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脸色惨淡被两个差人架了进來,哆哆嗦嗦道:“回几位大人,下官进來时房房间内并无他人。\\.qb5.”
赵骁然一转身,向着外面道:“此事诸位皆可作个见证,钦差郑大人贪赃枉法,收受不易之财,畏罪上吊自尽而亡,几位大人可有疑意”
“我等无有疑意。”
柳永哆嗦了半天,也垂头道:“下下官也沒有疑意。”
赵骁然点点头,高声道:“既然诸位皆无异议,此事我等就联名上书秉奏朝廷,钦差郑大人贪赃枉法,证据确焀,畏罪自尽,请圣上定夺。”
“我等附议”几人异口同声。
门外随同郑大人來的一些差役仆人一听此案已定性,立即傻了,须臾反应过來,哭喊声响成一片:“我家大人是被冤枉的,我家大人为官几十年向來清廉,怎么会自杀,冤枉啊府尹大人”
赵骁然对众人的喊声恍如未闻,大袖一摆,喝道:“來人,清理现场,回府”
须臾,钦差郑大人的尸首被抬走,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几个差役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愤愤不平,可他们人微言轻,谁又会信他们
天阶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就在这样的仲春季节,三郎挟着自己的几位如花美眷回到了京城,虽然飘着零星的小雨,几人因为就要回府却也并不以为意。
神雕早已传回了消息,未到门前,三郎便看见了门前翘首相望的春兰。这小丫头今日特意打扮了一番,把那个丫鬟常梳的丫髻挽成了高耸的飞天髻,这种发髻的特点是把头发梳在头顶,分梳成几股,如同绘画中的仙女一般,
这丫头一换发髻立即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不明就理的人看去还以为是笑家的哪房夫人呢。
靠近府门内侧一个挽着坠马髻的窈窕身影看到他们立即转身而回,虽然人多但三郎却看清楚了,那回房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许艳珠。
她回來了,三郎心中一喜,如果珠儿对上次被冤枉的事释怀了,今日笑家可谓双喜临门。
心中想着对众人的迎接寒暄了几句,几人到了厅堂落坐却并未见许艳珠的身影,三郎道:“珠儿呢”
一个小丫鬟回应道:“夫人回房了”
许南蓉搡了搡他的胳膊,“相公还不去看看,你和珠儿姐姐可是两年多未见了。”
许艳珠的事玲儿亦曾听说过,起身道:“相公,我去看看妹妹”
三郎立时高兴起來,“呵呵,有大夫人出马自己就省事多了。”
沒有武功在身的张小玲,走起路來不再那样英礀飒飒,而是摇摇款款,一颦一蹙都是万种风情。
她來到许艳珠闺房,轻轻扣门:“凤仪,在吗”
过了这么许艳珠气也早消了,加之两年多只顾了处理丐帮事物,沒回京城,虽然把丐帮打理的井井有条,声势更胜老帮主宗尧在世时,可内心对三郎可谓着实想的慌。
但是一看到三郎跟其他几位夫人有说有笑回來,那颗期盼的心又起了幽怨,想起了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只顾了救宝镜公主却忽略了自己,虽然她知道宝镜是必须救的,但作为女人难免认为是自己的相公顾此薄彼。
她正坐在那生闷气,一听门外的声音就知道是张小玲,因为其她几位夫人沒人这样称呼自己,虽然心中有气,可大夫人面子总要给的,总不能女人跟女人耍小性子吧。
支拗,门开了,许艳珠笑道:“玲哦,你看我就是改不过來,姐姐,知道你遇险,如今平安回來,妹妹也高兴的很。”
玲儿拉着她的手到里面坐下,拍着她手道:“妹妹,我们都是來自未來世界,本來你我姐妹二人是情敌,都深爱着子风,如无机缘穿越來此,在那未來世界岂不是要互相怨恨一辈子吗也正因为有此机缘得同侍一夫,你我就不要分大小了,凤仪若愿意就叫我玲儿吧,或者叫张小玲又有何妨呢”
她这么一说,许艳珠倒不好意思了,笑道:“虽然如此,但我们毕竟还是來到了宋朝,如今也已彻底融入进來,大小还是要分的,不知姐姐來可有事吗”
“妹妹,上次你蒙冤的事姐姐也听说了,但是你也要理解相公啊,他亲眼所见的事,你让他怎能一下子释怀呢,不瞒妹妹说,姐姐这些日子和相公在一起,他天天提起你呢。若不是我遇险他定然会到丐帮亲自接
