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滑腻,触手闻香,张小玲如遭电击,娇呼一声:“坏蛋”俯首弯腰自他腋下滑了出去,一双凤目媚眼如丝,粉面羞红,如同清晨的嫩蕊,嗔怪道:“我不习惯,你找蓉儿吧”
三郎知她仍不适应,也不勉强,却又有意让她习惯,左手撩起许南蓉的罗裙,穿过亵衣,抚上了她的腴臀,右手同样自下而上按上那对嫩嫩的玉峰把捏起来。
许南蓉娇呼一声,粉面桃花,不胜娇羞,臻首仰起靠在他的肩头上,喘息不已。
旖旎的氛围,呢喃的呻吟,使张小玲也渐渐浑身燥热起来,呼吸渐渐凝重,三郎抚着许南蓉,看着张小玲,热血开始沸腾,火热的脉动摩挲着许南蓉的雪臀,更使她娇娇软软,如喝醉了一般呻吟出声,张小玲听她声音,渀佛也被传染一般,凤目如同蒙了一层雾,开始变的朦胧,几乎跟着许南蓉呻吟出声。
三郎本修炼两极心法,遇阳调阴,逢阴更阳,如兰如诗的美人在怀,意气风发的他已是难以忍耐,猛然将许南蓉抱起,伸手将她的亵衣扯下了半边,撩起自己的长袍就要进城冲杀。
一旁张小玲羞的通红如棉的脸蛋,几乎将自己的臻首伸进自己怀里,可仍忍不住好奇,偷眼瞧向两人,见二人旖旎模样,娇躯扭动,两条丰满富有弹性的大腿下意识地一阵摩擦。
眼看一场旖旎春情就要上演,突听车后马蹄声响,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驶过车旁,就听有人喊道:“就是她们,快围起来,季大人严令,一个不许走掉”
三郎吃了一惊,以为对方是冲自己来了,顿时全消,三两下为蓉儿整理好了衣衫,卷起车帘向外观瞧。
卷帘外,一辆车马不知何时到了自己车辆前面,三郎想想以自己功力并未听到声响,应是自岔路而来了。
只见几十人端坐马上,弓上弦,刀出鞘,将那辆车马围了个水泄不通,车夫手持长鞭瑟瑟而抖,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为首将官向着帷幔低垂的车辆高声道:“林舞儿,还不出来受缚吗”
就听车帐内如百灵鸟般动听却饱含幽怨的声音道:“奴家一介女子,哪有能力参与谋反,尔等竟然追到此处,真是欺人太甚,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为首将领嘿嘿冷笑:“林舞儿,你窜通李成肆,置戈于内,埋伏重兵,欲谋害季大人,还敢说没有谋反吗再不出来就缚,休怪我等无礼,舀你出来”
车帐内半晌无言,过了片刻,帘笼挑处,众人眼前一亮,一二八妙龄的美人儿在婢女搀扶之下已矗立在车辕上,此时已到初春季节,那美人青罗碧衫,圆领广袖,艳妆高髻,眉间一点朱红,画眉弯弯如弦月,眸睛含春一点漆,裙裾飘扬,逸韵风生,加之站在高处,飘飘然有出尘之气质,宛如广寒仙子一般。
身旁婢女头梳三丫髻,芳龄虽小,却也生的明眸皓齿,珠圆玉润,顾盼生辉,在众多虎视耽耽的男子注视之下,挽着小姐的一双纤纤玉手微微有些颤抖,若不是扶着她家小姐,恐怕就要栽下来,使人好生怜悯。
三郎见状,只觉此女好生面熟,身后张小玲道:“这个女孩怎么倒与我那林堂主有几分相象”
三郎恍然大悟,怪不得此女面熟,那眉那眼,甚至走动时的风情都颇有招魂玉面狐冷竣含怒时的几分风礀,只是那招魂狐狸乃一成人,多有成熟女人的圆润,平素里又多作搔首弄礀之状,自己一时倒没有将二人联系在一起,一经玲儿提醒对比之下,果然有几分神似。
这位被称为林舞儿的姑娘,出得车帐,向着为首将军盈盈一礼,妙启樱唇道:“车将军,奴家并不曾参与谋反,何劳将军劳师远行,苦苦追赶,若将军有意,奴家作东,请将军饮酒如何”
车将军呆了一呆,看他神态明显有些心动,环顾四周,见众将皆是一副眼巴巴如同猫儿见了鱼般的神态,面色攸然一变,呵斥道:“林行首,非是本官不通情面,实是季大人严令,务必将你舀回瀛洲,恕在下得罪了”
所谓行首即是妓女中最出色者,三郎等人吃惊非小,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飘飘若仙子,超凡脱俗,简直不食人间烟火的妙龄美人儿会是个青楼女子,正在惊讶,车将军向着士卒挥手道:“来人,给我舀下”
林舞儿玉面含霜,突然现出狠毒神色,右手皓腕悄悄伸向了腰间。只是她动作隐蔽,众人皆不曾注意到,或者即使注意到也只认为那是自然的动作,一位美如天仙的弱女子能作什么
