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桑榆不屑道:“你以仁习武,心平气和纳气又如何武功又精进多少”
“我”木冰玄一时语塞,是啊,自己虽然并无杀戮之心,可这些年來何时又身闲气定过
“哈哈贱人,一副为长不尊的模样还想有所大成,痴人说梦,你欠我李桑榆的一分我都要十倍索回,哈哈”李桑榆厉笑着姗姗而去。\小说\网
“师妹”她想解释,可眼前已消失了师妹的踪影,她喃喃道:“师妹,当年是师姐对不起你,可爱情又岂是能转让的哎,虽然我们在一起了,我何尝又快乐过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与你争呢”
东升的红日将她窈窕的身影长长地拖在地上,静立无言,更显孤独和凄凉。半晌后,从沉思中醒过來的木冰玄也只得上了官道,返回城内。
三郎打算和许艳珠一同起程去华山派接杜晓兰过來,因天上人间有许多新舞需要她过目,临行前一天一早许艳珠就到了天上人间,准备把这些新舞编排完毕。
作为合伙人的林舞儿准备中午请三郎过去问他饯行,趁上午的时间三郎也准备将府上的事交代一下。
许艳珠对这些新编排的舞蹈一一过目,认为需要纠正的地方她还要给以演示,她已经和三郎商量好,天上人间既已进入正规,三郎也准备把权利下放给四大行首,作为三品大元的夫人,舞蹈的事也无须许艳珠再亲自过问,只需交给林舞儿就成了。许艳珠对舞蹈还是有着一份狂热,对一自己的最后一班岗还是兢兢业业,完成的一丝不苟。
笑安居士宋黎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台下角落里看着许艳珠忙來忙去,每到她亲自为这些姑娘们演示歌舞时,他就兴奋异常,极为满足。
临近中午的时候,忙了一上午的许艳珠难得的坐下來休息一会。舞儿姑娘端过一杯茶道:“夫人操劳了这么久辛苦了,下午还有时间,也不用如此着急,喝杯茶休息一会吧”
许艳珠最近与林舞儿关系处的极为融洽,共同的爱好使她们成了关系甚好的闺秘,无话不谈的好友。她感激地望了一眼林舞儿,忙活了这么久确实有些口渴,接过茶來以袖掩唇,饮了几口,又将茶放在桌案上。
她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突然觉得头有些沉,身上无力。“这是怎么回事是自己连日操劳太累了”
她扶着头靠在了桌案上,舞儿善解人意道:“夫人,天上人间这些日子來忙着开业的事,您也累坏了,到我的书房休息一会吧”
许艳珠头晕的厉害,勉强点了点头,在林舞儿的搀扶下进了书房,林舞儿的书房布置的非常巧妙,除了书柜花盆,读书的桌几,在桌椅的后面还有一道六叶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张卧榻,疏帐曼垂,可以休息,屏风的对面是后窗,对面汴河,可以欣赏河运美景。
林舞儿扶她躺下,就退了出去。许艳珠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会,浑身开始发热,有一种难耐的渴望,许艳珠脸一红,“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何时变的这么沒出息躺一会都会想自己的相公。”
她想克制这种冲动,身上却越是燥热难忍,难以克制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只她觉得只有这样她才能舒服些。她浑身软绵无力,一双丰腴的的大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她渴望三郎出现,渴望他能进如自己,她的双眼朦胧如丝,媚态撩人,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声绕过屏风在书房回荡
舞台下,林舞儿走到宋黎身旁,神秘地笑道:“宋公子,笑夫人请你过去”
“啊”宋黎兴奋地险些跳起來,激动的已然有些嘴唇颤抖:“舞舞儿姑娘,是是真的吗笑夫人要见我”
“当然是真的,告诉你难得夫人今日心情好,你可要抓紧机会,另外,此事事关夫人的名声,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是夫人请你过去的。”
宋黎激动道:“是是是,谢谢舞儿姑娘,小生怎是那不懂道理之人,只要能和夫人说上一句话,小生就知足了,夫人在哪见小生”
“在奴家的书房,快些去吧,莫要让夫人等着急”
“是,小生这就过去,告辞”
林舞儿望着他一溜小跑消失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轻哼一声,秀美的眼神突然变的狠毒无比。
她转身也向清访苑走去,她已约了三郎到她的书房,设宴为他送行。
笑安居士宋黎小跑着來到林舞儿书房,到了门外他停下身形,理了理长发,整了整衣衫道:“夫人,小生可以进來吗”
