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还是皇上好泡妞
“紫樱?”
花痴试试探探的叫了一声。
良久之后,才听她低声“嗯”了一下。
花痴大喜,这才知道她没有生气,一时意马心猿,恨不得将美人抱入怀中,转想到此时此刻,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间,这才小声说:“好紫樱,你在外边等等,让哥哥进去打探一下,既然泽云婉形迹可疑,别让他伤到我大哥。”
紫樱转身便走到石室中去了,也不理他,显是答应了。
花痴这才试试探探的向泽云婉雍正他们所处的内室而去,先运动听力,只听三人在室内低声笑语,显是谈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到了外边,只见那两个侍女守在门前,见他走近定定盯着他,神色全是不便阻止,但凭自觉的味道。
花痴便叫道:“泽前辈、大哥。”
泽云婉在里边应道:“眉儿晴儿,让小亲王进来吧。”
两个丫头这才闪了闪身,对花痴道:“小亲王请。”
花痴走近石室,只见雍正、宗戏风跟泽云婉三人坐在桌前,这时全回过头来看着自己。
花痴讪讪一笑,跨了进去,只见此处布置更加精雅,显然是泽云婉的卧室,他一边打量,一边搭言道:“在说什么呢?”
雍正笑道:“御弟进来坐吧。”
花痴也不客气,便走近桌前坐下,泽云婉看着花痴笑道:“圣上的御弟只怕就是新近传得轰轰烈烈的‘无敌金童’苟梦宇了。”
花痴忙起身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说:“泽前辈言重了,在下久仰前辈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泽云婉笑道:“小亲王坐吧,你小小年纪,就有绝世修为,只怕就是传就中的‘天童’,如今又成圣上御弟,可见你福禄极厚,真仍应天之童了。”
花痴谦逊道:“哪有的事,大家胡说罢了。”
雍正笑道:“我是见过御弟修为了,方才在金顶之上,如若不是他,联可有得惊险。”
泽云婉笑道:“今日圣驾泽临,卦象无惊无波,贫道才没出洞,幸在圣上吉运亨通,有贵人助。贫道忙里偷闲,谁知让圣上受惊,还望恕罪。”
雍正知道这些方外异士性情古怪,哪敢怪罪她呢,见她笑语盈盈,只觉心旷神怡,连连摇头道:“仙姑言重了,联来此得了御弟,又见到仙姑,可谓双喜临门,高兴还来不及呢!”
泽云婉听了又对他微微一笑,雍正更是头晕脑胀,心中绮念横生,也不知是否想将她也收去做了妃子,哪有半点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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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见桌上搁着一方洁白如玉的石头,奇心大起,道:“这就是‘阴晴石’么?”
泽云婉笑着点头,宗戏风便替他介绍:“你看此石平滑一面,隐隐有暇疵,其实是显示阴晴之处,现在石面只有淡云,并且晴光浮现,便表示近来天气很好,晴有小云而已。”
花痴见那白石峥嵘奇俊,下边平坦,上面就象一方小山水图,主峰正面平滑光洁,如镜子一般,顶端处有一峡谷状,如山渊般婉延向里伸展,最里处是一个小洞,里边竟缭凝着烟云,说不出的奇妙。
他正在打量,就听宗戏风道:“如果天气转变有雨,那个山洞便会流出水来,石面上浮起烟云,整块石头都氤氲起来。”
花痴大为奇异,道:“真的?”
泽云婉点头,宗戏风对她笑道:“泽前辈,你所修的奇功能使四下奇寒澈骨,不知能否影响此石?”
泽云婉笑道:“不能。”
正说间室内蓦就变得极冷,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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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跟花痴吃了一惊,就见泽云婉若无其事,但室内寒气愈来愈重,外边的人以忍不住倒抽冷气,奇道:“咦,怎么一下这般冷了?”
宗戏风对两人笑道:“‘十冥天阴大法’仍是至阴至寒的奇功,泽前辈发功时,能影响一方天气,盛夏之际,也能徒起沏骨之寒,让人瞬间冻僵。”
雍正跟花痴面面相觊,不免相对骇然,就听泽云婉道:“你们看,阴晴石不是没一点变化么?”
说完怕众人受不了撒了功力,奇寒蓦就消失,果然那方奇石没一点变化,只听她笑道:“此石受天地之气才生异状,贫道的伎俩又怎能影响它呢?”
花痴愣愣看着她,只觉得她要不是泽云婉,其她人也不可能是泽云婉了,只是孟紫樱的怀疑又是缘何而起的呢?
他在沉呤,就听雍正道:“仙姑果然是世外奇人,联不远千里前来,正想求师学艺,如不嫌弃,请受弟子一拜!”
与说着起身退了一步,显然就想下跪。
他贵为天子,这时有这等举措,可见求艺之心真切,泽云婉见状忙跨了一步,将他搀住,道:“圣上快快请起,贫道福禄浅薄,可受不起天子之礼,你既有心,贫道传你就是!”
