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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锦瑟你得心疼我

  我说得诗情画意,陆英似乎并不为之所动,只是蹙着长眉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翻身上马。

  他端坐在马上,修长的手挽着缰绳,俊脸綳得紧紧的,不耐烦地瞪着我。

  我见他不悦,恍然大悟状,忙上前赔着小心,“是我失言了!这天底下哪里还有比灵公主更好的女子呢!若你回去想向公主提亲,你放心,我和谢风一定会帮你的。”

  “恩将仇报!”陆英忍无可忍地抬起颤抖的手指着我,“看看你身边的男人就知道,情之一字,苦楚甚多!他为了一个女人什么蠢事没有做过?还差点把命搭上去!你们夫妻俩都没安好心,找个女人塞给我,是想害我!木兮一个小霸王,都把我整得鸡飞狗跳,如今,还要把那个母老虎硬塞给我!”

  把娇俏的谢灵说成母老虎,疼爱妹妹的谢风可是不愿意了。

  他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陆英,指了指后面一辆马车,“不喜欢我家阿灵,还偷偷给她带一马车的小玩意回去?”

  我站在在一旁嘻嘻笑着。

  陆英顿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无言以对之下,他酷酷地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灵县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一些小玩意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透着浓重的气韵。谢灵贵为公主,金山银山都不会看在眼里,这种民间小巧可爱的东西,是她从未见过的,反而更感兴趣。不得不说,陆英哄起女孩子真得不是一般!

  目送陆英越走越远,我问道,“你看陆英,他明了自己的心思吗?”

  谢风把我身上的雅青色披风拢好,大手在我腰间一搂,“陆英聪慧机警,就是情商是有点低,好在我家阿灵年纪小,可以再等等。我等了你这么久,才抱得美人归,他陆英休想三言两语就哄走阿灵。”

  我窝在他怀里,仰起脸,笑着看他,“陆英刚刚还说要与你我割袍断义,原来是要成为一家人啊。”

  谢风搂着我慢慢往回走,轻声道,“嗯,一家人!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

  额角的伤没有留疤,却凹下去铜钱般大小的一块。

  我轻轻抚着凹处,揽镜自照,不由叹气,“本来就没有多好看,现在又破了相……”

  谢风笑着坐在我身旁,仔细看了看。稍倾,他从一旁取来一盒胭脂,在我的额角凹处细心描绘勾勒。

  我眯着眼,乖乖坐着。

  阳光正好,投进屋里薄薄的一层,如纱般轻柔。谢风执着胭脂盒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浸润在阳光之中,好似玉琢一般。

  我觊觎许久了,眯着眼睛,偷偷抬起手,抚上去,触手温润,好似得了宝贝一般,不由得心底窃笑。

  忽想起第一次牵他手的时候,心怀小鹿一般的小心翼翼,那是我第一次触碰异性的手,紧张地不得了,面上勉强不动神色,手心却是早就起了薄薄的汗意。回想起那时的少女情怀甘甜青涩,怀揣着的如玉公子如今就近在眼前,我稍稍一抬手就能碰到,满足感充满了胸怀,激荡不已,我咬着唇浅笑。

  “好了!”谢风不理会我的小动作,停住手又仔细瞧了瞧,很是满意,“锦上添花!可不就应了你的名字!”

  见他面露飞扬之色,我忙往镜中一瞧。额角伤处绽放着一朵粉色的木槿花,分外娇艳,衬得我眉眼水波荡漾。

  我自然也是很满意,歪着头,对谢风浅浅一笑。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谢风双眼紧盯着我,目光深邃迷离,“锦瑟,你好美!”

  我双颊一阵滚烫,嗔道,“油嘴滑舌!”

