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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七宝传说

天童 思维金属 6033 2021-04-06 16:57

  一零零:七宝传说

  回到逍遥岛以是晚上,北门尘跟叶添香早得到“绿毛圣使”的传报,在大厅中等着他们,花痴跟北门梦蝶便去复命。

  见过之后,花痴便将九华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说到莆莲韵跟莆冰儿现身九华伤了白眉师徒,两人倒只是愕然,后来说到疯僧之事,北门尘跟叶添香对视一眼,奇道:“有这等事?”

  花痴点头,忙道:“这可都是真的,不信你问蝶儿。”

  说完看着北门梦蝶,原来人家还在生气,他便想借此机会惹得她说话。

  北门梦蝶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将头别开,并不上当,叶添香早看出些眉目,问道:“蝶儿,怎么了?”

  “娘,没什么。”蝶儿应了一声,叶添香也不知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便说:“道兄,你问问宇儿,蝶儿来回显是有些累了,我带她去歇息。”

  说完便拖她去了,显是到一边细问出什么事。

  花痴引颈观望,正在担心,就听北门尘问道:“你再将疯僧的话说给为师听听。”

  花痴于是念道:“乐无名得铜令,处心积虑入南岭,六道玄谱出三界,七种宝物入乾坤,更有妖灯遮日月,古堡巨魔害苍生。”

  北门尘用心细听,正在沉呤,就听姚护法道:“我曾听说这铜令关联的秘密,因为它本象钥匙,有人说用它能开启一个地下迷宫。”

  北门尘跟花痴一愣,就听姚护法又道:“泰山南面,有个小岭之上有一块高大的巨石,那下边有个神秘的古墓,也不知有好久的年代了。那墓十分古怪,里边搁着十四具棺木,单说那棺材就比寻常棺材要大数倍,木料也辩识不清,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坚固无比。当年江湖上有个著名的盗墓者曾潜入过此墓,他说墓内尽头是个拱门,里边有道沉重的石门,也不知通向何处,因为怀疑里边有宝物,便想将石门撬开,可是他用尽办法,且怎么也打不开此门,于是回头撬棺木,谁知连棺木也撬不开,这才有些吃惊起来。”

  花痴听他说得无比诡秘,不由凝神屏气听着,只听姚护法又道:“你想他盗一辈子的墓,这时碰到撬不开的棺材会服气么,便用心去查看,这才发现那些棺木竟然没有缝隙,就象天生长成一般!”

  花痴一愣,浮起不相信的神色,北门尘倒挺平静,只听姚护法又道:“此事过于奇异,本来他出墓后跟人一说,别人都不相信,只当他是吹牛。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就让人不得不相信了。”姚护法本来不爱说话,行走轻盈,神出鬼没常会给人吓一跳,身上端得有些鬼气,这时绘声绘色的说个盗墓贼的故事,更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神色不动,象在说自己的经历,一边回忆一边又道:“他从那古墓中出来后不久,就得了怪病,整天都说胸口痛,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说些语无伦次的胡话,让人毛骨耸然,后来越发严重了,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哀号:‘神王饶命!神王饶命,小人下次不敢了!’”

  姚护法学着那人声音这样叫着,又惊恐又凄离,众人只觉头皮发麻,花痴暗想:“没事去挖人家坟墓,只怕是做孽过多,遭到天谴。”

  正在骇然只听他又说:“这样闹了些时间,想不到最后临死前,他且变得力大无穷,突然跳抽起自己耳光,只打得口鼻流血,家人竟按他不住,眼看打得双颊红肿象个巴斗了,这才用根本不是自己的声音说:‘我是十四武士,奉命护守七宝,除了上古铜匙拥有者之外,擅入神王迷宫者,会因最恶毒的咒诅死亡,一如此人。’,随之那个盗墓者就死去,胸间腐肉脱去,竟溃烂出一个对穿的伤口,就象是被人在冥冥中用一把巨大的剑刺穿胸口一样……”

  姚护法娓娓道来,这时突然停下,四下一遍安静,一灯如豆,就听外边风吹动树枝,远处的野兽嗥叫起来,众人心中俱是一凛。

  大家都知道他话不多,但从不说假话,一时只觉此事不仅神秘,而且可怕,让人毛发都根根竖起。

  大家都不说话,北门尘也在沉思,只听姚护法又道:“后来有好事的便去寻找那柄钥匙,慢慢就有南震北手中英雄令是钥匙的说法,只是南震北修为盖世,谁又敢去跟他讨要英雄令呢?很久之后,人们就慢慢将此事忘记了。”

  印护法这时奇道:“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此事,你又怎知这件事呢?”

