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管你做甚,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小嘚瑟随口说道,开始整理被搞的乱七八糟的屋子,同时也给了伙计们一些钱财,去看大夫。
李子聪和莫天逸也跟着收拾了起来,很快便收拾完了。
“没想到,在这城中开间赌坊,这么不容易。”小嘚瑟擦了擦汗,说道。
“萧兄有所不知,虽然这城中并无几家赌坊,每间赌坊都是城中大户,或者在附近有钱有势的主,表面上相安无事,其实暗地里的争斗很激烈,毕竟,这是赚大钱的买卖。”李子聪说道。
“进去!”黄鹤的声音响起,好似那惊天震雷,打断了几人的说话,纷纷朝外面看去。
只见那黄鹤面前有一个青年,富贵打扮,身材匀称,长相一般,哭丧着脸,已经被吓得腿脚发软。
“你不是说这家店主坑蒙拐骗,欺压良民吗?来,今日你二人当面对质!”黄鹤吼到,那每一声传到那人耳朵里,都像是那追魂的鬼差,夺魄的小鬼。
“钱会?”李子聪自然认得这人,诧异的说道:“你怎么。。。”
那钱会抬起头来,一看是李子聪,顿时慌了手脚:“李。。。。李子聪。。。”
“就是这人,给我银两,说是你门欺压百姓,哄骗钱财。”黄鹤说道,大大的眼睛瞪着钱会。
“钱兄,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扰我这店铺?”小嘚瑟走到钱会面前,蹲下来问道。
“我。。。我。。。”钱会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看到这情况,就知道这小嘚瑟身后有李子聪撑腰,而李子聪的爹爹是这同州的太守,可谓是一手遮天,这真是撞枪口上了,赶忙说道:“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钱会连连道歉。
“哦,既然如此,那你看看我这店里的损失,还有我那伙计们的医药费。。”小嘚瑟若有深意的说道。
“我给,我给。”钱会赶忙说道,并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
小嘚瑟接了过来,一看,顿时吃惊:“哎呦,一百两白银,多了许多,这剩下的,您看怎么办?”小嘚瑟问道。
“给你了,给你了。”钱会很害怕,但是依然强挤出一点笑容。
“哎呦,这钱兄出手这么阔气,行吧,那我先替我的伙计们谢过钱兄了,我这店呀,只是刚开始,希望钱兄多多照顾,没事过来捧个场。”小嘚瑟拿着银票,站起来转身朝三子走去。
那三子也是个明眼人,看小嘚瑟朝自己走来,赶忙走过去,笑着说:“老板,啥事吩咐小的?”
“你去把这银票兑换出来,分给那些受伤的伙计,就说是钱老板给的。”小嘚瑟特意大声说道。
“知道了老板。”那三子接过银票,大摇大摆的朝外走去。
“萧兄,那这位怎么处置?”李子聪看了一眼还在那发抖的钱会,问道。
“钱都拿了,那就放他走咯。”小嘚瑟无所谓的说道。
“啊?放了他?”李子聪和黄鹤都十分怪异。
“都是在一座城中,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钱兄啊,这次就这样了,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我可以随时随地就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来来来,起来吧,抽你这龟儿子的样子。”小嘚瑟看着那钱会说,都是一些仗势欺人的无胆鼠辈,欺软怕硬,全靠手下撑腰,没了手下的小喽啰,什么也不是。
那钱会听后,顿时缓解了许多,赶忙谢道:“多谢萧老板,多谢萧老板。”
“今日我这兄弟放了你,算你命大,还不快滚!”许久没有说话的莫天逸吼到。
“我滚,我滚。”这钱会赶忙爬起来就往外跑。
“小人!”黄鹤在后面还补了一脚。
‘送’走了钱会,黄鹤进屋忽然半跪下来,拱手说道:“在下误听谗言,伤了无辜百姓,请责罚。”
小嘚瑟见状,赶忙走上前去,扶起黄鹤:“黄兄何必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咳,惭愧。”黄鹤十分尴尬,开始回想是不是以前也打了些无辜的人。
“黄兄功夫这么好,不知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干?”小嘚瑟发出邀请函。
“跟你们干?”黄鹤一脸懵逼,难道这帮人也干这些替人寻仇的买卖?
“实不相瞒,想必黄兄也认得我的这位李兄,他乃本地太守之子,而这位莫兄,便是大将军。”小嘚瑟介绍到。
李子聪和莫天逸二人拱手笑道。
“老板的意思是?”黄鹤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这州县内称霸有何用?我等壮士理应征战沙场,为国效力,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岂不快哉。”小嘚瑟说道。
“这。。”黄鹤有些心动,不过似乎有些顾虑。
“莫非黄兄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嘚瑟问道。
“老板有所不知,这铁镰山上,有四处山寨,皆有那武功极深之人坐镇,整日打劫过路商客,而我现在就是想多挣些钱财,购置一些粮草兵马器械,征讨那山寨。”黄鹤说道。
“哦?既然如此,为何不报告官府县衙?”小嘚瑟余光看向李子聪。
“咳,那官兵也征讨过几次,但是都吃了败仗,加上各地叛乱并没有完全平定,人手也不够,所以我。。”黄鹤很是为难。
“哦,这样啊。。”小嘚瑟若有所思,忽而,转向莫天逸,刚要说话,却被莫天逸拦住。
“我懂,你知道的,只要你需要,我肯定会帮忙的。”莫天逸说道。
“好,不过你出面倒是不太方便,这样吧,我修书一封去延州,将张举刘旻以及人马叫回来,不过需要你和这位黄兄一同协助训练一下,毕竟,这也才没几天,就这么去征讨,恐怕白白失了性命。”小嘚瑟说道。
“放心吧,萧兄。”莫天逸笑着说道。
“来,黄兄,起来吧,在下萧瑟,这是太守的令牌,这段时间,你便住在我这里,帮我照顾下生意,我自然会给你工钱。”小嘚瑟说道,这才一天,他就看出来这同州城内的水颇深,要没有几个人坐镇,还真不好弄。 大唐第一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