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井边艳遇
两人练到下午快吃饭时,才看到练功房中身形一闪,莫守刀回来了。
他一来便对北门梦兰说:“你带着他回去,我就在这等你们。”
兰儿见了师兄忙小声问道:“师兄你去哪儿了,日后带我一齐去玩好不?”
莫守刀白了她一眼道:“我们日后可要岔开了才能脱身,我哪又能带你出去玩呢?”
兰儿想想也是,噘了噘嘴作罢,这时莫守刀又吩咐花痴:“日后要是师父师娘回来了,每到吃中午吃饭时你就回山洞去,因为早晨师父不让解手的,中午我们一般都得上茅房,你就趁那时去洞中替我们,知道吗?”
花痴点头,兰儿且问:“那他不吃饭了?”
莫守刀横了她一眼,显是觉得她多嘴,这时说道:“我们有空给他多备些干粮搁在洞中,碰到厨房做好吃的你不会替他拿些去吗?”
兰儿这才点点头,对花痴笑道:“难为你了。”
“切!”莫守刀白了她一眼说:“对他那么好干嘛?快去快去,我可饿死了,想吃饭了。”
俩人于是出了练功房,侍在门前的刀奴剑婢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想随着他们走时北门梦兰道:“你们就在这儿,我跟师兄上茅房你们也去啊!”
那些人才停住了。
两人便避开耳目,飞快到了后山洞中,花痴将衣服换了,北门梦兰飞快拿着面罩嘱咐道:“你将丹丸服下吧,山洞里边有阴河水,后天我还教你。”
花痴点头,北门梦兰于是飞快出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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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呆呆在席上坐了一会,便从怀中掏出那粒“大成仙丹”,先放在鼻前闻了闻,觉得一股异香直入肺腑,当下觉得口舌生津,便剥开腊壳,将里边的药丸弄出来了。
腊壳一碎,整个洞中都透出一种奇香来,花痴大为奇异,也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做的,咽了口唾沫,便将药丸灌入口中,只觉那东西入口既化,象变成一股子气流般顺着咽喉直接浸入内腑间去了。
花痴呆了一呆,感觉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根本就没赏到味道。
他正在愕恼的当儿,只听肚子中蓦象火烧一样灼热起来,一股让人发焦般的热流从丹田窜出,往自己四肢百胲间冲去。
他大惊失色,蓦想起北门梦兰所言,飞快向洞里奔去,果然不久便听到水流之声,前边有一条阴河。
花痴一时只觉通体燥热,整个人就象又着火般热了起来,便将头凑近水面牛饮。
水一入腹立刻化作热汗,从四体透出,贴身的褂子立刻湿透了,只是丹田的热气越来越强,那情形就跟燃起通天的大火泼一碗水差不多!
花痴大骇欲死,怪叫着扑入水中,整个都没入阴河!
他一入水中,开始还觉得通体凉了一下,转瞬间只觉热气从内腑透出,身边的水都变热了,忍不住惊叫时,水又冲入口中,正在惊惶,只听脚下涌来暗流,整个人被激流一卷,顺水下冲,也不知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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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仙峡是逍遥岛的禁地。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一面临海的峡谷,谷侧山峰直插九宵,仍是岛内最高的主峰,叫做摩天岭。
当年刀王北门尘携妻叶添香移居此岛时,曾登临主峰,夫妻二人四下打量曾道:“此谷地貌奇峻,灵气溢泻,其中只怕居有仙隐,就叫隐仙峡吧。”
叶添香看了看高及九天的主峰笑应道:“此峰直插苍穹,举手触天,就叫摩天岭吧!”
话音一落,只见峡谷之中蓦幻出一条彩虹,竟然横贯峡谷,说不出的美妙。
夫妻相对一笑,北门尘对着谷内拱手道:“道友请了,在下北门尘跟内子叶添香叨唠,我夫妇想在此岛隐居,如果道兄答应的话,就起风相迎,要是不答应的话,就降雨逐客。”
话音一落,只听满谷都起了一阵和风,夫妻大悦,北门尘拱手道:“好道友,从此我们就是邻居了!”夫妇于是隐居此岛,而且都是修道之人,便吩咐手下不可进入隐仙峡,两家相安无事,隐仙峡于是成为此岛禁地不提。
其实峡中隐了一位狐仙,她虽有千年道行,但刀王剑后可是它天生的克星,深知得罪此人只怕有一场恶斗,这只白狐修行不易,又知道二人宅心仁厚,绝非仗势欺人之徒,这才息事宁人,容留他们夫妻在岛上居住下来,果然多年过去,两家相安无事。
这一日白狐外出云游,家里留下两只小狐狸,仍是她的女儿,大的叫霜凝、小的雪娘,两人虽不及娘修为,道行且也不浅,早己能够幻化人形,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
这一晚姐妹二人闲来无事,雪娘便给姐姐出主意说:“姐姐,反正娘不在,我们今晚上去后院井中冲凉好吗?”
霜凝点着妹妹头笑道:“这可是你的主意,到时被娘知道了,可别怪我!”
雪娘笑道:“娘这次出去只怕有些日子,那口井一天沁那么多水出来,然道等她回来了还喝得出名堂吗?”
姐妹二人于是便回到后院,果然那儿一口古井,井水清澈透明,且无比幽深,也不知通着何处,说不出的清凉,二人一边嘻笑,一边脱得赤条条跳入井中戏水。
姐妹俩浮在井中,玩了一刻不觉有些累了,便靠着井栏看着天上明月,正觉惬意之时,只听雪娘嗔道:“姐姐又作怪了,不要玩了嘛!”
