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难消美人恩,娇喘吁吁的美人媚眼半阖已经做好了迎宾入城的准备,他再不犹豫,撩起袍摆登堂入巷。网\
素娥娇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翻冲刺,两条丰满而又弹性的大腿已然有些颤抖,站立不住,她干脆将双手后拢,抱住了三郎的蜂腰,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素娥蛾眉微蹙,呢喃腻语着,世界在她眼里已经不存在,她已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可三郎明显地听到了门外急剧腻人而又有些颤抖的喘息声。
他忙放下袍裾,将素娥的罗裙也放了下来,素娥明显的意犹未尽,但这里实在太小,转身困难,她并没有看到三郎的表情,以为三郎有意难为她,自己撩起裙摆向后用力在他身下蹭,连三郎向他使眼色,打手势都没看到。
小门猛然被拉开,三郎一把将外面半阖着媚眼,靠着墙壁喘息的女人象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砰地又关上了门。
被抓紧来的女人猛然清醒过来,惊骇不已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更为旖旎的一幕,自己崇拜的姐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德妃娘娘正向后高高翘着臀儿,半阖着凤眼难耐地呻吟着。此时她也发现了异样,迅速站起,放下罗裙,转过身来。
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满面通红,又羞又愧。
“婕妤娘娘,是你”三郎认出了偷听的人正是杨妃。
原来,她本来奉命在天王殿等候,可左等德妃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身为德妃最好的姐妹,她不由担心起来,生怕出什么意外。于是让排风在外面等候,自己一路向大雄宝殿寻来,到了大雄宝殿见神龛上燃着香火,却不见了德妃娘娘,而且连笑雪风也不见了。
向后望去是一片芳草花香,曲径通幽之地,此刻她眼前突然现出了三郎冷酷英俊的脸庞,一个平常不敢想象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难道娘娘她
她不敢望下想,可又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不由自主地向后园寻来,到了小径岔路口,她便清晰地听到了自院角传来的清晰的呻吟声。“是姐姐,她真的”
她知道此刻自己该退出去,可这断断续续旖旎的声音对这位久居后宫,多月不尝男女之事的深宫怨妇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两脚竟然不听使唤地挪到了小门前。
消魂的溪水声,旖旎的呻吟声使她立刻酥软下来,浑身无力地靠在墙上,伸出柔软的舌头圈着唇瓣难耐地喘息着。
她极力克制,声音虽然不大,可三郎内功精湛,在这种地方行男女之事,哪能不加十分的小心,加之距离如此之近,他清楚的听到了外面奇怪的声音,这才将她抓了进来。
见来人竟然是杨婕妤,他一时有些窘,对于手无扶鸡之力的女人,他下不去手杀她,因此无奈地看向德妃。
素娥旖旎的眼神渐渐冷漠起来,冷然道:“妹妹,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别怪姐姐手下无情”
杨婕妤岂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她想跪下,可此处实在太小,惊慌之下抱住德妃的腿滑了下去,“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饶过我放过我吧,妹妹一定会感恩戴德,永不负你今日之恩”
她这个位置有些尴尬,这么小的位置她只能半蹲在素娥的脚下,素娥面无表情:“妹妹,非是姐姐不念旧情,实是姐姐万不得以,你原谅姐姐”
杨妃更加慌张,又转过头来望向三郎,三郎有心放过她,可此事实在棘手,一旦她将自己和德妃的事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可自己又不忍心下手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无奈之下,只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杨婕妤知道再僵持下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望了望三郎冷峻的脸庞,在这个俊逸男人的阳刚下,她觉得他是那么的高大,高大到自己可以放弃尊严为他做任何事。
“妹妹,对不起了”
“不,姐姐,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相信我不会说出去”她苍白的脸庞突然有些红晕。
