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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蝶儿的智慧

天童 思维金属 6873 2021-04-06 16:57

  一三五:蝶儿的智慧

  赵宁宁来历不明,是唯一使众女有些抗拒之意的人,尤其是知道她当着千百人的面公然对花痴示爱后,大家都觉得她胆儿太大,根本就不象淑女,你想那时的女孩跟现在可不一样,象这种适合二零零八年出生的性格,肯定会招来非议。

  如花痴的博爱,都会有“她胆儿那么大,真要有苟梦宇第二,是不是也会这样啊”的想法。

  赵宁宁倒不以为意,她本就多情,也算情场老手了,可能是花痴接触这么多女孩中,唯一为别人灿烂过的花儿,早就不是处女了,只怕比花痴更博爱。

  本来为他吊丧,想不到竟是诈死,而且还发现他有那么多的“娘子”,不免大吃一惊。

  越是滥情的人、越希望别人专情,到岛上看到花痴有那么多娘子,就对他有些失望了。

  象这类情场高手,评定对手是很有一套的,搞不定的马上收手,永远不会硬钻牛角尖吊死在这树上,看到花痴对自己若既若离,便明白要他对自己一心一意,肯定不行。

  她素来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一出场总有无数男人被自己迷倒,这时遇到花痴,想不到竟成了一粒不起眼的星星,心中当然不会平衡,来了不久,也觉索然无味,最后被手下的侍女一摧,便想回去了。

  花痴听她告辞,巴不得她快走,赵宁宁默默盯着他,心下浮起难舍,毕竟此人是自己第一次想嫁的。

  “梦宇,我要回去了……你会来看我么?”

  “等到你过生日时,我一定来看你,好吗?”

  “没多久了,我等你,你既答应人家,可不许失信。”

  “妹子,难得你这么远跑来给我奔丧,哥哥给你做个生日也办不到吗?”

  赵宁宁笑了,这些日子,他现在对自己算最好,这时死灰复燃,低声道:“我可给不少人说过你是我的相公,我知道……你只怕看不起我,可如果你连我生日也不来的话,人家就没一点面子了,知道吗?”

  花痴见她敢当众示爱,这时且如此小心,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冷淡,心中不由一软,暗道:“人家要喜欢我毕竟没罪,我虽然为了娘子们收心,但这个赵宁宁为我这样,也算死心蹋地,她过生日时,我一定给她搞得轰轰烈烈,为她出彩长脸,哄她高兴一番!”

  想到这儿便问她说:“宁儿,告诉哥哥,你最喜欢什么,只要人间有的,哥哥一定给你办到!”

  赵宁宁幽幽看着他,良久才道:“真的?”

  花痴拍了拍胸口,应道:“这还有错,说吧,哥答应你就是!”

  赵宁宁沉默良久,这才说道:“你。”

  花痴一下愣住了,赵宁宁说完此话,默默盯他一眼,带着四女,转身便去了,一直上船都再没回头。

  花痴知道她一定在哭,因为她知道自己唯有这个条件不肯答应,也许他给赵宁宁应证了一个道理;就是再无敌的感情杀手,也会遭遇顽敌。

  他正呆呆看着人家的背影,就听身后有人叹道:“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随便应允别人,除非你是个魔王。”

  花痴转头来,是雪儿,只听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又说:“记住我的话,不然常出现今天的情形,你做人就挺失败了。”

  花痴沉有感触,这时点头道:“我只当自己法力通天,无所不能,想不到……”

  说到这叹了口气,只听雪儿又道:“不过,这次你终于让我意外,想不到竟拒绝千娇百媚的宁儿,这么说来,你们原来没有……”

  她说到这脸一红,显是想起跟他还有紫樱之间的羞人事儿,花痴见她娇羞可爱,色迷迷的道:“好雪儿,晚上跟紫樱一起去看海景好么?”

  雪儿面红过耳,早知他没安什么好心,啐道:“人家上你一回当,才没这么笨又让你占便宜呢,本来认为紫樱早shi身给你,谁知跟我一样,现在……反而越描越黑,真让我娘知道了,还不给骂死……”

  说到这别过身,显是想逃,花痴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尽,忙去追那狐狸精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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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痴知道在岛上不方便召不死奴出来,便别了师父,想出岛之后再联络她。

  玉儿主仆出来了数日,家里虽有年还义打点料理,也牵挂起来,便提出要回店铺,花痴乐得送她们回去,雪儿跟蝶儿见状,吵着也要跟去,花痴没法,他本就个个都舍不得,还不试试探探的去看师父和师娘脸色?