霜凝正在赏月,便白了妹妹一眼说:“你说什么,我可正在这儿看月光呢!”
雪娘抬手对她泼水,一边娇笑道:“还不认帐,刚才不是你弄人家的脚板吗?!”
霜凝这时也觉脚下被什么一触,便扑向妹妹说:“好啊,这可是你先开的头!”说着便去捉她。
两人正闹,只听雪娘奇道:“咦?不对。”
霜凝一怔道:“怎么了?”
雪娘愕然道:“你不觉井水热起来了吗?”
霜凝点头,雪娘这时尖叫道:“姐姐!我脚下又碰到东西了!”
霜凝一惊,只见雪娘蓦从井中窜出,尖叫道:“井下有人!”
姐妹大吃一惊,忙跳出井来,果然这时就见井底慢慢浮上一个人来了!
姐妹俩吓了一跳,只见井下浮起一个浑小子,全身通红,将满井的水都弄得冒出热气了!两人忙将衣服穿好了,再打量那人,姐姐说:“他动不了了。”
妹妹有点怜悯的说:“娘说男人都是公的挺坏,但这个公的还没长大,怕还不算是男人。”
姐姐说:“你看他周身都在冒热气,将井水都弄热了,只怕是服了至阳至刚的药物。”
妹妹奇道:“哪有这样霸烈的药物啊,他只怕要被烧熟了。”
姐姐沉呤道:“我听娘说过大凡固本培元的上乘丹丸性子都极其霸道,要许多辅药才能服下,这个笨蛋莫非是服了这种药物?“
妹妹奇道:“是啊,娘说过以前就有一个同类偷服了她的‘大元丹’被活活烧死,这个人不会也这样吧?”
姐姐点头,这时便听妹妹道:“那我们还不去取药救他,娘从前为了救那只狐狸炼了解药,可惜它没等药成功就死了!”
姐姐担心的说:“可他是个男人,我们救了他要是……”说到这脸上浮起担心之色。
只听妹妹说:“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可是天大的功德,我们小心看紧了他,还怕他不成?!”
姐姐想想在理,便道:“也好,你快去丹房取药,我将他捞上来!”
姐妹于是分头行事,霜凝便将那人从井中拖了上来,果然见他通体如火,四肢百胲真气奔涌,正是服了至阳培元丹丸症状。
雪娘这时飞快捧着一个玉瓶来了,姐妹于是撬开这人紧闭的嘴,将从瓶中倒出的药丸给他喂了三粒。
俩人这才松了口气,姐姐看了看妹妹说:“他真要醒了,我们可不要理他,娘说男人都会花言巧语,不知不觉就将咱们女孩儿的贞洁给弄去了。”
妹妹点头应允,隔了会给姐姐出主意道:“给他说说话应该没事吧,我们盯紧他一些,不让他带走半点东西就是,到时他要好了让他出谷,怎么来的让他怎么回去,不是偷不走我们贞洁了么?”
姐姐想了会便点头答应了。
她姐妹己经长成,从前老是被娘封在峡谷中不准乱出去的,这时蓦看到个生人早就浮了些新奇出来,她们根本不知娘说的贞洁为何物,做娘的也不好仔细分说,俩人于是小心提防他不要偷走自个东西就行了,哪知道女孩子的贞洁是那回事呢。
她俩静静守着那人,想到三人在一个井中洗过澡的,少不得要动些绮念春qing,本早要牢牢守住贞节,且在不知不觉中己经快要失守,也是这个昏迷不醒浑小子的齐天艳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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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正被内腑热气烧得昏天暗地的,蓦觉一缕清凉从肺腑溢起,慢慢那种清凉传透四肢百胲,最后那种奇异的感觉便向丹田沉去,仿佛觉得天地之间无穷远尽的灵力罡气全因此聚集到自己身体一般,慢慢大脑之中的热力消去,人便有些清醒了。
他稀里糊涂的,这时慢慢睁开眼睛,立刻看到两颗螓首,正担心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花痴大喜过望,一跃而起,叫道:“娘子!月儿!”
姐妹俩吃了一惊,刚想后退,便见这厮张手便抱住了一个,口中乱叫道:“娘子、娘子我想死你了!”
被他抱住的是姐姐霜凝,她年纪比妹妹要大,平日里也就多了些男女之间的幻想,这时被他用力搂住了,一开始还有些吃惊,只是用力哪挣得开他双臂,花痴这时内元飞快凝聚,全身力量正急速增强,霜凝一时怎能脱出他臂弯,又惊又骇之中,且见此人眼中浮起无比温柔的光芒,就象娘平常对自己姐妹那样,心中一动,再听得他嘴不住亲吻自己,己知他不会害自己,心念一转,只觉对方一举一动,都会让自己心魂摇曳,更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慢慢从身子间溢起,心中一荡,便合上眼随他去。
妹妹本是吓了一跳闪到一边去了,这时见他俩人纠缠到一处,姐姐先前还有些惊骇,到后来竟然合上双眼,脸上浮起舒适愉悦之色,心中不由大为奇异,愣愣看着他们不动了。
花痴本来还没清醒过来,睁眼看到人家便误将她们当做月儿主仆,他隔了几天不见早以日思夜想,他们之间早就腻熟,这时还不轻车熟路直奔主题了。 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