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杨妃道:“大人既已为我二人点了守宫砂总该除去,若是就这样留着被陛下发现,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三郎一想,“有道理,好吧,就来个速战速决”
于是,没有任何前奏,三郎一阵横冲直撞,咆哮奔腾,两位娘娘承受不住,连声告饶,娇呼声中,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迅速落下帷幕。\.。
三郎拉过二人的藕臂看时,那两颗鲜艳的砂红已经消失怠尽,三郎微微愣了一下,“难不成郑媛玉果然与人通奸,为保名声抵死不承认不成”
二位娘娘满意地整理好散乱的裙钗,德妃又将那棉衾重新围在腰上,行至帐边,向着外面道:“本宫已听完曲子,请公主进来吧。”
云罗公主只所以到肃明宫,也是因为三郎来了此地,进了寝帐挽着三郎的手道:“三郎哥,听说你为娘娘抚曲,本宫就寻来了,那玉箫可抚奏完了吗陪本宫到御花园走走如何”
德妃面上闪过一丝幽怨,却无奈道:“本宫已听完笑大人的天籁之音,笑大人可以走了”
“三郎告辞”云罗挎着三郎的手臂,两人绕过亭榭楼台,来到了御花园,找了一处幽静之处坐了下来。
云罗眨眨眼睛道:“三郎哥,你进宫作什么”
“向圣上索些守宫砂”
“啊”
“有什么不对么”
“没有啦,那东西我曾用过”
三郎奇道:“你用过”
云罗低垂臻首,羞答答道:“是呀,你没注意吧,在澶州那一夜之后,人家的守宫砂可是消失了的”
说完,她将皓腕挽起递到三郎跟前,果然,那雪白藕臂上无丝毫瑕疵。
三郎坏笑道:“啊,朱砂果然没了,难不成是我的缘故”
“你还敢不承认”云罗娇嗔着在他胸口垂了两下。
“公主,天色不早,三郎要回去了,宫中多女眷,夜间蝉联于此多有不便。”
云罗突然面色绯红,道:“你那守宫砂是不是还需要人验证啊”
“嗯,那是自然”
云罗晕生双颊,“那明日本宫去你府上找你如何”
三郎并未多想,笑道:“公主若在宫中无趣可来找我,此事明日就可真相大白,公主也可来看看热闹。”
“嗯那人家明日一早就过去,你可不要再象上才那样将人家将人家折磨个半死啦”
“嗯”三郎愣了一愣,终于明白云罗是误会了,刮着她的瑶鼻笑道:“傻丫头,你想哪去了,明日只需将丹砂涂于女子身上,看看能否洗去就可以了,无需公主再以身相试了”
“啊”云罗大为娇羞,追着他开始打,“你你坏死了你,早不跟人家说明白”
竖日一早,三郎就给自己的夫人许南蓉等三人雪白皓腕上都点上了守宫砂,让她们各自去擦拭洗涤,半个时辰后几人再来到三郎面前时,藕臂上的守宫朱砂皆已消失怠尽。
三郎为了进一步将守宫砂功效验证明白,尚需找一位未婚少女,想到林舞儿曾毛遂自荐,径直来到了清访苑。
到了花厅,郑媛玉莹莹等几个姑娘正陪着林舞儿说话,三郎进厅笑道:“舞儿姑娘,你不是说要验证守宫砂么,现正缺一名未婚少女,如姑娘愿意我们即可在这里试过”
“啊”林舞儿突然满面羞红,沉吟半天才道:“大人,奴家虽是青楼女子,却毕竟还是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能不能去奴家的闺房”
“去闺房做什么,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完事了,很快的,委屈姑娘了”
“我我,若大人执意在此,可否请郑姐姐等人出去”
向来大度的林舞儿更加扭捏,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搓着衣角。
三郎哈哈大笑:“舞儿姑娘,郑夫人是当事人,应该在场,何须她们出去呢。若姑娘愿意,咱们这就开始吧”
“大人既然大人执意如此,那那奴家就豁出去了,莹莹把门关上。”
莹莹一头雾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林舞儿开始满面羞红地解自己的罗衫,直到露出了自己的贴身抹胸,犹豫了几次终归还是没勇气解开,含羞道:“大人善待奴家”
三郎奇道:“舞儿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就是试试守宫砂啊,何必如此呢”
林舞儿又羞又愤,“你你欺侮人家”
三郎冤枉的不得了,“我舞儿姑娘,我何时欺侮你了”
林舞儿险些哭出来,“你你还说没欺侮人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你就要人家的身子”