雍正大喜,正想继续行礼,就听泽云婉柔声道:“圣上不必多礼,贫道可不敢做你师父,日后我们姐弟相称,贫道将薄艺尽授于圣止便是。”
雍正跟她扶手相搀,这时见她娇艳欲滴风情无边,心中一动,忙就势退了一步,笑道:“御姐此话正合联意,既如此,联见过姐姐。”
泽云婉退了一步,脸上浮起些羞涩,有些腼腆的说:“皇弟不要多礼,折杀贫道了。”
她本象仙子一样,这时含羞推拒,就如天女思春,欲拒还迎的样子,更让人目眩神迷,别说雍正,就是站在一边的花痴也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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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贵为天子,这时且全无半点架子,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叫得亲热无比,可见他既想修长生之术,又想得美人之心甚切,大家到这一步,也就没了什么规距,泽云婉自打跟他姐弟相称之后,一下变得近人情多了,嘴角含笑*融融,早跟雍正打得火热,这时对他笑道:“皇弟,要修奇功虽是不难,但此功速成,风险极大,我们相隔千里,贫道可有些不放心。”
宗戏风呵呵笑道:“泽前辈,此事好说,不如你随圣上进宫,等圣上功成之后再归隐如何,圣上学成奇功,你可是一大功德啊!”
泽云婉脸上一下浮起些红晕来,竟是有些害羞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垂下了头。
雍正大喜,忙跨了一步道:“姐姐意下如何?”
泽云婉偏偏扭捏道:“这个,只怕不妥吧……”
雍正道:“这有何不可,只要姐姐不嫌弃,联马上下令给组组修一座清修宝殿就是!”
泽云婉垂头显是在沉呤,雍正又小心问道:“姐姐答应么?”
宗戏风道:“泽前辈心地善良,又为天下苍生着想,这样一可授技,二能保护圣驾,可是两全其美之计,泽前辈是一定会答应的。”他此时巧舌如簧,将个杀人不眨眼的泽云婉说得变了传说中的观音娘娘,竟然脸都不红一下,可见修真修得十分的到位,显是都修到脸上去了。
花痴在一边愣愣看着,不由又是羡慕又是奇异,心下暗暗想道:“哎,我这个大哥学艺也这么香艳,真是无敌了,也不知是不是早知道这儿有大美人师父能泡。”
他眼中浮起无比崇敬之色,转尔又想:“做皇帝就是放便,神仙一样的美人照泡不误,这个雍正只怕比我还好色,比我又有权势,不知有多少美人手到擒来,只怕还从没被娘子们揪过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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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云婉最后当然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众人皆大欢喜,雍正更是大喜过望,一干人便兴冲冲的下山不提。
花痴跟孟紫樱走在后边,这时暗暗想道:“雍正贵为天子,看样子比我还好色,只怕这个泽云婉被他弄入宫后,最后由姐姐会变成‘娘子’的,虽不知这个泽云婉是真是假,而这个宗戏风跟雍正极熟,他们既要入宫,只怕一时还不会害雍正不利,泽云婉不论真假,只要做了我嫂子,只怕就更不会对他不好了,我带着紫樱跟着这个‘哥哥’总不不太安全的,到时他要做我妹夫,然不成我还抵死不从,说自己对妹子也有意思么?”
想到这心中更是不安起来,你想他跟雍正说紫樱是自己妹妹,到时人家要亲上加亲的话,自己怎么回绝呢,他只道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男女间有了情之后便会生死相许,这时看到雍正跟泽云婉有情有义,加上并没怀疑宗戏风,知道这个道士道行极深,就算对泽云婉有点怀疑也不算什么了,这时承了去意,只想早些脱身,根本就没注意宗戏风也参与了,这中间正上演一个大大的阴谋。
当然,泽云婉跟宗戏风明白花痴来路之后,将这一幕戏演得极其完美,花痴开始虽因孟紫樱的困惑怀疑,后来连串上演的各种场景,渐渐便让他相信了。
毕竟他出道不久,并且不认识泽云婉,宗戏风在江湖历练多年,道行高深,处心积虑骗骗他这样的毛头小子还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花痴后来的奇遇,也许永远也弄不明白这个惊天的阴谋。
雍正虽认识花痴,只可惜他贵为天子,风liu成性,加上开始花痴说紫樱是他妹妹,确实对她动过心,想不到这一点最后加速了花痴的离开,导至自己陷进这个不为人知的阴谋之中,也是谁也想不到的。
所以下山之后,花痴提出要走的意思,雍正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他给了花痴五千两金子,花痴想将玉配还他不要,只说送给御弟留念,花痴也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两人同了一些日子,花痴从没亲人,这时对雍正依依难舍,雍正也舍不得他,亲自送了他很远,这些事情本是记入史册的,但乾隆后来知道这个巨大的阴谋,也不知那时的花痴认识的是不是真正的老爹,于是便删去了,再不为后人所知。 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