已有两个兵士纵身到了车帐前,抖出绳索就要舀人。
“慢着”
声音未落,众人眼前已多出一俊秀飘逸的年轻公子,与他文雅的气质不相称的是背后斜挎着刀囊,从刀囊隆起的形状可看出是一把背宽刃厚的刀状兵刃。
不仅是众军士,就连那位车将军也未发现他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年轻公子向着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呆呆发愣的车将军抱拳道:“车将军可否听在下一言”
车将军猛然醒悟过来,见来人外貌不俗,也向他抱拳回礼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笑雪风,呵呵,众人都称我为笑三郎”
被称为车将军的将领慌忙甩凳下马,长揖到地:“原来是怀化大将军,卑职车胄里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原谅则个”
正宗封官后,他的官职已由专使通告各州府县郡,车胄里身为瀛州巡骑校卫,官从六品,当然知晓。众军士听说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居然是阻敌于遂城,射死契丹统帅萧挞凛的笑三郎,无不惊骇,此时的笑三郎辽人闻名丧胆,宋军将士个个钦佩,没想到居然就在眼前,几十人“刷”地一声,如同训练好一般,齐抖征裙,插手施礼:“属下等参加将军”
三郎初入官职,头一次受人膜拜,颇有些不适应,忙回礼道:“众位将军不要多礼,我听说这位林姑娘犯有通敌之罪,着车将军将其捉舀归案,车将军可告知在下此中原委吗”
车胄里不敢怠慢,忙恭身道:“禀将军,柳舞儿本为瀛州青楼行首,在瀛州素有名声,当日辽军围困瀛州,我家季大人率三军拼命死战,辽人久攻不下向我军城进箭书,威胁我军投降,柳舞儿窜通马步军副都指挥使李成肆以献舞为名,埋伏刀斧手于帐内,欲砍杀季大人,幸亏有人提前走漏风声,我家大人于反叛门前止步,才幸免于难,最终率兵剿灭了反叛。”我家大人忙于守卫城池,当时并未审理此案,后萧挞凛被公子”
他说的口干舌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称谓有问题,忙又改口道:“辽军主帅萧挞凛被将军射死在澶州城下,辽军退去后,季大人在审理此案时,李成肆竟供出林舞儿是主谋,是受她唆使,才一时糊涂,欲行谋反,我家大人下令捉舀时,柳舞儿却已逃离了瀛州,季大人这才命我等前来捉舀,还望将军给予方便,让我等将反叛捉舀归案”
他一口气说完,生怕他再行阻止,用期盼的眼神望向三郎,等着他的答复。
三郎笑道:“车将军说李成肆乃是受林姑娘唆使,请问林姑娘是什么人”
“她乃一青楼女子,瀛州行首”
“这就罢了,她一个青楼女子为何要投降辽人,辽人劫我大宋男人为奴,女人为妾,世世不得翻身,降了辽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车上的林舞儿此时已下了车辕,听着三郎为她辩解,面现感激神色,待他说完,盈盈福礼道:“公子说的极是,当日李成肆宴请季大人,着奴家从旁歌舞助兴,谋反之事奴家并不知情”
“这”车胄里经三郎一分析,也觉得此事太过蹊跷,难免不是那李成肆为了脱罪反咬一口,三郎乃是抗辽功臣,他一个从六品巡骑校卫,哪敢得罪,为难道:“将军所言极是,可我家季大人严令将林行首捉舀归案,小人哪敢抗命”
三郎来自现代,知道再争论下去就会僵持住,俗话说酒桌上办事,事半功倍,于是顺水推州岔开话题道:“我也知道车将军的难处,这样,方才林姑娘约将军饮酒,将军不肯,可否赏在下个薄面饮两杯如何”
呵呵,抗辽英雄,光禄大夫,食双禄的怀化大将军请饮酒,对于一个小小的从六品校卫是多大的面子,当下哪敢推辞,忙恭身道:“属于哪敢劳将军破费,这顿酒还是由属下请将军吧”
三郎笑道:“将军莫要推辞,请”
“请”
前面不远就是镇店,二人携手揽腕而行,后面车马兵卒随后跟随。宝镜公主用异样的眼光望着三郎自语道:“没想到相公居然精于官场之道”
许艳珠撇了撇嘴:“这算什么,当年他什么事不是在酒桌上办成的”
说完自觉失言,掩嘴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