  谢风靠得更近了,身上的沉水香侵袭过来。我手脚有些发颤,看着他,不敢动。

  他低沉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似远似近,“我夸自己的女人,怎么能算的上油嘴滑舌……”

  “我自然比不得宋玉口中的东家之子,可惑阳城,可迷下蔡……”见他越靠越近,我只觉一股热气自脑后勺一下就烧到了双颊上,我满面红晕,佯作无事一般地磕磕巴巴地说道,“你可不许……”

  “我不许如何?东家之子登墙窥探宋玉三年,宋玉不为所动。”谢风见我手足无措的模样,黑眸闪过一丝笑意,将唇靠近我的耳畔,低声道,“我却愿做那宋玉口中的登徒子,吾妻不论美丑,皆心悦之,使有五子……”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处,我双手发颤,身上也酥麻地厉害。

  “哪个要,要给你生五子……”我心慌地眼神闪烁,瞥见镜中的自己早已是双颊酡红,映着白皙的肌肤,娇艳欲滴,细眉下的双目漾着娇羞,惹人怜惜。

  “生五子太过辛苦,三子,四子皆可!”谢风故意压低的声音略带着几分沙哑,薄唇已经自我的耳畔移了过来,轻轻滑过我滚烫的脸颊。薄唇轻触,好似羽毛滑过一般,酥痒得厉害。我身子一软,就被谢风紧紧搂在怀中。

  迎着他变得炽热的黑眸,心砰砰跳得厉害,我索性闭上眼,轻侧着脸,迎上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娘亲!”

  耳边忽然响起木兮甜腻腻的声音,我吓得忙睁开眼,一把推开谢风。

  木兮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三岁半的木兮,一身乳白色的衣裙,娇俏可爱。

  她手里捏着一块小小的糕点,盯着我额角处的木槿花,细长的凤眸闪着羡慕的光彩,“娘亲,你头上的花真好看。木兮也要!”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小家伙不会看到什么了吧!我羞恼地转脸瞪了瞪谢风。

  谢风见我目光不善,面色不自在地调转视线,轻咳几声,耳根却微微泛红。

  这个家伙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害羞就会红耳根。

  我的心头顿时柔似一汪水,哪里还舍得说他半点。

  木兮拉着谢风的袖子,轻轻摇晃,撒娇地拖长声音,“太子爹爹,木兮也要美美的花,木兮也想要花!”

  谢风任由木兮捏着糕点,染有油渍的小手在自己的衣袖上留下一个一个指印。他轻轻捏了捏木兮的小脸蛋,装作为难道,“你娘亲名字里有个锦字,所以她的额角画了一朵木槿花。你叫木兮,只能在你的额角处画上一个可爱的小木头了。”

  木兮一听,肉呼呼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娘亲,木兮不要可爱的小木头!”

  “好好好!咱不要可爱的小木头!”我看着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疼地哄道,“娘亲也给你的额角处画上一朵花,好不好?”

  木兮忙擦擦眼中刚冒出来的泪水,高兴地点点头。

  谢风见我动手,笑着坐在一旁,用手支着头,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看着我。

  我使劲浑身解数,忙活了一会,终于满意地把笔一扔,冲木兮说了声,“好了!”

  木兮满心欢喜地往镜子里照了照。

  待看清她的额角处我费了好大力气画好的花,瞬间苦了脸,“娘亲,你画得好丑,木兮不要这么丑的花……”

  她“哇”的一声哭着跑出去,“月姨,爹爹娘亲欺负木兮……”

  “木兮,木兮……”我忙站起身,冲女儿的背影大声解释道,“娘亲真的尽力了!”

  “哈哈哈哈……”

  谢风一点情面也不留,在一旁大笑起来。

  “你还笑!”我有些气急败坏了,咬了咬唇,气得捶他,“不许笑,不许笑……”

  谢风一把攥住我的手,往怀里一带,我身子一斜,扑入他的怀里。

  谢风俊逸的面容因染上笑意而分外地耀目,他垂睫看着我说道,“木兮从今天开始就知道了,她心目中可以做女将军的娘亲会舞剑,会骑马,却是对丹青一窍不通……”

  我的娘亲擅长丹青,只是当年她对白远道用情过深,二人情至浓处时,常吟诗作画。以至于后来,娘亲情断出走,生下我后,再也未碰过丹青,也从未教过我。

  “木兮这么伤心,怎么办?”我噘着嘴,担忧地嘟囔道。木兮走得时候,哭得还是很伤心的。

  谢风搂在我腰际的手紧了紧,“你哄好我,我便告诉你,如何哄好木兮,如何?”

  我看进他幽深的黑眸,“真的?”

