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秀撑着吃得胀胀的肚子,很无奈地回到了家中,吃得胀是吃得胀,可并不代表吃得好,有几样没见过的菜张延秀是很想尝尝,可规矩是只能是皇上指菜太监才能将菜放到大臣面前,大臣是不能向皇上要某道菜的。骑马跑了一段,张延秀感觉肚子不那么胀了,很久没碰你们了,想起家中正等待着自己的美妾们,张延秀的心情好多了,浑身也开始热了起来,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可一进门,等待他的却不是潘怡婷的笑脸和郑香伶的温柔,而是小迷糊恨恨地看着自己,还有母亲寒着的一张脸,张延秀马上想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张承德将人送进张府后,估计是马上带着老陈和小单回北镇抚司交差了,而张伯也只是将人安顿好,并没有多问什么,并把事情通报给了母亲,见到张延秀带回来的八名美女和两名小太监,在问清楚了来历之后,潘怡婷那肯定是生气了,她会误会自己打算将那些美女买进家中,郑香伶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也是一样不高兴,吃醋是难免的,小迷糊则更直接,一点也没有身为妾室的自觉,在温佳蓉身边哭诉着,要温佳蓉替那些苦命的女子做主,好好教训一下张延秀,张延秀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打算如何安置那些女子?”张延秀走到母亲身边,温柔地为温佳蓉揉捏着双肩,瞪了小迷糊一眼说道:“母亲,你认识孩儿是那种欺负弱小的人吗?那些女人和小孩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他们不愿意回到家乡去,求我收留他们,孩儿好心收留了他们,真的是好心,孩儿可没打什么歪主意,家里三只母老虎孩儿可惹不起,你说是吧母亲?”温佳蓉拍了拍张延秀的头,她很了解张延秀和张佐这对父子,他们俩做好事是绝对要有好处的,正当她准备教训一下张延秀的时候,小迷糊突然问道:“大婆婆,什么叫母老虎,老虎小迷糊知道,我们家里什么时候有三只母老虎了?”张延秀一听知道要坏事,都怪其刚才嘴快,刚想打眼色,小迷糊就被温佳蓉身边的黄秀娟拉到一旁,小声地咬耳朵,当小迷糊明白母老虎的意思后,气愤地瞪着张延秀,说道:“相公是个大坏蛋,竟然这样说人家,我告诉姐姐去!”说完也不听张延秀解释,跑开了,张延秀很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的二娘,黄秀娟只是笑笑不说话。
张延秀向自己的母亲求助,温佳蓉笑着说道:“她们都是你的妾室,这也是你的家事,母亲老了,不能跟在你身后一辈子,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去做才行,对了,馨儿之前也在府里,看到你带回来的那些女子她也生气了,就回徐府了,你明天记得一定要亲自去一趟徐府,当面跟馨儿说清楚,那些女孩子很可怜,你就帮她们安排一个好的归宿吧。”张延秀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想起徐馨那丫头就是感觉怪怪的。“其实孩儿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为八名女子各自找一个好的归宿,这一路上承德和小单没少往她们那里跑,就连老陈都有些动心了。承德和小单都还没成家,平日一有空闲就喜欢往窑子里钻,孩儿认为这也不是办法,既然他们都暂时不想娶妻,那就让他们身边先有个妾室好了,老陈都三十出头的人了,家里就一个正妻也太寒酸了,我想也该帮他找个妾室了,其他人再在北镇抚司里面找找,还有儿子的那一百直属锦衣卫,其中不乏有年轻有前途,但是还没成家的人,母亲如果怕那些女子嫁出去后受委屈,不如把她们都叫过来,拜见你一下,你再为她们每人准备一份嫁妆,我们张家嫁出来的女子锦衣卫里未必敢随意抛弃或虐待。”温佳蓉点了点头,她也有这个意思,不过想起张延秀这样做的的目的,温佳蓉用力捏了捏张延秀的脸蛋说道:“你们父子啊,为什么连做些善事都要有目的啊,难道你们眼里除了权利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吗?”张延秀马上撒娇道:“母亲,你知道的,在我和父亲眼里,家人是最重要的。”温佳蓉先是无奈地看了看张延秀,随后笑了笑。