  姚护法静静说道:“那个盗墓者姓姚,其实他是我先祖。”

  此话一出,就连北门尘都愕然起来,怔怔看着姚护法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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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护法这时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家收藏了许多世间难见的珍品,想不到……”说到这看了看北门尘,停住无语,显然觉得这时揭人家的短不该。

  姚护法倒不以为意,道:“我祖上正是因他的遭遇才放弃这个职业,而我们最初入门的功夫,也是从一个高人墓中盗出的秘笈上所学,所以关于铜令和七宝的事情,我才在家谱上和以知道,那是本族作为警示记录着的。”

  花痴愣愣看着他,这才知道姚护法为什么满身鬼气,原来他连学的入门武功,都跟坟墓有关,祖传是盗墓出身,血脉中阴气森森,也不足为奇了。

  北门尘这时对姚护法道:“关于七宝我也听过传闻,至于是不是在你说的‘神王迷宫’中就不得而知了,据说跟梦宇所获的兵盒还有些关联,都是原始七佛曾用过的东西,只是说法不一,我听说的是包括兵盒在内,另外还有六样,则是‘天衣甲、开天钺、飞天船、神王链、外天石和不死奴’,不知你听说的跟此有无出入?”

  姚护法回道:“如果算上兵盒,其实有八样,还有一样是‘混沌书’,这书非金非木,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上边的字无人能识,据说记载着历害的法术,盘古也是从此书学到的神功,才开天辟地的。”

  花痴听了姚护法最后一句,不由有些失望,暗想:“这也算是宝贝?一本书而己,再历害老子也不认得,不过就算识字,也没人认得‘天书’,我又不是盘古,拿了也没用。”

  他本不识字,所以北门尘所说的七样宝物早勾起他的兴趣,听到姚护法说还有一本是书,便觉兴味索然,大觉扫兴。且不知对其他人来说,唯有此书才最让人觉得神秘,你想真要从上边学到开天辟地的神功,那不比拥有其他法器更让人向往么?

  于是他兴趣转向另六样宝物,这时便问姚护法:“另外六样,分别是什么东西呢?”

  姚护法便道:“天衣甲顾名思义,就是一件宝甲,穿在身上刀枪不入,天入地无所不能。至于开天钺,则是一柄威力巨大无坚不摧的兵刃,有人说便是盘古用过的巨斧。飞天船是一艘小船,且能随心变幻大小,载人飞天。神王链据说有神王法力,念动咒语便出现神王元神,能给每个获得者满足三个愿望。这东西是最诱人的,你想一生能满足三个愿望,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年代久运,现在以没人知道它相应咒语,只怕就算获得了它,也无人能用。”

  花痴听到这儿喜不自禁,脱口道:“有这样的物件,倒真是个宝贝!”

  姚护法点点头,又道:“天外石拥有巨大的能量,有什么用处我也不太清楚,至于不死奴,就是一个不会死的女人,她不知活了多久,永远处于妙佳之期,是不老不死的。认定主人之后,只到他死才离开,这个女人无比美丽,侍奉起主人来细心体贴,非我能细叙。当然,她既是不死身,修为也达到匪夷之境就不足奇了。”

  花痴听到这双目溢出向往之色,只是师父就在身侧,生怕他看到自己神往之色,便将头低下暗想:“妈的,既然列为七宝,想来是个大大的美人,想不到原始七佛倒也会享受,竟然知道将女人列为宝物,嘿嘿这……可真是有趣,奶奶的‘不死奴’……可真绝了!”

