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候锐他干脆就爬了起来,拿过笔记本电脑之后,就给组织方面写了一段信息,正式提出了自己想要去日本待一段时间的想法。
等做完了这件事,候锐他才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一觉踏踏实实的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起床后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他就到电影学院去转了一圈,并且在拉卡斯教授的办公室里面消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
傍晚左右,候锐他这才离开了电影学院,乘坐一辆出租车的同时,用手机发起了短信。
几分钟之后,候锐他一看手机的屏幕,立刻就笑了出来,紧接着他拍了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候锐,去使馆区!”很快,这辆出租车就兜着圈子,来到了摩洛哥驻美国大使馆的后门口。
这边候锐他才刚刚下车,并且把一张钞票递给了司机,身体还没等转过去时,一道苗条的身影就突然间从一棵大树后窜了出来,快步穿过3-4米的距离,飞扑一下的扑到了候锐的背上,双手还紧紧的勒住了候锐的脖子,并且发出了一串兴奋的小声:“呵呵,你怎么才来?”
而候锐他连忙用手拍了拍自己脖子上、对方搂紧的手臂,语气温柔的说道:“喂!我不能呼吸了,你想刚看见就干掉我吗?宝贝!”
“哼,那就饶你一马。”说完这个苗条的身影就从候锐的背上滑了下来,当候锐他转过身,立刻就看到了格蕾丝的那张俏脸。
结果候锐他伸手亲昵的捏了捏格蕾丝的鼻子,很兴奋、很好奇的问道:“你这次是怎么溜出来的?打晕了卫兵吗?”
“哈哈,猜不到了吧!这多亏了我的朋友帮忙。”说着格蕾丝她就往身后一指,等候锐望过去时,这他才看到在二十几米之外,在院墙边另一棵大树旁边,正站着一个沉默的光头大汉。
估计这应该是摩洛哥王室派给格蕾丝的护卫,但是却不知被格蕾丝用什么办法给收买了过来,现在反而变成了她的帮手,帮着格蕾丝悄悄溜出大使馆,跑出后门来跟候锐见面。
不管了,既然这个大块头刚开始都没有吭声,那么候锐也就认定这个光头大汉不会出卖格蕾丝,于是候锐他迅速收回了视线,伸手挽住格蕾丝的小腰。
由几个月时间慢慢积累起来的思念,这下子都化成了火热的缠绵,当汹涌的情愫在两人之间回荡了几番,等候锐他终于肯放开格蕾丝时,眼前这个红头发的小公主已经被吻得是气喘吁吁了,看着仿佛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走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候锐用手温柔的拨开了格蕾丝额前的一缕头发,正想要再进一步、好好的一解相思之苦时,格蕾丝却忽然露出了一脸抱歉、遗憾的表情,喃喃的说道:“候,我,我一会儿还要参加一个晚宴,所以我只有10分钟的时间。”
“……”这下候锐彻底没话说了,他只能在心中叹息的同时,用力的重新抱紧了格蕾丝,想了想才在她的耳边说道:“没关系,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候!”从格蕾丝她颤抖的声音可以感觉出来,这一刻她是十分的感动,流露出对候锐的深深眷恋。
可惜两个人亲昵不到5分钟,那个沉默的光头大汉就凑了过来,低声提醒道:“公主,时间差不多了,王妃还在等咱们。”
尽管再怎么不愿意,但格蕾丝她还是从候锐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光头大汉,缓缓的走向了大使馆的后门,可就在这个目送的瞬间,候锐的心理和想法却突然发生了改变。
尽管候锐很喜欢格蕾丝,但是身份尊贵的她真的不适合候锐这个黑暗、冷酷的世界,与其两个人这样饱尝分离的苦楚,那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干干脆脆的结束这段感情,最起码在解决木魔之前,候锐真的分不出精力来了。
于是候锐他脸色一冷,语气变得僵硬的说道:“我过段时间会离开纽约。”
“去哪?”格蕾丝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原地站住,语气有点紧张的问道。
“日本东京。”
“这次要去多久?”
“不太确定,快则1-2个月,慢的话……”
“慢的话怎么样?”