张延秀好不容易把温佳蓉哄开心了,想回房去跟潘怡婷她们温存一下,却吃了闭门羹,潘怡婷无论张延秀怎么敲门就不是开门,张延秀不想吵到其他人,只能转身去郑香伶那里,可郑香伶也不开门,在房里说自己得了风寒,不能伺候张延秀,张延秀认为郑香伶不会骗他,只得去小迷糊那里,小迷糊也是不开门,还大声地说道:“少爷是坏蛋,竟然称我和姐姐们是母老虎,姐姐们生气了,怡婷姐说今天晚上不许让少爷进房,我们三个全部把少爷你关在门外,看少爷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少爷你这下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张延秀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直接闯进了小迷糊的房内,大声地对小迷糊说道:“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是你相公,小妾不听话相公有权教训小妾,今天相公就教训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妾!”张延秀不顾小迷糊的叫喊一把将小迷糊抱了起来,抗在肩上,对着小迷糊的屁股就是几下,说道:“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叫相公!”小迷糊使劲挣扎着想从张延秀的肩膀上下来,可张延秀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只能高声喊毛毛,可毛毛一过来看见张延秀,就坐在地上直摇尾巴,张延秀自豪地说道:“没折了吧,这就是做相公的权力,你也别叫了,你要是想明天被全府的人笑话就叫,你叫得越大声相公打你打得越疼,乖乖听话别动,知道吗?”小迷糊喊了,不过眼里明显有了泪水,张延秀摸了摸她的头,向郑香伶的屋子走去。
“相公,奴家是真的病了,没办法伺候相公,请相公早先休息吧。”说完还假装咳嗽了几声,张延秀用力踢了踢门,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用装了,本来以为香伶你是最听话的一个,没想到连你都开始变坏了,小迷糊已经把事情都说了,你们要是真的变成母老虎,相公我就是武松,专治老虎,香伶你现在最好乖乖穿好衣服地自己走出来,我还不想闯进去!”屋里的灯马上亮了,小迷糊马上喊道:“香伶姐姐,别出来,少爷好坏,你出来他就会欺负你的,少爷刚才打得人家好疼啊!啊!”张延秀对着小迷糊的屁股又是几下,边打边说道:“让你叫相公了,你还是不听话,叫相公代表着一种身份,也是一种义务,你懂不懂,下次再叫少爷相公我就再打你。乖,叫声相公听听。”小迷糊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叫张延秀相公,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郑香伶穿衣服走了出来,张延秀转身说道:“乖乖地跟在身后,现在就剩下一个主犯了。”郑香伶点了点头,提着灯笼默默地跟在张延秀身后,看到小迷糊眼里有泪水,帮小迷糊擦了擦。
潘怡婷的门是开着的,潘怡婷、郑香伶和小迷糊的三间屋子离得并不远,小迷糊的叫喊声潘怡婷听到了,她无奈地将门打开,她认为张延秀是一定会过来的,果然,张延秀抗着小迷糊,身后跟着郑香伶走了过来。当张延秀见到潘怡婷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骂她了。“快把小迷糊放下吧,她已经哭了。”张延秀发现潘怡婷是越来越有母亲的风范了,不过这对张延秀来说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好消息,因为张延秀并不想多一个人来管他,还有潘怡婷的身份。
将小迷糊放下,小迷糊马上扑到了潘怡婷的怀里,摸着自己的屁股哭诉了起来,郑香伶将房门关好,把外衣脱下,坐到了床上,和潘怡婷一起劝小迷糊。“相公,小迷糊其实还是个孩子,你应该多给她点适应的时间,下次别再这样了行吗?”看着潘怡婷那温柔的样子,张延秀突然一把将其抱起,走到了床边。“就是因为你们一直宠着她,所以她才会这个样子,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让她叫改口叫我相公而已。不过现在可不是你教训我的时候,而是身为相公的我教训你的时候,你竟然敢联合她们不让相公我进房,你可知道为了你们相公在外面的这些时间没碰到别的女人,你们还敢怀疑我,你说该不该罚?!”张延秀边说边动手,潘怡婷的衣服正一件一件地减少,小迷糊要去帮忙却被张延秀压倒在床上,张延秀的另外一只手开始对其使坏,小迷糊马上就崩溃了。没过多久,潘怡婷也崩溃了,这个时候郑香伶才将屋内的灯熄灭,随后走到张延秀身后,也上了床,夜色中,四人都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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