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家父的名单中也有你的名字,正好我们也好久未见,不如来我家坐坐,喝些酒,如何?”谢华文转向小得瑟问道。
“还有我?”小得瑟十分纳闷,自己与那谢辉又不熟,而且也不是什么豪强,如此高端的聚会,为何有自己的名字。
谢华文看出小得瑟的心事,说到:“家父喜好结交天下英豪,而且凭借萧兄的事迹,被称为英豪应该绰绰有余吧!”谢华文毫不避讳的说到。
谢华文这么一说,小得瑟那里承受的了,这一定高帽子,当着人家皇上的面就说出来了,搞得小得瑟满脸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萧兄?难道你不愿当着英豪?”谢华文继续追问。
“男儿哪里有不想当年英豪的,只是萧某自知不是那块料,怎敢以英豪自居,谢兄这么说,可真是折煞我也。”小得瑟略显害羞的说到,其实被夸的人,心里都是美滋滋。
“好,无论萧兄认不认为自己是英豪,今日家父请萧兄去家中做客,身为朋友,萧兄你也不应该推辞吧?”谢华文换了一个方式去说。
小得瑟想了想:“也是,正好他这里请了诸多豪强,不如我就去看看,说不定还能交到一些朋友,这样应该不算使用不正当手段,不过就是吃个饭。”于是,小得瑟点点头:“那好吧,只是我这。。。”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跟在后面的这些对自己很重要的人。
“哦,我知道萧兄的意思,这几位也是名声在外,若能一同前往,家父必然高兴。”谢华文倒是会说话。
商议完毕,众人便随着谢华文一同上路,朝谢华文的家中走去。
一路上,李子通和小得瑟时不时的注视一眼,看来二人并没有尽兴,估计在不久的将来,肯定还是要分个胜负的。
行了半个多时辰,一行人终于来到一座大庄园门口,两旁每隔一段距离栽种着松树,松树它代表着是坚强不屈,不怕困难打倒的精神,它孤独,正直,朴素,不怕严寒。四季常青,是一个真正的强者,看来这谢辉倒是另有深意。
走进庄园,很快便有老管家带着下人列队欢迎,老管家站在前头,行礼说到:“恭迎各位英豪驾临,老爷已经在大堂等候,诸位请。”那老管家慈眉善目,而且语气轻柔,让人十分舒服。
“请。”谢华文也转身说到,带着众人朝大堂走去。
刚走进庄园门口,是一个特别大的院子,中间有一颗大柳树,三人抱粗,虽然如此,可是四周还是十分宽广。
“这棵老柳树可有说头了,我听说,当年这是在不远处的山上,可是据路过砍柴的人说,这棵树会自己移动。于是便有任商量,要将这棵树围起来,然后挖出来,种在村子里,有神树的保佑,村子一定会风调雨顺,商议完毕,第二天大伙便拿着锹镐去了山上,可是这树却忽然不见了,地上也无任何痕迹,就在众人疑惑之时,一位道长经过,说:万物皆有灵性,尔等却为了虚妄而妄图损害他人,亏着老树念善,选择离开,不然有你们好看!”道长说完,转身离去,那身形矫健,形似在飘,众人看的发愣,良久才反应过来,纷纷跪在这老树原来的地方磕头认罪。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棵树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我家院墙外,父亲说此树有灵性,快把院墙拆了,让它进来,并在这段时间内好生保护它。至此,这棵富有灵性的大柳树便入住我家,父亲也像是对待至交好友一般的去呵护它,说来也奇怪,自从这棵树来到我们家,我们家便是如日中天,因为它,我们家才有了如今的地位,父亲还名我要称呼它为爷爷。”谢华文轻抚树身,动作中充斥着温柔,还有这棵老树带给谢华文的回忆。
“呦,这人好生面熟,一番美景,如今却显得萧条,真是扫兴!”众人正沉浸在谢华文的回忆中,忽然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小得瑟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令人作呕的声音!正是刘黑闼。
“刘兄这是何意?”谢华文问道,看来谢辉的级别倒是挺高,这帮人都和谢华文称兄道弟,那见了谢辉的面,岂不是都要叫声伯父?
“哼!我说的在清楚不过,这天下英豪的相聚,却偏偏进来一些浑水摸鱼之辈,真是笑煞我也!哈哈哈!”刘黑闼略有所指的说到。
“刘兄,你。。。”谢华文还要说着什么,却被小得瑟拦住,扭头看向小得瑟。
小得瑟轻声说到:“他在说我。”也不管谢华文的反应,朝前一步走笑道:“哈哈,一个年轻时狡诈蛮横,嗜酒好赌博,不治产业之徒,投靠多人,后被俘虏,而后又投靠好友,这种人都敢说是英豪,来参加这次酒宴,我又有何不可?”小得瑟反问道。
“你!”刘黑闼有些激怒,自身本来就对小得瑟有气。
“我与窦建德比武,胜负乃常事!你却耿耿于怀,实乃小人所谓,还自称汉王!我呸!”小得瑟毫不留情的说到,他怕个什么?现在的软弱,只会让敌人更加的狂妄,首先,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哼!废话少说!今日我便血债血偿!”说着刘黑闼握起拳头,也不管是在谁的地盘,只要离了闲云山庄,便是决斗的地方。
“偿你姥姥!那窦建德一直资助你,你便做了他的乖乖儿!今日还不分尊卑!就让叔叔教训教训你!”小得瑟也不怕他,反正是刘黑闼先动的手,而且,人家都找到这里了,再不动手,就会被别人看扁了,更何况,自己嘴上占了不少便宜,若是不在招式上打倒刘黑闼,那么自己不就成了只会说的无能之辈。这场仗,一定要打,而且还要赢。
莫名其妙的是,谢华文并没有阻拦,任由二人在院中较量,闻声而来的还有许多人,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比赛注定有人要倒下,而倒下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没脸再这里呆下去了。 大唐第一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