“可能会需要几年的时间。”
“几年?你不打算回来了吗?那我怎么办?”格蕾丝终于意识到问题了,紧张而愤怒的吼了出来。
“你不要误会,等完成工作之后,我还会回来的。”说完候锐他就毅然决然的转身,慢慢的融入了漫天风雪当中。
“候你等等我!你把话说清楚!”格蕾丝本能的想要追上去,可惜光头大汉却拦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把格蕾丝带回了大使馆里面……
另一边,走在飘雪的曼哈顿街头,候锐心中的郁闷怒气也慢慢的消散了,他这次趁机冷处理一下和格蕾丝的感情,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候锐他也可以集中精力,先解决木魔这件事再说。
“嘟嘟嘟……”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候锐已经记不清这是格蕾丝拨打的第多少个电话了,可候锐他连看都没看,直接就把铃声掐断了!
结果等候锐他回到公寓之后,他就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等待当中,于是两周时间是转眼就过去了,当组织方面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候锐他的要求,还是由章鱼出面,为候锐在纽约一家时尚杂志社,找来了一份兼职摄影师的工作,并且排候锐到日本东京公派出差。
于是候锐他又花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时间,用来和祖鲁等熟人朋友告别,等安排好了身边一切的事情后,接着在12月初的一个清晨,候锐就大模大样的乘坐飞机离开了纽约,可是当候锐他看着舷窗外的景象,由机场指挥塔变成层层叠叠的云层时,他却不知道,一通越洋电话抢先就打到了木魔的手机上。
“忽忽……”而此刻在木魔他的身边,一个光着膀子,低垂着脑袋的男人正在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声音。
这个黄皮肤男人的双手被绳子系在身体两则,可是在他的背上,皮肤却沿着脊椎一线被割开,并且木魔他还锯断了男人背上的肋骨,进而将对方的肺子从体内扯了出来,耷拉在身后,仿佛一对血红色的变态翅膀一样。
被木魔祸害成这样,可这个倒霉的男人一时间却没能咽气,随着他微弱的呼吸,他被扯到体外的肺子还在不停的鼓起,看着就如同那对血红色的翅膀在翩翩飞舞一般。
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木魔眼神中全都是兴奋的神色,笑呵呵的就接听了手机:“喂?”
“在忙吗?”一个女人的低沉声音问道。
“一个小任务,有事吗?”木魔一边回答,一边又给跪在地上的翅膀男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好继续延续他的生命,延长他的痛苦。
“野狗去日本了,他去干什么你应该猜得到吧!”
“呵呵,难道是来找我的?”
“你说那?”
“没关系,我会好好招待那个小家伙的。”
“刚好相反,我这次打电话就是专门告诉你,绝对不允许你碰他一下。”
听到这里,木魔他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头一次郑重其事的问道:“大人,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利用野狗来干掉我?不用我来提醒大人你吧,我并不是你的直属手下,我的行动不需要听从你的命令。”
“当然不会了,木魔你可是组织的重要资产,我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弃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主动避开野狗,因为他的命我还有其他的用处,这是组织的正式命令。”
稍稍考虑了一下,木魔他不得不接受了对方的命令,语气平淡的回答:“那我一定执行,可是有件事我需要确认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是不是需要离开日本?好避开那只小野狗?”
“呵呵呵,你放心,野狗他马上就会忙起来,顾不上你了!”说完了这一句,对方的女人就直接结束了通话。
在任务执行的过程中,突然间接到这么一个电话,估计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结果木魔他也不例外,紧接着木魔握着电话思考了一下,跟着就马上拨打了另一个号码:“喂!老朋友,在欧洲玩的还好吗……”
13个小时之后,候锐他乘坐的飞机就降落在了东京羽田国际机场,等穿着大衣的候锐开始办理通关等等一系列的入境手续时,他就一直在心里反复的告诫自己;这一次重返日本寻找木魔,自己需要谨记的最大原则就是小心。
因为这次的事情不单单关系到自己的小命,万一在寻找的过程中惊动了木魔,一旦木魔抛弃他掩饰的身份,那么不但木魔会就此消失,还有很大可能会引来组织的追杀,甚至是连累到南瓜的身上。
所以接下来,候锐他就开始以游学兼工作的名义,先在东京的一家小规模语言学校落脚,开始了步步为营、对木魔的围剿行动。 刺杀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