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蛾眉一挑,闪着春意盎然的大眼睛,柔情脉脉道:“相公有什么事但讲无妨,我们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qb5.0”
“呃”三郎猛动了一下,搞得玲儿秀眉微颦又闭上了眼睛。
三郎说:“如今柳玉庭修成魔功,又有一帮神宫叛逆相随,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一旦我们寻他不到,以他的为人必然对你不利,你武功尽失终归不是办法。”
听他所言,玲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睁开眼睛道:“难道还有什么法子能恢复功力不成。”
三郎不再动,而是俯在她的身上道:“我师父哦,就是你的父亲,有一至交好友便是神医古尚,你见过的,你本是中毒才导致功力散尽,若能解去所中天珠草之毒说不定功力能恢复呢。”
玲儿眼睛也变的明亮起來,本來她以为自己沒有功力也无所谓的,自己早已无意称霸武林,只想做一贤惠的妻子,如今危机重重,若能恢复一身武功就能为三郎减去不少压力,有此想法催促道:“相公是要去寻那神医古尚吗啊你坏蛋。”
三郎忽然又动了两下,停了又道:“嗯,待此间事了,我就带你去寻那古尚”
话未落三郎忽然从她身上蹭地在空中一个回旋将百宝囊舀了过來,回身又覆在了她的身上,在百宝囊翻了一阵摸出一个玉瓶道:“你看我险些忘了,当年我中了五毒书生之毒玲儿出手救了我,古尚曾给我一瓶雪灵丹,这可是他的宝贝,只剩下三颗,你快服下一颗。”
玲儿好不感动,可这是什么时候,哪能吃药呢,伸出皓腕环住他的脖项道:“相公,待奴家侍奉完相公再服药如何。”
三郎猛然醒悟过來,忽然加快了动作。
“啊你坏死了你啊就会欺侮人家”
喘息声,连绵的呻吟声又响了起來。
雨收云散,彩霞满天的时候,一轮红日的金色光辉射进了窗牖,玲儿满面潮红,依在心上人怀里把丹药服了一颗。
然后二人起身开始安排宫中事物,等待着能有奇迹出现。可是很快初升红日变成了落日西斜,玲儿的功力沒有丝毫恢复的迹象。
三郎一拍大腿,“哎,你看我,病急乱投医,这本不是一种毒嘛,如何能解,看來还要亲自去找古尚。然后”
他忽然又凑到玲儿跟前小声道:“玲儿,云罗公主的事你已经知道了,真宗皇帝早已下了圣旨,云罗年龄也不小了,早到了待嫁年龄,寻到古尚后我就准备先带你先返回京城,先和云罗完婚,朝廷发生了一件沉盐大案,极有可能和那奸贼王钦若有关,朝廷已派大臣前去调查,我也要赶去帮忙,顺便去华山看看兰儿将她接回京城,你意如何”
玲儿点头道:“嗯,相公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奴家有什么可说的,就照你的意思”
“好玲儿”三郎作势又要亲,玲儿一抬手将他的嘴挡了回去,嗔道:“有人看着呢。”
三郎回头一看,果然,古侗正在门前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三郎干咳两声笑道:“啊,古大哥,嫂子近來可好吗”
古侗搔着头憨憨道:“嗯,公主很好,吵着要來看你们呢,是我陈述利弊才沒让她來的。”
三郎拉着古侗的手道:“古大哥,这次多亏你來解围,本來我和玲儿应该过去看看公主,可玲儿中了天珠草之毒,功力尽失,我二人要去找神医古尚,寻些解毒的办法,这次就不过去了”
未待他说完,古侗急道:“兄弟,那位老神仙我可是见过,要不我陪你们去”
“古大哥不必相陪,明日蓉儿与宝镜就该到了,那位神医是我师父的好友必不会推辞的,古大哥即带兵而來多有不便,还是抓紧回去交差为好,以免大理皇帝妄生疑心。”
古侗沉吟半晌道:“兄弟,我还是不放心,弟妹刚刚散失武功,神宫又遭此重创,惟恐柳玉庭等人再返回,不如我就在此驻守一段吧。”
三郎深知古侗的脾气,笑道:“古大哥,虽说神宫遭受重创,可神宫网络遍布天下,随时可以从各地抽调各分舵高手來补充,而柳玉庭等人也受了伤,损失比神宫要大的多,沒几个月缓不过來的,古大哥不必担心”