  叶添香道:“去吧,你们去了岛上倒清闲,不然整天给你们吵聋了。”

  众女大喜过望,本来在岛上有长辈在此,大家受了约束只觉不便,有时觉得骂花痴太过了,想哄哄都没机会,离开他们还不自由了?

  花痴便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岛不提。

  一路上众女就商议着要在哪儿买个大房子,大家都在计划,少不了要添些怎么管制花痴的细节。

  蝶儿看到花痴独自坐在后边发愣,便走上去问道:“梦宇,你想什么呢?”

  “不死奴。”

  蝶儿笑道:“不是又动心了?”

  花痴摇头,道:“我在想她有什么诡计。”

  蝶儿沉呤一会,突然说:“嗯……我爹让我帮你。”

  花痴奇道:“真的?”

  蝶儿脸上浮起些得意,狡黠的说:“昨晚爹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我心思稠密,也许能帮你对付不死奴。”

  花痴愕然盯着蝶儿,只见她又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看我干嘛?我爹说我从小就挺精,偷东西也不忘掩藏形迹,有时将娘都骗过,也许心机不错,便让我帮你,可是你的福气呢!”

  花痴大笑起来,蝶儿眉一竖,哼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真的你那点诡计可从来没瞒得过我,别当我不知道你平时有什么古怪,爹不让我说你而己,再笑揪你耳朵!”

  花痴便停住,只听蝶儿又道:“我爹只给我说了个大概,他让我问你详情,你说吧,给你出出主意。”

  花痴哪对她寄出什么希望,一个见了血也脸色苍白的大小姐而己,便将事情经过给她说了,完了嘱咐道:“此事别跟人说,明白吗?”

  蝶儿点头,象在想花痴的话那样,隔了会问道:“你能确定那具魔尸还有原处?”

  花痴点头,道:“嗯,我上次去异人岛,曾仔细搜寻过,发现那具‘水浸尸’还在海中,不死奴既然让我去将它灭掉,想来还没有找全尸妖,而且她说的情形有可能存在,因为‘遮天石’根本就是她的,她应该比魔灯更了解妖尸的方位。”

  雪儿道:“各种可能都有,就怕她说的是真的。”

  花痴叹道:“我也担心这一点,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敢确定让师父明白是好是坏,因为当时她说的一切太真实了……”

  蝶儿沉默起来,显然这件事确实复杂,花痴见状笑道:“算了,我会再见一次不死奴的,到时再判断一下,你也别劳心费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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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儿没有理他,呆呆坐在花痴身边,一直在沉呤。

  花痴开始还在想不死奴,后来见她如此专注,便坐在一边细细看她,蝶儿长相没说的,尤其是女孩子沉思,更因为专注更显得可爱,他坐在一边,不觉看得痴了。

  过了一会,蝶儿转过头来,皱着眉道:“梦宇,你既然遇到过那具水浸尸,可知道它有什么特别?”

  花痴一愣,这才明白她在想问题,稍一回忆,便说:“它呆在一个巨大的水怪腹内,一出来时场景极为动人,尤其是那种琵琶的曲音,就算是我,也难免被它所惑,而且它手中的琵琶有着极其可怕的攻击力,我曾被它打成血沫,普通人一定形神俱灭了。还有随着它们出来,会出现一种怪鱼,那种鱼什么东西都能咬碎,连我的兵盒武士也被它们吃下肚去了。”

  蝶儿愕然,道:“这么说来,它只怕是所有僵尸中最可怕的……难道,他们因为这样假借你手?……真要这样,她们需要的是什么?什么东西会在你将僵尸杀死后被他们利用?”

  花痴愣住了,显然想不到她会如此睿智,这时呆呆看着她,只见她还在沉呤,这时又道:“假设是诱使你杀僵尸,难道说她们并不需要僵尸?……超出这个范围,还有什么能利用呢?”