素娥也似领悟到了什么,漠然道:“说下去”
“姐姐,妹妹妹妹可以服侍公子”她说完脸颊通红,想不到自己一个堂堂婕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这样的想法又何尝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三郎如同触电一般,一个素娥他已经觉得自己行事欠光明,可毕竟两人曾有过约定,他觉得赵恒欠他的。杨婕妤不是不够美,身为三千佳丽中的婕妤,当然是美貌中的佼佼者,可直觉告诉他,此事太过荒诞,他不能这么做。有此想法,忙推却道:“使不得,使不得,婕妤娘娘千万不可”
素娥的娥眉渐渐舒展开来,喃喃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让妹妹参与其中,妹妹才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谢谢姐姐开恩,谢谢姐姐开恩”杨婕妤如获大释,一双眼睛变的妩媚起来,瞄向三郎。
杨婕妤十四岁进宫,今年刚刚十六七岁,正是花儿最娇媚的年龄,玲珑的身材虽稍显稚嫩,却让人有探索的冲动,三郎与她灼热的目光相碰,砰然心跳,那是一张娇艳的脸,黛眉如画,雪肤晶莹无暇,娇嫩似水。他忙转身道:“此事万万不可。”伸手就要去推门。
“笑公子”杨婕妤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活不肯松开。“奴家只有这一条生路,公子就成全奴家吧,求求你了笑公子”
她哭了个梨花带雨,三郎被他哭的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将本欲去推门的手又收了回来。
正在他彷徨犹豫之际,她突然觉得下面一紧,那重要的东西已经被杨婕妤紧紧含住,吞吐起来,她的舌温软而湿滑,缠绕的技巧更是消魂,三郎深深呼了一口气:“嚓,弟弟被绑架了,完了,事已至此,别无选择了”他默然地向后靠在墙上。
杨婕妤见她默许,心中激动万分,因惊骇而苍白的脸渐渐开始红润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边吸吮,边眉眼如丝,柔情脉脉,风情万种地望着三郎。
素娥见事情有了转机,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刚才被惊跑的柔情开始回转,在两人女人的侍奉之下,三郎开始被柔情似水湮没。
两个女人并排俯在墙上,两个腴润的臀儿,一个如熟透的桃儿,一个虽稍显青涩,却更柔软,更稚嫩。巨大的诱惑之下,他不再怜香惜玉,在两个丰翘的雪臀上轮番奔腾,策马扬鞭。
更鼓楼上传来悠扬的钟鼓声,阳光从门缝正中射了进来,到了午膳时刻。两声长长的娇吟,一声闷哼之后,云消雨歇。两个如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儿般的女子,无力地从墙上站了起来,虽说此时两人娇弱无力,可这饱承雨露的娇弱不正是她们来日艳压后宫的资本吗两人满足地相视一笑后,推开房门,款款而出。
两番摧残,德妃虽然极为满足,却已有些吃不消,双腿颤的厉害,杨婕妤上前扶住她,二人相互扶持着出了大雄宝殿向天王殿行来。三郎还是一副护卫的模样,略带愧疚而又有些骄傲地与两位娘娘拉开些距离,跟着出了大雄宝殿。
排风见两位娘娘出来,三郎在后面远远跟随,这才长出一口气,待三郎过来上前悄声问道:“笑公子,没出什么事吧”
“啊,没什么,娘娘只是想观赏下寺中景色,故才耽误些时辰”他脸上有些烧,微微泛着红晕。排风还是个姑娘,怎会精晓男女之事,并未在意,反而因为三郎的出现,她自己有些不自在了。
僧侣们已为他们准备好了素食斋饭,几人用过午膳,两位娘娘在专门为她们准备的寝居又休息了一阵,这才容光焕发的出来,吩咐排风准备起程回宫。
“娘娘回宫”石阶下太监郭槐的声音尖细而悠远。御林军两厢站立,大相国寺的僧侣们也分为两列一直排到大门前为娘娘送行。杨排风英礀飒飒,背插双刀站在和尚和禁军的交界处。
两位娘娘缓缓行出殿来。三郎随后保护。突然,他看见一缕阳光直照进大殿的横梁上,“怎么,太阳不是在天上么,还能照到那去不好这是刀或者暗器等物的反光”在两位娘娘面前,随行保护的侍卫也得刀入鞘,谁还敢舀出刀或暗器来摆弄反应过来的三郎立刻循着这束光线看去。在这束光线的尽头是一位面貌清瘦,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的灰布僧袍的僧侣,两眼正偷偷斜视着德妃,他的一只手伸在背后,而那束光线就是从那反射过来。
此时德妃二人已经下了石阶,灰袍僧人手腕一翻,三点寒光同时向德妃射来。
“保护娘娘”早有准备的三郎突然跃至德妃身前,左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三只呼啸而来的钢镖同时被收入袖内。两位娘娘见眼前精光突闪,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见三郎闪到身前接住了暗器,居然又相互对视一笑,有三郎在,她们没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