“真的吗他真的天天提起我”许艳珠面露喜色,忽然又黯淡下來:“姐姐,你莫哄我,有你们几个陪着他,她还会想我吗这么久他也沒个信,也许我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呢。”
“妹妹”张小玲拉着她的手意味深长道:“初始姐姐未和相公相认时,不也这么认为吗,为此姐姐还杀了不少武林中成名的高手嫁祸于他,可后來怎么样此次相公一经听说姐姐遇险,只用一日时间就赶到了,不正说明相公把我们每个人都装在心里,哪來的厚薄呢”
听张小玲如此说,许艳珠不好再坚持,起身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生相公的气了。”
“那姐姐先出去了,让相公來看你”
“我也去前厅,姐妹们都在我若不去岂不失了礼”许艳珠也要跟着出去。
却被玲儿拦住道:“妹妹别去,蓉儿,宝镜公主都理解你,你在此等着让相公來给你道歉。”
许艳珠脸一红,不过她心里着实有气,便应道:“全听姐姐安排”
张小玲转身欲行,刚到门口忽又转回身神秘笑道:“妹妹,给你说件喜事。”
许艳珠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由道:“姐姐平安回來已是喜事一件,难道还有更值得庆贺的事吗”
“当然有了”张小玲忽然压底了声音俏笑道:“妹妹,我跟你说,姐妹们已商量好,妹妹难得和相公重逢,今晚明晚,连续三天,相公都归你了。可不是喜事吗”
“腾”许艳珠脸红的象苹果,嗔道:“姐姐你取笑珠儿”
“怎么妹妹不喜欢么妹妹若不喜,那这样,让相公去姐姐那。”
张小玲嘻笑着看着许艳珠。
“姐姐,你好坏啊,不理你了”说着,许艳珠果然扭捏着转过身去,心里却甜蜜的紧,暗暗感叹姐妹们真是善解人意,自己已两年多沒和相公在一起了,一刻值千金啊,她哪能不喜,甚至恨不得天立刻黑下來才好呢。
“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张小玲说着步出了房门。
许艳珠满心欢喜坐到了自己幔帐内,过了片刻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就听三郎的声音道:“珠儿,你在里面吗,我來给你道歉了。”
随着声音三郎推开房门,缓步走了进來。
许艳珠赶忙把身子侧过去,气呼呼的生起气來。
“珠儿,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若不解气就打我吧。”
说着,果然把她的小手舀了起來往自己的脸上用力打。
许艳珠用力把手抽了回來,怨声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那珠儿为何还生相公的气”
笑雪风说着如同膏药一般往前蹭了蹭紧挨着她坐下。
“哼”许艳珠往旁边挪了挪,三郎又往前蹭了蹭。
眼看这张床再沒位置,许艳珠已经挪无可挪,只得道:“那你说,这两年多你为何不去看人家”
“呃”三郎一脸委屈,“珠儿你是知道的,宝镜被萧后派星宿派高手劫走,我怎能不去救她”
许艳珠小嘴一撅:“那你说,是宝镜妹妹重要还是我重要”
“呃”三郎彻底沒词了,他能说珠儿重要吗更不能说宝镜公主重要,若是那样自己來干吗來了
结果那套所有人都知道的答案被三郎说了出來:“你你和雨儿同样重要,你们两个各有千秋”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许艳珠小脸一绷,撅着嘴道:“哼,不行,只有一个重要。”
三郎木了,楞了半天猛然灵光一现,嘿嘿,有了,他伸手一扳许艳珠香肩俯在她耳边吐着温润的气息道:“此时此刻珠儿最重要,相公心里只有珠儿一人。”
“贫嘴”许艳珠娇嗔一声,不过并未躲闪,而是身体一侧臻首埋在他的怀里,仰望着他,闪着脉脉秋波道:“那意思出了门我就不重要了呗”
“嘿嘿”三郎坏笑着:“这个,这个暂时还不好说啊”
嘴上说着心中暗道:“你们几个虽然相处的很好,可是哪个女人沒有小性子,当面谁也不说谁,按地里谁不这样问呵呵,我这一招叫一力降十会,到谁那,那个时刻谁就好呗,肯定沒错的。”
“好了,不难为你了”许艳珠说着往他怀里偎的更紧幽幽道:“说起上次的事,妾身也是有过错的,珠儿不该与林舞儿一个青楼女子走的太近,无情,戏子无义,千错万错我不该相信一个青楼女子,让她险些毁了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