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众好汉山下放粮,大头领暂别岐山下
郑飞对着朱武一笑,“朱兄的意思我知道,我之所以y夺梁山,却并不只是看中了它能做什么,而是在梁山上有我必须得到的一些东西。。qΒ5。”
朱武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现在就带着兄弟们一起去,直接夺了那梁山不就是了凭着咱们现在这些人马,夺那梁山还不是易如反掌哪用的着主人独自去”
郑飞摇了摇头,暗道朱武又怎能知他心中所想,
第一,梁山的一系列发展都是环环相扣的,哪怕是那王伦都必须死的恰到好处,宋江也必须活得好好的,否则,必将影响到众好汉走上梁山的步伐。
第二,郑飞对能否从宋江手中抢走梁山还未可知,现在把岐山的力量带去梁山,万一自己失败了,说不定就将便宜了宋江
第三,岐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有些出乎郑飞的意料,却也给了郑飞一个新的机会。岐山的存在不但可以成为未来抢夺梁山控制权时的一张隐藏在最后的王牌,更是可以作为钉进未来方腊起事后敌人心脏的一枚钉子甚至在此期间能否借机取代方腊也未可知
郑飞回道,“梁山我必夺之,但却不是现在,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不待朱武回话,郑飞看着朱武正s继续道,“朱兄,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敢把岐山交到你的手上,但我现在必须下山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我只问你,你值得我信任吗”
郑飞看着朱武,目光之中尽是诚恳,
朱武浑身一震,虽依旧满心疑hu,但终于一声低叹朝着郑飞抱拳道,“朱武明白了,请主人放心,岐山在,朱武在。岐山陷,朱武亡”
郑飞终于放下心来,突然又道,“除了这件事外,你还要特别注意一件事,并且这件事只可以记在你的心里,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朱武一愣,突然发觉郑飞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了杀意,直看得朱武心头猛地一颤赶紧道,“主人请讲”
只听郑飞冷冷的说道,
“日后你若是听到甚至见到一个人,你要特别的注意他提防他这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必要的话,你可以不顾后果毫不犹豫的直接杀死他”
朱武一惊,“谁”
郑飞一字一句沉声道,“方腊”
岐山聚义堂,
众头领经过一整天的o练都已是一脸的疲惫,但还是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目不转睛的看着郑飞,生怕漏过郑飞的任何一点的指示,
因为除了对郑飞发自肺腑的尊敬和敬畏,还因为郑飞每一次召开聚义堂议事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终于,郑飞看了看众人道,“这么着急的把诸位兄弟找来,是因为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要和三头领下山去办一些事,并且要去很久。从明日起,岐山大小事务交由二头领和军师负责。”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个消息
邓元觉立刻起身叫道,“兄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带着王老弟却不带我,不行,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王寅也急道,“小弟也要一起去”
庞万更是急道,“这几个月我与主人形影不离,我非跟着不可”
厉天闰等人也是随声附和。
郑飞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叹道,“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此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诸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能走,诸位却不能走,否则咱们岐山不就散了吗”
邓元觉却大脑袋一晃嚷道,“不行和尚我在山上可快憋死了,你去就要带着和尚我,否则,你也不准去。”邓元觉无赖的说道,
郑飞苦笑一声,“哥哥若去,只留军师一人,我只怕,”
邓元觉一看有戏,连忙道,“兄弟是怕朱老弟不能服众哼待和尚和郑老弟走了,我看哪个敢不听朱老弟的话”说罢虎目一瞪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
众人面s皆是微微一变,低头不敢言语。
郑飞见状心中便是一喜,邓元觉功夫高强,郑飞又何尝不想带着他出去闯dng,但朱武毕竟还没有立威,郑飞真怕自己一走朱武便会控制不住众人,留下邓元觉也是为了帮一帮朱武。如今邓元觉表了态支持朱武,想那王寅等人日后断不敢再为难朱武。
郑飞对着邓元觉一笑,“哥哥既然如此愿去小弟也是求之不得”
邓元觉哈哈一笑,终于满足的坐回了座椅。
郑飞又看了看庞万,犹豫了一下道,“万,我不是不想带你,只是,”
却听朱武接口道,“大头领,就让七头领跟着你去吧”
郑飞看向朱武,便见朱武自信的朝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郑飞心中一动,知道朱武已有把握独自掌管岐山而不再需要庞万的相助,便点点头道,“好吧,万也跟我去吧。”
庞万顿时一喜,感ji的朝着朱武抱拳一笑。
郑飞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堂下众人正s道,“临走之前,我有几件事要宣布。诸位兄弟听好了”
众人齐齐看向郑飞,
“一,日后山寨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军师朱武全权负责,朱武之令亦为我与二头领之令,若有违者,严惩不怠”
“二,诸位兄弟要以岐山为本,广纳天下好汉和穷苦百姓来投,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遵守咱们岐山的寨规,只要不是臭名远扬的jiān邪之辈便都可纳之”
“三,军纪绝不可松,有敢违者便要处罚。如今咱们岐山上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饷都无比的充裕,诸位兄弟只管勤加o练,不可再下山扰民”
“四,无论何时,也无论入伙的是,更无论有了多少人,严加o练之事绝不可有丝毫的放下和懈怠”
郑飞看了一眼众人,“诸位兄弟都听明白了吗”
朱武率先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众人也跟着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郑飞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朝着众人抱拳道,“如此便好,岐山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几日后,
岐山之下,四名骑着马的大汉正一起向北走着,
仔细一看,这几人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组合,
行在最中间的是一名身穿行者服,头戴戒箍的行者,腰间挎着一把戒刀。
在他的左边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武器却是一把寒铁禅杖,
右边则是两名劲装汉子,一人身背一条铁棍,一脸的冷酷,脸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
另一人是个身挎一把大弓,模样俊朗英气的年轻人。
只听那头戴斗笠的大汉哈哈笑道,“和尚我总算,”
却还未等他说完,那行者已笑道,“哥哥,你怎又忘了”
“哦对”大汉猛地反应过来,却是摘下斗笠依旧用习惯xng的动作o了o光秃秃的脑袋道,“我现在可不是和尚了,唉”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失落,就像是当不成和尚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情一样。
另外三人见状都是微微一笑。
只听那背着弓的年轻人说道,“这世间之事真是好巧,智深哥哥犯了命案出家为僧,元觉哥哥同样犯了命案却还了俗,两位哥哥还都是主人的生死之交若不是知道元觉哥哥从未去过渭州,我还以为两位哥哥是亲兄弟呢。”
“哦”邓元觉奇道,“智深此人是谁”
郑飞一笑便将鲁智深的事娓娓道来,直听得邓元觉两眼冒光的大笑道,“世间竟也有如此与和尚我一般豪爽的汉子,日后有缘定要见他一见”
郑飞点点头道,“哥哥放心,小弟早有此意此去东京见过一人后我便带哥哥去五台山找智深哥哥。”
说罢,郑飞回过头来,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