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意盯着房间内的画看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然后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走进去,目光染上了那些画,然后她的手和目光从开始的第一副画一直游移到最后一幅画,心中竟莫名产生种恍然若失的感觉,抚摸上每幅画时,她就感觉是触摸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这是怎么了?
片刻,她回过神来,并且在心中问了自己这个问题。
只不过,虽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可从始至终,她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这一幅幅画中,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摆在一个角落里的画,整个身体也随之上前,到了那副画的面前,她的双脚定住,目光如炬,看着眼前的画,脑子开始莫名抽痛,然后疼痛愈演愈烈,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霎时,脑中突然划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程知意脑中云合雾集又在下一刻风消云散,程知意因为疼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很快的就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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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跟随着顾南一路来到一家私人酒吧,因为现在还是白天,所以酒吧的人几乎是寥寥无几,而林浅怕被顾南发现自己在跟踪他,就等他进了酒吧大门之后大约过了个几分钟,然后在畏畏缩缩的走了进去。
因为酒吧很大,在加上酒吧里又有很多的房间,并且还分有金室银室和贵宾室,猜到顾南可能平时都会来这里喝酒的林浅毫不犹豫的就走进了贵宾室1,看见1号没人,她就很快的去往下一个包厢,很快的,她就在贵宾室8找到了顾南。
平时衣冠楚楚,进退得仪行止有礼的顾南,此时竟也会衣衫不整,满脸颓废怅惘若失的模样在她林浅的记忆中实在少见,可她看着眼前顾南颓废的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竟然也会想起被她深深埋藏在她记忆深层下的人。
几曾何时,她曾经爱上的男人,也像顾南这般模样,活像不羁棱角未磨平的野马,初见他时,他也是这样,衣冠不整,每每次她见他的时候他衣领上总是不会扣扣子,嘴角两鬓青黑自她记忆中就如影随形的与他在一起……当时,她似乎是一眼就对他有了好感,而这,也将后来的恨,愈酿愈醇厚。
只是不管当时她有多么用情至深,到后来,却只是活成了一个笑话。
林浅自嘲的笑笑,在嘲讽自己的同时,她也回过神来,掐了掐自己的脸意识自己不要在陷入那段与她来说既短暂如夕阳而又漫长如隔世的回忆,然后,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顾南的身上。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一直不断的往口里塞酒,喝的满脸通红的样子看的林浅都于心不忍,刚迈开腿准备走进去,这个时候顾南却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踉踉跄跄蹒跚的跑到厕所里,狂吐起来。
而林浅的脚,就这样的停在了空中,她先是把脚抽了后来,等到顾南吐完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她拍了拍衣服,然后又是一副趾高气昂的走进了包厢。 顾南寻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