  “嗯!”

  谢风微俯下头,温软的唇压了下来。

  以前他也是亲过我几次,都只是将薄唇压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几下。这次算是我与谢风第一次真正的亲密接触。

  我放软身子,温顺地偎在他怀里,双手轻揽着他的腰,温柔地回应着他。

  他的唇温润柔软,在我的唇上轻轻地碾压吮吸。他的双臂搂得好紧,似乎要把我揉入身体。

  我不禁轻哼出声,谢风好似被点燃了热情,撬开我的唇,霸道地长驱直入,一点点点挑逗。初始他只是毫无章法生涩地追逐嬉戏,他却是聪明得很,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美妙,一点一点入侵着,直至全部占领……

  我被他吻得意乱神迷,只能跟随着他。

  不知何时,谢风才轻喘着放开我的唇。

  我双眼迷茫地看着他,谢风的耳根又红了。我伸手轻轻摸了摸,滚烫得厉害。

  我抿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眼眸里闪进笑意。

  谢风刚刚撤离的双唇随即又覆了上来,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

  我把脸埋进他温热宽阔的胸膛,心里甜得要命。

  谢风的手扶在我的后背上,声音暗哑,“我的锦瑟,果然如我所想,像极了后山之上那可口的野果,甘美诱人。”

  听他说着腻人的甜言蜜语,我早就羞得将脸埋在他怀里,哪里还敢应他。

  “现在你伤刚好,还舍不得碰你。”谢风柔情蜜意地又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浅尝辄止,无亚于酷刑加身!锦瑟,你得心疼我!”

  晚饭时,木兮笑眯眯顶着额角娇艳欲滴的芍药,乖巧地坐在谢风身边,一声甜似一声地唤着,“太子爹爹最好了,太子爹爹最疼木兮了!”

  我的眼角抽了抽,言下之意,我就不是最疼爱她的娘亲喽!

  伤好得七七八八时,我与谢风已是情到浓处。

  我整日腻在谢风身边,不愿离开他半分。这种甜腻腻的依赖,谢风似乎比我还享受。

  他白日里忙着处理公务,我也不吵他,只歪在一旁的小榻上,或是拿本杂书野史慢慢瞧着,或是剥着瓜子吃。偶尔两人恰巧抬头,目光正好相遇,心有灵犀地对视着,脉脉的温情蓄满了身心,只觉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有时见他累极了,我也狗腿地拿着剥好的白嫩嫩的瓜子仁跑到他身旁,殷勤地给他斟上一杯香茶,伺候他休息一会。

  谢风这时总是是个餍足的猫儿一般,满足地微微眯起眼,斜斜靠着,修长的手一下一下顺着我柔顺的长发,“蹉跎二十载,吾,如今方知,何谓做人的喜乐!”

  两情相悦自然喜不自禁,我身子一柔,靠在他怀里,学着他的样子满足地眯着眼睛。

  这几日天气不太好,总是细雨绵绵的,不能外出。白日里睡得多了,到了夜间我反而来了精神。

  晚饭后,我懒懒地歪在榻旁,就着一旁的烛火,翻着书看。

  谢风走到我身边,把我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一旁,“夜间光线弱,伤眼睛。”

  我顺势歪在他怀里,“你今日不要去批阅公文了吗?”

  谢风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偎进他的怀里,伸长手臂搂住他结实的腰际,满心的踏实和安稳。

  他自然地搂我在怀里,温热的唇在我发间落下一吻,“美人在侧,心猿意马,静不下心来。”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接触到他那温温柔柔的眼眸,心里更是柔软如水一般,“何时回璃城?”

  因不放心我,谢风迟迟没回璃城去。这里距离璃城,快马加鞭只需一日就到了,但现在非太平之期,一日耽搁,便会瞬间万变,还是由他回璃城坐镇比较好。再者,齐蔚老将军可是催了好多次了。

  “若不是齐蔚催得紧,我缓上一两日也可。”他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垂下的长发,“明日一早,我就得回去。”

  我心里有些不舍,即将离去的酸楚化作丝丝缕缕,箍住心,闷得难受,就连呼吸都是又酸又涩。 帝君宠妻:二嫁王妃休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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