高原湖光山sè,岩溶地貌,少数民族风情等多元化的黄金旅游景区。
如果按实际长来算从大山洞到红枫湖至少有五十公里的距离,萧杰不过是水道潜行了稍长一阵,竟会漂出这么远,隐有洞一ri世上千年的感觉。不过这还不足以让人奇怪,使他惊疑的是站身前的这俩人,从他们的神态外貌,言行举止猜测,这俩人的身份极有可能与双生石有莫大的关联。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让萧杰忍不住问:“我叫萧杰,请问俩位是”
白衣女子微笑依就,美目流彩:“我叫熊丽,他叫熊熊,是我哥哥。”
“哥哥”萧杰一直以为眼前的俩人是夫妻或情侣关系,没想到会是一对兄妹,这妹妹的名字倒是不错,只是这哥哥的名字也太偷懒了,如果都这样,姓熊的叫熊熊,姓马的叫马马,姓虫的叫虫虫,那姓鸡的叫。从他们的姓氏上看来,应该属于东苗人,苗族常说“三丁两苗,雁过拔毛”,三丁指的是前丁,丁,后丁,两苗则是东苗和西苗,熊姓虽不多却也是东苗的大姓。
熊丽没说出萧杰真正想问的东西,只好再次直接问她:“请原谅我说话有些突兀,我想问俩位是否知道双生石这样东西”
熊丽与熊熊同时转身看向对方,转回头看着萧杰的眼睛似早已知道要问的问题,熊熊硬声道:“你找那东西干嘛”
他们俩人的目光下萧杰觉得再多的隐瞒都是徒劳,兴坦言道:“一来我是受人所托,第二是因为自己好奇。”
熊丽听见脸上露出好奇的神sè:“你受谁人所托”
“一个泰国华侨,毛金全所托。”
“毛金全”
听到毛金全三个字熊丽俩兄妹不由的惊呼出声,四目又对望到了一起,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
熊丽问起:“这毛金全是否有个亲人叫毛么弟”
萧杰直言道:“毛金全就是毛么弟的儿子。”
这一回熊丽俩人脸上惊讶的表情变得加强烈,熊丽的眉心微皱,喃喃道:“竟会是么弟的儿子”
按说苗人都很讲究辈份称谓,听到熊丽的话也让萧杰暗暗吃惊,熊丽竟称毛金全的父亲为么弟,足可见他们俩人的辈份年纪之大。
萧杰好奇的问熊丽:“毛么弟和俩位前辈,是否认识”
熊丽望着萧杰微微一叹:“萧兄弟既然能穿过血毒古道还化解了上古血毒,便是我族恩人,这件事我们就不再相瞒,只不过说来话长。”
萧杰时常给人说故事,其实自己也很喜欢听别人说故事,不知道熊丽口的血毒古道是否就是连接大山洞和红枫湖的地下水道,她声称萧杰为恩人,是让萧杰满脑的问号。不过只要等她说完便能得到答案,微笑着向她示意请继续说下去。
“相传远古天神瑞琐战胜共工后,共工手下的大臣相柳氏也被大禹所杀,从他身上流出的污血会使大地寸草不生,大禹只好筑起众帝台请求苍生能够继续耕种生存。虽然大禹用众帝台镇住了相柳氏的大部份污血,可还是有一些流到了苗疆,使得苗疆变成枯骨死地。眼看着苍生受苦,也不知是那位大神从天上抛下两颗神石,神石释放出强烈的光芒照得相柳氏残留的妖血无处循形,被神石逼到一座大山下躲到了大山的山洞里,神石随之飞到与妖血一块封印山洞内,让那妖血从此再不能为恶人间。为了感谢天神庇佑,苗祖从族选出一对金童玉女并让他们和其后人世代守护神石。”
“我们俩兄妹本是此处苗族子弟,当年吴三桂听到我们族有能令人永生不死的传言后就不断的派人围剿威逼我族人,眼看着族数人xing命不保,我不得以违背了祖训,放出族至宝拖住吴三桂兵马,让族兄妹得以脱险逃生。等族人都顺利脱险后我却被吴三桂的兵马给围了起了,关键时我哥带着我从大军冲杀到了大山洞内,一同循入血毒古道从此远离苗疆,一晃就是四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