  他正在暗想,就听姚护法又道:“正是因为这个不死奴,佛家便一直不承认这七宝是原始七佛用过的法器,内中只怕还有隐情,至于详情就不得而知了。”

  花痴想起琼语说“仙兵盒”是九个异人给的,便道:“当初我在万妖岛时,也听万妖岛主说过此事,她说‘仙兵盒’九个异人给她的,只怕不是原始七佛,因为我见过那九人的雕像,可真是奇丑无比,想来也不是原始七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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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他的话,俱是无语,知道佛陀怎么会有这样的玩意呢,只怕传说之事,是半真半假的了。

  停了一会,只听北门尘道:“‘六道玄谱’据说是本邪书,好象是练不得的,至于详情目前我还不知道,听宇儿口气,乐无名好象没有什么古怪,有时间我倒得去看看他了。”

  大家无语,北门尘又道:“那个古堡,应该是说异人岛的揽月堡。”

  印姚二人俱是点头,就听北门尘叹道:“揽月堡玄奇无比,有人说堡中封禁着一个魔王,也不知是真假,如果那个疯僧真是警示‘火道人’的神人,只怕这个传说也是真的了。”

  说起揽月堡,花痴不由想到丁纹玉,记起她面罩后那张绝美的脸,忍不住暗想:“也不知那个不死奴跟她比谁更好看,要不就象她这样儿挺有趣。”

  正在走神只听印护法道:“据说堡内雕像没有远古的禁制封住,就能复苏,这个说法虽有些怪诞不经,真要跟疯僧的歌谣联系起来,就有些吓人了。”

  北门尘无语,显是认同他的说法,只听印护法又道:“揽月堡神秘莫测,里边就象迷宫一样,虽说没有妖气,很难说不是因禁制之故,如若内中真有巨魔,只怕跟七宝还有些关联,否则疯僧不会连着一起说的。”

  北门尘点点头,这时只见叶添香跟北门梦蝶走了过来,叶添香面含微笑,北门梦蝶且撅着嘴,满脸的不悦,众人也不知她母女在干什么,就听叶添香过来笑道:“宇儿,我问你,你真不认识赵灵儿之女?!”

  花痴满脸都浮起无辜之色,道:“回师娘,你想弟子来逍遥岛时,根本就不会武功,我哪认得她啊,除了九华之上见过她一次,弟子从没看到过她,又怎会认识此人呢?”

  印姚二人想起赵宁宁,不由摇头而笑,叶添香便对北门梦蝶说:“女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梦宇说的只怕都是实话,他现在声名在外,要惹些狂花浪草寻上门来,你也不能怪他,没由来便跟他过不去做什么,下次别这样了。”说到这忍俊不禁,掩嘴笑了。

  花痴听师娘这样说,满脸都是感激,只觉这个岳母比自己亲娘还要好一百倍,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亲娘是谁。

  北门梦蝶见娘不仅不帮自己,还当众将此事给说出来了,一时又气又恨,狠狠瞪了娘和花痴一眼,生气的跑了。

  叶添香便对北门尘道:“道兄,这可真是世风日下,想不到没多久不在江湖走动,竟然什么事情都有,连这种当众示爱没皮没脸的事,女孩都敢做,真让人骇然啊!”

  说着又大笑起来,蓦看到花痴脸上浮起些得色才打住,嗔道:“宇儿,你得意什么?现在蝶儿不在,我也得说说你,所谓无风不起浪,别当我不知道你的作为,你虽因女人显耀,须知物极必反,真要因此有了女难,到时谁都救不了你!”

  花痴听了这话心中一凛不敢吱声,只听“岳慈大人”又道:“你也得反省反省,到时蝶儿真跟你过不去,叫我们怎么劝她?总不会让你天下留情,处处芳草还劝她随意吧!”

  印姚二人见她教训“女婿”,知道不便再留在这儿,便跟北门尘道别,两人先去了。

  北门尘见手下去了,便推波助澜,跟老婆一同教训花痴,那厮垂头无语,脑袋只差不勾到裤裆里去了,听得岳父岳母的教训,心下暗想:“哎,其实小婿有苦说不出啊,偏偏现在的女孩个个都长得那么水灵,还一泡就中,能不动心么?”

  想到这有些理直气壮,听得“岳父”在语重心长的教诲,更是暗想:“岳父大人不要说我,你换作小婿,只怕也身不由己!”

  只是这话不敢说出,也就在心中暗想而己,谁让自己好色,受些责怪也是情理之中的。 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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