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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回到郓州就直奔统帅府看望李家姐妹,待穿过前院来到后院,郑飞一进门就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李家姐妹正被丫鬟搀扶着流泪前来迎接自己,
原来当日郑飞坠崖之时众人虽都觉得郑飞此次恐怕是九死一生,但为了一点仅存的希望,为了避免引起各州的震动,也为了避免惊吓都已怀胎六甲的李家姐妹,王进吴用等人下令全军上下绝对不可将统帅坠崖的消息散布出去,一切都待大军搜救出郑飞或他的尸体再做打算。.qΒ5.\
但即便如此,这么大的事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仅仅一日一夜之间,大半个京东西路都已得到了消息,而统帅府自然也不例外,李家姐妹都是悲痛欲绝,几番昏厥
好在仅仅小半日之后就接着传来了郑飞获救的消息,李家姐妹这才放下心来,这两日情绪刚刚平复了些,没想到再见到郑飞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此刻郑飞一见李家姐妹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然已经知道自己曾经坠崖的事,心中除了愧疚又是大大的懊恼,直怪自己粗心大意,获救后竟没有接着给两位夫人写上一封信报个平安,让两位夫人白白受到一场惊讶,再回想起坠崖那一刻对她们姐妹深深的留恋,郑飞也禁不住热泪盈眶,赶忙快步上前抱住两位夫人,
三人迎到一处紧紧相拥,虽才分别五日,却有恍若隔世之感,满堂温情也感动的丫鬟下人们流泪不已,直叹统帅与两位夫人的感情真是情比金坚,天下难寻
过了一会待情绪稳定了些,郑飞突然想起一事,赶忙问道,“清照洛灵,你们的肚子没事吧”
李清照擦擦眼泪温柔的抚摸着肚子说道,“夫君放心,孩子没事,今天早上还踢我呢。”
李洛灵则泪眼婆娑的的说道,“我里面那个也没事,唉,若不是为了他们两个,我和姐姐昨日就,”说着说着又要落泪,
郑飞赶忙劝道,“好了乖,不哭,我这不没事吗本夫君吉人自有天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都,”
说着,郑飞又想起了扈三娘,心头不由一颤,赶忙闭上嘴了搀扶着两位夫人重新坐回位上,
郑飞接着问几个丫鬟两位夫人这几日的饮食和睡眠状况,众丫鬟都老老实实的一一作答,最后却是林翠儿突然冒出来一句,“两位夫人别的还好,就是肚子大了太不方便,每天都是累得腰疼,整晚都,”
“翠儿”李清照打断了她暗暗使了个眼色,
郑飞一愣,这才明白原来怀孕这么不容易,看着两位夫人瘦弱的身躯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郑飞心中的愧疚更重了,直叹自己这事做得真是不厚道,两位夫人辛辛苦苦为你怀胎,你却要
不行,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伤害两位夫人的心
哪怕一点也不行
此刻,郑飞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心底一叹暗道,扈三娘之事还是算了吧,或许那日在崖下的情动一刻不过是一时冲动,或许人家扈三娘也顶多只是感激自己救了她而已,或许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既然如此,既然它还没有开始,那就不要让它开始吧
郑飞心中默默对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说了一声再见,但心中却不知怎的就是一痛,他赶忙稳定心情继续陪着二女说起了话,
接下来郑飞就简短并有所保留的说了说自己坠崖及获救的过程,虽然郑飞刻意的轻描淡写许多,但也听得两位夫人心惊胆战,直道真是老天保佑,二女一心疼郑飞眼圈又红了,
郑飞赶忙转移话题说起了此次大胜的经过,这才好歹让二女的心情又平稳了些,正说着,李四更突然来报说朱贵前来求见,正在书房等候,
郑飞不假思索的回道,“嗯知道了,让他等一会再”,
李清照却道,“夫君你去吧,我和洛灵见到你就心安了,我们也没什么事,公务绝对不可耽误。”
郑飞想了想便点头起身道,“好吧,你们先歇着,我忙完再来看你们。”
说罢,郑飞便走出了屋。
等郑飞走了,李家姐妹又聊了起来,没聊两句,李洛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让丫鬟下人全都退了出去,然后她才对李清照说道,“姐姐,你说夫君他什么时候会告诉咱们”
李清照摇头轻轻一笑,“我不知道。”
李洛灵大眼睛眨了眨,“姐姐,你不伤心吗”
李清照又一笑,“为什么要伤心”
李洛灵撅撅嘴,“咱们都这么不容易了,他还在外面哼”
李清照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傻丫头,夫君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想,自从咱们下山后,各地的财主大户抢着给他送美女,其中比咱们姐妹漂亮的不知有多少,你几时见他接受过咱们想让翠儿等人去给他陪床大丫鬟,他又何曾答应过作为一个手握大权的人,他能为咱们姐妹洁身自爱到现在已是极为难得了。”
“其实我也知道,”李洛灵有些失落的点点头,“我就是觉得别扭,咱们以前劝他找他不找,咱们不提了他却又找了一个。
“这也不怪他,他与那女子一起坠下悬崖,共同经历生死磨难,产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从前咱们姐妹不也如此吗”
“可是,找就找吧,还瞒着咱们,难不成还怕咱们跟他闹不成哼,把我李洛灵看成什么了我才不会那么泼妇呢。”
“你又错怪他了,他此次没有把那个女子也一起带回来,应该就是怕咱们姐妹伤心。”
“姐姐你就会帮着他说话。”李洛灵不服气的嘟囔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清楚的表明她其实也已经想通了,
“唉,”但到了这个时候,李清照却又叹了口气,
李洛灵一愣,“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李清照道,“我既是为夫君,也是为那个女子。我太了解夫君了,他这人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刚刚他的表情我看得很清楚,满眼都是愧疚,只怕他眼见咱们姐妹如此辛苦就更不会把那事说出来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女子,这相思之苦,咱们姐妹可都知道其中滋味呀。”
郑飞走进书房,只见书房内已经有一人站着垂手等待,但他却不是朱贵,而是一个蒙面之人
待郑飞落座,也不需他开口问,那蒙面人已恭敬的将一叠小纸条双手摆放在郑飞面前桌上,同时说道,
“各地皆无异状,除了宋江”
郑飞伸向纸条的手猛地一顿,眼中瞳孔也是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