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煌惊得目瞪口呆,暗道难怪曾涂如何暴怒,原来曾密竟成了个废人
可是即便你曾密成了废人也是因为那帮劫匪心狠手辣,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曾头市的金人真是太不讲理了,就算想泄愤,也得看准了对象再泄愤吧,拿着朝廷命官泄愤,这眼中还有往王法吗
“坏了”焦煌心中又是一惊,“曾头市的人该不会是借这个由头要造反吧就算不是,今日的事要是处理不好,恐怕也要变大但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副都头所承受不起的”
焦煌不知怎地,竟有些羡慕起已经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许挺,他这一昏死过去可就什么事都撇干净了,焦煌甚至怀疑许挺这个滑头会不会是假装晕死过去的
焦煌心中一声低叹,暗道一声真是倒霉,不过在感叹之余,焦煌却也深知如今最正确的做法就是拖住曾头市的人,等知州大人亲自来临处理此事,自己才好脱身
焦煌想定,立刻装出一副同样气愤的表情喝道,“这劫匪真是很辣对了,劫匪呢你们进来可曾看到咱们这便去捉住他们给二公子报仇”
曾涂冷笑道,“劫匪你们还好说劫匪这院子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你们还说你们早已封锁了各处出路,我还要问你劫匪呢”
焦煌语结道,“这确实没有劫匪冲出来呀对了,劫匪一定还藏在这里,咱们搜一搜一定能搜出来”焦煌什么也不管了,就是一门心思要拖住曾涂等人,
可曾涂早已气炸了,如今焦煌不管说什么听在他耳中都是狡辩,不由分说的就道,“走,出城”
说罢,曾涂率领众人,架着曾密就要往外走,
焦煌当然不会放他们走,立刻一声令下,众衙役便持刀将出路完全挡住,
曾涂冷哼一声,“让开”
焦煌干笑一声,尽量使得自己的语气平缓一些,“大公子,您伤了许都头,你们还不能走,给小弟一个面子吧,”
曾涂面色一变,指着焦煌怒喝道,“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要面子闪开”
焦煌面色也一变,心中快速思索一番,终于还是觉得在曾头市与高知州面前,还是高知州得罪不起,便道,“那就曾公子请稍等片刻,待我们知州大人来了,一切自有定夺”
曾涂心中勃然大怒,刚要上前,却被一人给拉住了,
曾涂转头一看,就见原来是史文恭正拉着自己,
史文恭朝着曾涂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
曾涂虽然无比愤怒,但还是压制住了怒火,只是朝着焦煌冷哼了一声,
史文恭则上前对着焦煌抱拳道,“刚刚我家大公子见二公子重伤,悲愤欲绝,不慎出手伤了许都头,我代大公子致歉了。。qВ5。”
焦煌也知此人乃是曾头市的天价总教头,看曾涂对他的态度,也知此人说话有几分分量,顿时明白今日这事能否把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已全凭此人了,便极为客气的抱拳回礼道,“职责所在,史教头还请担待,我们大人一会便到,待他来了自有定夺。”
史文恭点点头,继续歉疚的说道,“我等把许都头伤得如此重,确实是我们不对,我略懂医术,可否过去看看许都头的伤情”
焦煌一看史文恭竟如此好说话,心中顿时一松,当即连连点头道,“哦那可好史教头快请”
史文恭接着就走向昏死过去的许挺,
他刚刚走过焦煌身旁时,
突然焦煌只觉眼前一花,那史文恭竟一把拉住了焦煌的手腕,
焦煌一惊,刚想挣扎,已又被史文恭快速的卸下钢刀,一手扣住手腕,一手扣住喉咙制住了并立刻退到了曾头市一边,焦煌那点本事跟史文恭比简直不值一提,如今已被制住,就更是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了
众衙役大吃一惊,刚要上前,史文恭已冷笑道,“谁敢再上前一步试试”
焦煌面色惨白的叫道,“停都停下”
说罢,焦煌又颤声问向史文恭,“史教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等我们大人来了,”
史文恭哈哈大笑一声,“等他来等他来我们还跑得了吗”
说罢,史文恭便对着曾涂等人一声令下,“冲出去”
曾头市众护卫立刻护住曾涂曾密史文恭往外就走,
由于许都头生死不知,焦都头又落入敌手,几十名衙役群龙无首自然不敢上前,这便被曾涂等人来到了门外马匹之前,
曾头市众人立刻翻身上马,史文恭一把将焦煌推到一边也是翻身上马,
焦煌待稳住身形转头一看,曾头市众人早已骑马奔出老远
焦煌又急又气的一跺脚,立刻下令道,“还愣着干什么追”
可众衙役的马还拴在远处刚刚藏身之处,待焦煌等人跑到马前,曾头市众人早已跑得没了影
焦煌心中一声苦也刚刚急急的翻身上马,就见自路口来了一队人马,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那高唐州知州高廉
焦煌面色变了又变,立刻又下了马跑步上前去迎,一下子跪倒在高廉马前道,“禀告高大人曾头市重伤许都头,刚刚硬冲出去往城门去了”
高廉面色大变,怒喝一声,“无耻金人来人啊,给我追”
可他们就算追的再快,又哪里有曾头市众人快
曾涂等人一路冲到城门下,只见城门依旧大敞,显然这里恶守卫还没得到消息,心中一喜,立刻加快速度拼命朝着城门冲去,
而守城的军士眼见众人冲来,虽然觉得情况不对,但也没做阻拦,
曾涂与史文恭众人终于顺利的全部冲过城门,直朝远处曾头市大部队而去
而直到曾涂等人来到大部队之前时,守门的军士才看到又有一大队人马自城中朝此奔来,一边奔一边有人大喊,“快关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