古侗听他说的有道理不再坚持,只得道:“但有事要尽快飞鸽传书通知于我,我是宋人,理应为大宋的稳定出一份力,反正我在大理悠闲的很,有的是时间”
“嗯,一定会的,古大哥保重”
古侗与二人拱手道别,带了大理人马返回了羊苴咩城。
二人也趁着许南蓉二人未到,处理下神宫事物,因为柳玉庭的崛起,前车之鉴,黑水神宫就不再考虑解散的事。
玲儿又传下令去,调集各分舵高手前來总坛,重新恢复三堂,副宫主之职,并召集宫中弟子当众宣布,但凡自己不在宫中,就由剑春代理宫主之位。宫中大小事物全权交给她处理。
剑春本以为宫主会处死自己,沒想到却得到了重用,感恩戴德,对宫中事物更加尽心尽力,玲儿二人看在眼里倒也放心。
三郎暗暗赞叹玲儿好手段,犯了大罪的人,不仅不罚还要委以重任,可以说沒有相当的魄力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玲儿不这么想,她不想再参与江湖事物,只想做个小女人,管理好笑府就行了。
三郎拗不过她,只好把神宫宫主的位子先接下來,呵呵,其实,他们本就是一队恩爱的夫妻,谁做还不是一样。
玲儿却不这么想,一旦不做宫主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做笑夫人了,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府里,与心上人成了亲,她的心已收,重又恢复了现代时的温婉贤淑,三郎见爱妻如此也只好由着她,心中也更加高兴,昔日的玲儿又回來了。
第二日一早许南蓉与许艳珠两人就骑马赶到了,见张小玲无恙自然高兴,与玲儿见过礼,稍作休息,三郎向二人说明了经过,三人遂各乘马匹赶往天荡山,却寻神医古尚。
张小玲虽然武功尽失,却并不象其他散功的高手那般痛苦万分,相反,有心上人在身边她很快乐。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欢声笑语,看着夫人们相处的融洽三郎自然也格外高兴,几人晓行夜宿,碰到风光秀丽之处免不了还要领着夫人们游览一番,真可谓齐人之福。
此时此刻三郎是极为满足幸福的,可正因为如此,他更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要给夫人们幸福,而无论武林和官场皆不平静,这也是他必须面对的。
他们盘算好了路程,从大理返回京城绕道天荡山只是绕了一点弯路也算顺路。
非一日一行四人到了到了天荡山,远望天荡山百花待蕊,葱郁含翠,有娇妻相伴自然不再如上次在此寻找蓉儿遭伏那么萧索。而张小玲如今身为的身份自然不用再如上次那般为了抱负心上人而苦恼。
几人稍一驻足便乘马向山上行去。神医古尚的住处别人不清楚,玲儿身为黑水神宫之主却清楚的很,几人很快穿过草坪接近了山顶,前面现出一片竹林平坦地带,妙手神医古尚就在此竹林深处结庐而居。
他脾气极怪,他看不上眼的人,就算死在他面前,他也绝不医治,而且他武功虽然普通,医道却极高明,江湖上的成名侠士,甚至草野乡民受过他恩惠的人不少,所以有些人虽然对他的作风不满,也奈何不了他。
此刻落日归山,晚霞满天,早春天气虽然有些凉,但几人一路攀山而上,马匹却已有些累了,喷喷打着响,身着挂着汗珠。
不仅是马几个夫人也有些疲劳,见就要到了夫人们也高兴起來,四人跳下马來向林中行去。
正自前行,前面忽然沉重的马蹄声响,自林中山路上居然行出一辆马车來,一名汉子仗剑而行,不断四处环顾,显得极为紧张,另一名汉子则挥鞭赶着马车。
许南蓉疑惑道:“山路本就难行,怎么马车居然行上山來”
“莫不是有病重之人來找神医看病的吧,不然也不至于赶车上山啊”
宝镜回应着。
玲儿江湖经验丰富,她已看出來,即使是病重难以行走,普通乡民若赶车上山也几乎是不可能的,看來驾车之人功力不凡,不由提醒道:“相公,注意那辆马车”
“嗯”三郎答应一声,全神戒备着向马车行去,行的近了不由又惊又喜,原來他已看明白,这两个驾车上山的人不是别人乃是大名鼎鼎的华山三子天煞剑屠金方以及他的师弟地煞剑薄令达。
三郎惊的是兰儿的两位师兄怎么大老远的从华山跑到了这里,喜的是自己可以从两人口中打探下兰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