“啊”又误会一个,三郎苦笑不得,忙解释道:“舞儿姑娘,我只是将守宫砂点在你的手臂上,看看能否擦洗掉,姑娘你误会了”
“你”林舞儿从头顶红到了脚后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再将口封死。慌忙将罗衫系上,引得莹莹几人想笑却不敢出声,以手捂口鼻,憋得满脸通红。
三郎将林舞儿手臂上也点上守宫丹砂,过了片刻又让她去洗涤,半个时辰后林舞儿回来了,只见手臂上仍然一点丹红,鲜红如初。
郑媛玉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嘴唇颤抖,木在当地动弹不得。
三郎转向郑媛玉道:“郑夫人,本官现在可以证明你是冤枉的,本官立即传唤柳正及几位夫人前来,请乡亲们围观,当街做个见证。”
“大人,你是说我是冤枉的”她满脸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错,本官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冤枉的。”
郑媛玉望了眼林舞儿,嗫嗫道:“可是林姑娘刚才”
“呵呵”三郎笑道:“本官忘了告诉你,舞儿姑娘虽然身在青楼,却是守身如玉,仍然是处子之身,那丹红自然是洗不掉的。”
三郎也是现在才相信林舞儿仍然是处子之身,郑媛玉误会了此事也就不足为怪了,谁让她是青楼的行首呢
三郎为了彻底洗清郑媛玉的冤屈,还其清白,派人将柳正及其几位夫人都请了来,当街设了几张桌椅,百姓们听说要验证守宫砂,皆涌上了街头,将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三郎见众人到齐,让众人都静下来,又将柳正的大夫人请到中间,道:“柳员外,本官今日就当场还郑氏一个清白,请员外及几位夫人一观,也请众位乡亲们做个见证。”
柳正站起身形,一拱手道:“愿观其详,若大人能能证明郑氏的清白,本官亦是感激不尽”
呵呵,说的也是,谁愿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人给自己带鸀帽子虽然他已将郑媛玉卖入青楼,但却巴不得郑媛玉没有背叛他。
“好,本官现在就来证明郑氏是否作了有损名节之事,为了证明药物的有效性,就用柳员外自带的守宫砂。”
林正欠身将一只玉瓶递了过来,三郎先将林舞儿请到中间坐定,然后将守宫砂点到了林舞儿的雪臂上。同时又命人点燃了一枝香放在桌案上。
待香火燃尽,让林舞儿当着众人的面去清洗手臂。待林舞儿洗涤完毕,将一只莹莹皓臂举起来给大家看,只见那颗守宫丹砂鲜红如初,并没有消失的迹象。
人们立即议论起来:“难道那看似端庄贤淑的女人果然背着他家老爷偷汉子了”
柳夫人冷哼一声:“我就说那狐狸精定是耐不住寂寞,做了苟且之事,如今果然应验了,看这个贱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家的几个妻妾也跟着指指点点一阵附和。
坐在一旁的郑媛玉不过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妇,虽然心中有底,可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有些慌乱,求助的望向三郎。
三郎给了她一个坚毅的眼神,转向柳大夫人道:“柳夫人莫要着急,此事还需夫人帮忙,待检测完毕再议论不迟。”
“还需要奴家帮忙”柳大夫人有些诧异。
“嗯,夫人乃是柳家长房,你来做证明最合适不过”
柳夫人偷偷瞄了他一眼,这才坐下去,不再说话。
三郎又将守宫砂分别点在柳夫人和郑媛玉手臂上,同样以一柱香为限。
待香火燃完,让柳夫人和郑媛玉皆洗涤手臂。待二人将手臂举起来时,众人更为惊诧,“怎么没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守宫砂竟然不管用”
为了进一步证明守宫砂不能在妇人身上续存,三郎再次将守宫砂点在郑媛玉藕臂上,然后自一只瓷瓶中掏出一只活壁虎,三郎亲手舀着壁虎凑到郑媛玉手臂前,只见那只壁虎见了丹砂如见美食,伸出长长的须子,瞬间就把那些守宫砂舔得干干净净。
“啊”众人一片哗然,柳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的死灰般难看。
三郎向大家解释道:“壁虎喜食朱砂,即能将守宫砂舔食掉,说明这种药物并没有嵌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