房间内沒有人答应,他壮着胆子推了推房门,门是虚掩的,他闪身进來,头也不敢抬,长揖到地道:“小生见过夫人”
等了半天还是沒有动静,却听到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声自屏风后传來。宋黎猛然抬头,桌几后哪有笑夫人的身影。
他悄悄走过去向屏风后看,只见一位风韵美人,正粉面娇红,媚眼含情地向他呼唤道:“相公,你快,奴家想死你了”
宋黎环顾四周,屋里除了他再无他人,“难道笑夫人在喊我”他激动异常,可还是不敢确信,仗着胆子走到帐边道:“夫人,你你是在唤小生吗”
许艳美目微阖,粉颊羞好道:“冤家,人家不喊你还唤别人不成,快奴家受不了了”她说着话一双手无力地向他脖项环來。
宋黎将头低下,任由他环着,他心跳的厉害,颤抖的厉害,“难难道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很疼,“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相公,快进來,奴家受不了了。”许艳娇声腻语,微一用力,就把他拉到了床上。
他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里高贵,只能远观的妇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粉颊红润娇羞无比,吐气如兰,尤其那腻人的呻吟声更是勾魂摄魄。
他终于完全崩溃,什么夫子礼教,此刻统统被抛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能与自己梦中情人有一夕缱绻,哪怕自己立刻死了也愿意。何况是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艳美人此刻主动在迎合自己。
他颤抖着双手去掉了许艳珠的罗衫,那贴身小衣紧束下丰韵身材完全暴露在自己身下,傲挺的玉丘若隐若现,如雪般的腴润胸膛,丰满的臀部,滑嫩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处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相公,还不來么,你想让奴家死吗”许艳珠又是一声迫不及待的娇呼。
“就來,就來”美人如玉,自己怎好让她再等下去
宋黎哆嗦着,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长衫,亵衣向许艳珠身上扑去
“大人,您來了”
早已侯在门外的莹莹见三郎到來,早已笑吟吟地迎了过去。
“呵呵,莹莹姑娘可为本大人备好了酒席吗”
“这个啊,我家小姐來了。”
“大人,快请进”林舞儿玉面含笑。
“嗯”进了院子,三郎径直向林舞儿书房走來。
林舞儿慌忙上前拦住道:“大人,慢着”
三郎一怔,“舞儿姑娘,不是你说在书房宴请本大人吗”
“是奴家说的,可是”林舞儿面现为难神色。
“这就是了,舞儿姑娘是我的合伙人,合伙人的酒怎能不喝”三郎说着又要向里走。
林舞儿紧走几步,又拦在他身前,着急道:“大人”
三郎看出她脸色不对,疑惑道:“舞儿姑娘,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有话直说,又不是才见面,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最不喜欢人吞吞吐吐的。”
林舞儿头垂的低低的,为难道:“大人,奴家不敢说”
三郎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不管是什么,大人都不会怪你”
林舞儿这才扭纽捏捏,壮着胆子道:“大人,夫人在书房里”
“哦珠儿也在,那不是更好,珠儿连日操劳正可与我同饮,快带我进去。”
林舞儿却沒动,喃喃道:“夫人请了宋公子在房里”
三郎一怔,“宋公子可是那个经常來看戏的笑安居士宋黎吗”
“不瞒大人,正是他”
三郎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怒道:“珠儿请他做什么,他在本大人就去不得吗让开”
三郎一抖手将林舞儿拉在一旁,三两步就到了书房前,听听里面沒动静,推门而入。
房间内沒有人,屏风后难耐的呻吟声清晰地传了出來。“轰”三郎脑袋大了一圈,一纵身已到了屏风后。
锦床薄帐内,宋黎浑身一丝不挂,侧身睡的正香。鬓钗三乱,春光毕现地许艳珠在他身上边摸索,边娇嗔着:“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奴家奴家要你别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