  她显然在苦苦思索,这时抬起头来,遥望着远处,显是想找到能感触自己的东西。

  花痴听她思路清析,分析得合情合理,心下暗想:“想不到蝶儿这般聪明,分析得有板有眼,照她这样推算,结果不很快出来了吗?”

  到这时他才对这个女孩有些佩服,知道女人有时不仅仅是千依百顺的娘子,想问题倒挺有一套。

  正在喟然只听蝶儿又道:“可惜我们不清楚‘七尸炼灯’的详情,如果知道,他们的阴谋一定马上清楚了。”

  花痴只当她马上会找出答案,想不一最后她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不免有些悻然,只听雪儿又说:“不过我们现在掌握着主动,要分清她们真正意图,其实也不难。”

  花痴一怔,就听蝶儿嘱咐道:“现在的问题,就是确定不死奴的真正意图,我们假设整个事情都只是阴谋,就让人头痛了,两人的主意相互变通,留下极大的回旋余地,因此无论你怎样选择,最后都会落入圈套……就算你不跟她们同流合污,至少也留下人情可用……象这样的妙计,根本就牢不可破,甚至能在关健时候,用时间的紧迫来逼得你不得不就范,真是无比险恶。”

  花痴再忍不住,凑近她说:“佩服佩服,想不到娘子心思抽稠密,机警过人,能说出这么多玄之又玄的道理,相公真是服你了,来,亲一个!”

  蝶儿推开他凑过来的头,嗔道:“别闹,说正经事呢!”

  花痴便缩回头,只听蝶儿又道:“不过用这种计谋时,说明她们己经遇到对手,这么说你让他们头痛了?”

  说到这浮起将信将疑之色,看了看花痴,显是不太相信花痴这么有本事,随之又道:“其实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你笨笨的,也不知会不会用。”

  花痴道:“蝶儿这你就错了,相公我是大什么若鱼的,是大什么?什么畜生象鱼来着?!”

  蝶儿卟哧一笑,道:“你还真是个畜生,是大智若愚,不是你说的那个鱼!”

  “嘿嘿,知道是你家的鱼不是我家的鱼,反正就是鱼。你接着说吧,相公就不打扰你了,什么办法?”

  蝶儿正色道:“现在一下无法寻找‘七灯炼尸’的详情,要应付她们只有这样了。”

  “怎样?”

  “你装作答应了她,直接将我们的困惑给她说,看她们怎样回答,只是这个问题你要快些提出,在对方没有弄清你对事情把握多少之前,给她一个猝不及防,知道吗?”

  “你是说我先答应她,接着就问问题?”

  “当然不是,这有过程,必须让对方明白你的诚意,然后再提出疑问,例如这样:‘魔灯心智过人,我怀疑它己经影响你了,也许它己经知道你的意图,想利用你让我完成它的企图呢!’”

  蝶儿学着苟梦宇的神情,男声男气的说着,花痴觉得有趣,便笑了。

  蝶儿且正色道:“别笑,你准备怎么让她相信你?”

  花痴这倒一愣,他自认为要让对方相信倒不是难事,至少他认为处理不死奴秘密时就很好,只是蝶儿听了说:“如果这一切都只是阴谋,她们会给你表现很好的假象用以麻痹,但现在不同,你们己经开始正面交锋了,稍有不慎,所有的优势都会失去,这可是个极难得的机会,懂吗?”

  花痴这才明白事情的重要,确实,如果自己能在这个回合中占了优势,后边的局面将完全被自己控制,也许这就是至胜的关健。

  正在凛然只听蝶儿又道:“而且,你己经将此事告诉了至少三个人,最难控制的是我爹对此事的态度,他根本不相信我,如果昨晚我们早商议,我或许会劝劝他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一直将我当做小孩,信不信也难说……他会让很多人知道,若非如此,你对整个事情的把握,又将大许多。”

  花痴这才后悔起来,蝶儿又说:“能操纵的时间其实己经不多了,你要珍惜每一个瞬息。”

  花痴点点头,这时以完全将蝶儿当成自己的谋士了,他这时暗想:“早知这样,一开始只跟蝶儿商量,事情怕好办得多。”

  他现在发现蝶儿机智还没晚,蝶儿稠密的心思,果然在以后帮了他很大的忙。 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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