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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宋江随那婆子回了家,刚一进门,那婆子便对楼上喊了一句,“女儿,还不快来看谁来了”
说罢便讨好的对宋江笑道,“押司先上楼去,我去买些酒菜。..”
宋江本就没想在此吃饭,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他刚要去拉这婆子,婆子已一溜烟出了门去,宋江无奈的摇摇头,再抬头看看楼上,心中快速想定说辞,这便上了楼,
宋江来到楼上一看,却见阎婆惜正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睡还是醒,宋江见状轻轻唤了一句,“婆惜,”
只听一声似怒似娇的哼声响起,阎婆惜原是并不曾在睡觉,
“我是那勾引野汉的女人,你还来作甚”声音中满是令人心颤的幽怨,接着就见阎婆惜起身看向自己,却早已是泪流满面,目光之中尽是楚楚可怜的心酸,
宋江心机虽重,到底是与女人交道打得少,如今见阎婆惜这样,不由就是一愣,
他哪知这是阎婆惜故意使得欲擒故纵之术,愣愣的说道,“你你何苦如此”
阎婆惜嘤嘤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已有多少夜的夫妻,可你却宁听那些烂嚼舌的假话,也不愿听我一句解释,你可知这清誉二字就是我们女人的命,你如此,又该让别人如何看我”
这阎婆惜真不愧是大花瓶兼演技派,如此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立刻把个宋江也搞得心神俱动,竟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真冤枉了她,
但宋江还是不放心,又道,“那你可愿发誓,你绝无背叛我之事”
阎婆惜却止住哭,似是无限冤屈而又赌气的冷笑道,“我发誓我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便任由你将我开腹割心好了。唉,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罢了,你去吧,我便当瞎了眼错认了情郎,受了这冤屈,过几日自行了断,才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便重新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宋江这下的心彻底软了,暗道自己也确实鲁莽,听来的传言终究是传言,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终于完全相信了阎婆惜所说,他看着阎婆惜大哭的样子,心下闪过一片愧疚,犹豫了一下,终于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阎婆惜的肩膀,却还未等他说话,阎婆惜已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抱着他无比委屈的哭道,“心肝,你可知你冤枉我可是快要了我的命,我还道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宋江心下一片感动,轻轻抱着阎婆惜道,“我错了,婆惜勿怪。”
此时,那婆子恰巧买完酒菜回来,上得楼梯正往楼上偷看,眼见如此,心头不由一喜,暗道自己这女儿真是机灵,如此一来,这宋押司又要供养自己母女了。
接下来,婆子迅速布置了一桌酒菜,欢天喜地的端上楼来,只见阎婆惜已止住了哭,正撒娇般的依偎在宋江怀中,
婆子更是大喜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能解开误会就是最好,来来,趁着热快吃吧。”
宋江与阎婆惜点点头,一起来到桌边,
阎婆惜又一番对宋江的百般伺候,再配合她那原本娇媚的样子,任是宋江再不喜女色,心头也不紧升起几分欲念,若不是婆子在场,直想当场就将阎婆惜就地正.法,
那婆子年轻时也不是什么本分女子,深谙此道,自是观察到了宋江的异样,不过宋江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轻易让宋江如意,因为越是憋得宋江久一些,宋江才能愈发觉得自己女儿的好,
这可苦了宋江,心下愈发慌乱,
而那阎婆惜也知自己母亲的意思,心下偷笑的同时,还不忘在桌下偷偷用脚碰碰宋江,更是引得宋江心中如同被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受,
终于,又过了一会,母女二人觉得撩拨宋江的程度已足,二人快速交换一下眼神,那婆子正欲故作酒醉要下楼去休息,却听楼下突然传来几声很大的敲门声,
三人不由一愣,此时天色已如此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呢
宋江本性多疑,心中突然一动,暗道“这么晚还来人,莫不是”
宋江立刻看向阎婆惜,果然见阎婆惜的眼中也似是闪过了几分慌乱,原来阎婆惜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如此晚了,若真是那张文远来此,自己所作的一切岂不都不攻自破了
那婆子也想到了这点,立刻起身就要去开门,心道若是张文远,定要赶忙支走他才好
可她刚要起身去开门,宋江已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如此晚,恐有贼人,我去看看。”
说着,宋江已朝楼下而去,
阎婆惜母女心中暗暗叫苦不已,却也没有理由阻拦宋江,
阎婆惜立刻朝着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反应过来,赶忙跟了上去,暗道且先看看是谁,若真是张文远,也要想法子圆过这个慌
可谁知,宋江打开门一看,那婆子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门外正站着一个陌生的小伙子,虽然天黑看不太清容貌,但却绝对不是张文远
不过这婆子白白受了这般惊吓,心中恼怒不已,立刻没好气的说道,“你找谁深更半夜的如此敲门不怕吓着人吗”
那小伙子歉意的对着婆子一笑,接着对一脸疑惑的宋江说道,“公明哥哥可是不认得小弟了”
宋江奇道,“你是”
那小伙子上前一步,接着屋内的烛光照亮了脸庞,
宋江一看顿时大惊道,“哎呀,原来竟是兄弟你呀”
你道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