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无奈地咧了咧嘴,不情愿地來到三郎床前。。qb5木冰玄身形飘处已到了排风床前,探手将她抱在怀内,转身穿门而出。
小童诅骂着将三郎抗在肩头,你还别说,这童子别看体形不大,倒是极有力气,轻松地将三郎抗在肩上,出了店门,飞身上房。
这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出了小镇直奔长白山,木冰玄笑道:“我料那笑三郎必寻來此地,此人文治武功非同小可,沒想到童儿出马就手到擒來,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
“呵呵,童儿只是略施小计而已,我假装住店,与他们混熟,待他们熟睡时给他们下了铁蜘蛛之毒,什么天曲狂刀,我看也不过如此”
“童儿莫要骄傲,此事是我们不对在先,你用铁蜘蛛之毒只要不滥伤无辜,也无可厚非,只是我们回去莫要为难他们才是。”
那小童子以为三郎他们昏迷了,说话肆无忌惮,“师母,你走了这么久童儿好想你哦,这次回山一定要好生补偿亏欠童儿的那些时日才是”
“童儿又乱说”她嘴里埋怨着,婉约如画的脸上竟泛起红晕,现出期盼神色。
小童又在撒着娇,“不嘛,师母,童儿回山就要补偿,你先答应人家”
木冰玄看來对这个善工言辞的小童儿极为宠爱,拗不过他,满口答应道:“好啦,快赶路吧,师娘答应你了”
三郎听得莫名其妙,以为两人多日未见,只是师母和徒儿之间的正常关爱而已,并未多想。
长白山脚下朦胧叠翠,山溪叠谷,碧草连绵,松涛阵阵,时不是可以看到两只山鸡,几头麋鹿,悠悠荡荡地走來走去。
沿着山道一直向上,行出数百米,山势陡然变的凶险起來,林间狼鸣虎啸动人心魄。山路已然消失,二人攀岩走壁如履平地,又行出数百米,山势豁然开朗,白雪皑皑的山地映着月光熠熠生辉,山地向里面凹出一片盆地。
顺眼望去,盆地渀佛是嵌在白玉中的一快鸀色宝石,进入宝石可见到碧草萋萋,花如铺锦,鸟语溪鸣在空谷间回环,阵阵幽香沁人肺腑,真个是洞天福地,人间仙境。
向里再行出一里,琼台楼阁雕梁画栋,鳞次栉比,错落有秩,楼阁之间嵌着幽花碧草。
几人进入楼阁,神算子虬髯客迎了出來,望着昏睡的三郎二人面露喜色,“师母师弟,得手了”
木冰玄点点头道:“已经得手,你二人等了半夜也累了,回去歇息去吧”
“谢谢师母”二人转身进了一栋楼阁,木冰玄与那小童却并不停滞,走过九曲阑干,绕过两片花圃,來到一处山洞前。
木冰玄在石壁上一阵摸索,轰隆隆,石门向两边分开,二人进入石洞将二人放在地上。
“师母,这二人中了我的铁蜘蛛毒,沒有我的解药三天内不会醒來,我们无需管他们。”
“哎”木冰玄幽叹一声,“话虽如此,我总觉心内难安,是我们将公主掳了來,公主又在我们手上被人劫走,我不仅对不起对笑三郎的承诺,若是此事让太后知道也难免会怪罪。”
三郎吃了一惊,怎么,公主沒在这里,被人劫走了,会是谁呢自己人还是敌人,会不会有危险
三郎正在担心,却听白云童子又道:“师母,以师兄二人的武功在中原已是罕逢敌手,谁人能在他们手上将公主抢去”
木冰玄神色凝重,“从你师兄描述的蒙面人武功特征,加之对方又是名女子,恐怕她不是中原人,而是我们自己人。”
“啊,我们自己人,除了师傅还会有谁”
“正因为是自己人才更麻烦,这个人是我的师妹,她已经离开这里近三十年,因此你们并不识得,她是因为怨我才故意阻挠,如果我所料不虚,她一定还会再來找我报复,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为难公主”
“我们继续加派人手去找吧,苑中也要加强戒备。”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
小童突然上前拉住木冰玄道:“师母,您可说过要补偿童儿的,趁着大家都在休息,我们快走吧”
“冤家,就你急”她嗔怪着随着小童出了山洞,想來是对那铁蜘蛛的药力太有信心,或者是粗心大意,亦或者是被什么事分了心神,洞门未关闭就匆匆走了出去。
三郎见二人沒了踪影,睁开眼睛小声呼唤道:“排风,排风姑娘”
不管他怎么喊,杨排风始终毫无知觉,三郎正在沮丧,突然灵机一动,自己的血可以解毒,何不用自己的血來救排风呢
想到这里,他划破手腕,将排风抱起來,以自身的血滴入她的口中。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排风果然幽幽醒來,排风只觉浑身上下轻盈无比,精力充沛,她抬头见自己正躺在三郎的怀里,脸上一红,抹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奇道:“三郎哥,这是在哪里”
“我们被掳到了雪阁阆苑。”
排风惊骇道:“啊,我们被抓了。”
“还不算是,我们现在不是很清醒吗随时可以走,只是我们要先打探一番。”
“三郎哥,你给我吃的什么帮排风解了毒”
三郎笑道:“是我的血,呵呵,味道不怎么样吧”
“哪里,排风觉得有些清香呢,怪不得我突然觉得内力增长了不少呢,哥哥的血可是宝物呢”
三郎曾服食过天地灵脉集结而成的龙脉血宝,乃是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排风无故增添了十年的功力,她倒是不知。
二人正在说话,忽然从外面传來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此时弦月西垂,天色已近四更,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好奇之下,三郎拉着排风悄悄到了洞门口向外观看。
玲珑的月光下,一块青石上,一具泛着银白的圆润丰满侗体正在有节奏的上下起伏,一个面貌清秀的童子正俯在这片娇美腴润的侗体上前后蠕动,那两座皑皑山峰挺胀而饱满,随着小童的时而缓慢时而有力的冲撞,那两座滑润双峰以及那一片银白的平滑雪丘也跟着做着时而规则,时而剧烈的波浪运动。随着运动和冲撞,小童身下那张高贵而典雅的娇美容颜,蛾眉微蹙,樱口半张,有节奏地吐出一圈圈旖旎消魂的呻吟声。
这一圈圈一的肉浪和旖旎呻吟荡漾开來,在周边形成巨大的冲击,将两个独处的男女冲击的热血沸腾。
“嚓,大庭广众之下演a片,厉害,比那些影视作品來的真实”
排风几乎尖叫出声,满脸羞红“砰”地捂上了双眼,一望之下这香艳的场景已使这不喑人事的少女浑身酥软燥热,浑身无力,越是捂,越是好奇,忍不住又从指缝间向外偷偷观看,渀佛亚当夏娃偷吃了禁果一般,渴望而又带着丝丝的恐惧。
三郎定睛看向那童子身下几近完美的女人身体时,顺着那起伏有致的颠簸弧线看到了那张春情四射的脸,登时骇得怔在当地:怎么会是她,这个温柔贤淑,高贵典雅的美丽少妇,怎么就被这无耻卑鄙的小童子搞在了身下而且如此忘情,看來是心甘情愿供其发泄,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已年近七旬的木冰玄
那小童子不仅冲撞着木冰玄,而且时不时用委琐的语言挑逗着她,这个高贵的女人俨然已被他征服,每次的回答娇羞而又喜悦,带着些须的嗔怪和满足。
娘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三郎拉着排风嗖地返回了洞内,此时莫说二人身轻如燕,就是地震,可能外面正在忘情的两个男女也不会起來。
三郎向洞内一拉排风,却沒想到排风已然浑身无力,随着他的力量径直贴到了他的怀里。
“晕,这种时刻还來勾引我,老子也是人,耐力有限啊”
三郎忙将排风扳开,可见这现场a片对少女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排风不仅浑身无力,几欲战立不住,而且呼吸急促而娇媚。
软软的身体,幽兰的少女香气,加上外面时不时飘进來的催化剂,三郎一阵心猿意马,心神荡漾。他忙敛神屏气,气沉丹田,压制下去升腾冲动的气血。
他在排风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排风姑娘,我们稍适休息,一会再出去。”
经他一拍,排风有些清醒过來,通红着脸偷偷瞄了他一眼,如蚊子般的声音道:“嗯三郎哥,我有些累,借你的肩膀用用”
“我靠,这不是折磨我嘛”
三郎正想逃跑,青丝缠绕,少女幽香拂面,排风已经靠了上來。
“腾”那比常人更活跃的东西又开始抗议,“你干吗老压抑着呀,这不现成的嘛”
三郎惟恐做出不该做的事伤害了排风,不顾兄弟的抗议,开始运起功來抵抗心魔,真不容易啊,若只是排风也就罢了,那外面的女人消魂的喘息呻吟声渀佛无孔不入,为他的兄弟加油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