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一步指示下,王彪把那些人的身份调查清楚了,然后处理掉尸体,仿佛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在这次的事件之后,公子帆也明白了一点,有的人不得不杀。
公子帆杀的人不少,但是都是对他来说不得不杀的一些人,但是有的人,即使该杀,却又放了他一马。虽然有些感觉到了纠结,但是实际上没有。这就是公子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这些东西都已经是准备好的,丝毫没有任何问题,就等着别人跳进公子帆这个坑里等着被收拾。
萧静儿很快便也赶到了,同样,她也是十分担心公子帆,好在公子帆并没有受伤。这样一来,这些地方的父母官的心就悬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啊!
公子帆却突然问道:“这南希国,俯首称臣多少年了?”
“回大人,已经七年了。”王彪丝毫不敢含糊,赶紧回答道。
“灭了它吧!”
“什么?”王彪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他没想到公子帆居然会来这么一句话,但是同样,在他的脸上却有喜色。因为,他的家乡就在南希国的地界上。
公子帆随即拿出兵符,交到他手上:“屠城。一切不愿意归顺大炙的,一并处理干净。给你十天时间,带着你的人,把这件事做好。”
王彪喜出望外:“老子最喜欢王爷这种痛快话了,早就想动手了!”一下子就把自己暴露无疑。
公子帆点点头,却着实把其他人给降住了,兵符拿出来,就代表着人家拥有了兵权。如果为难他,那岂不是自讨苦吃,而且以公子帆的性格,先斩后奏,皇上也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得想个办法才行。
这件事情上,公子帆已经请示过了萧誉,而王彪暂调到公子帆手下做事,孙中规也是知道的。与其说公子帆是来视察工作的,到不如是说来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搞清楚孰优孰劣。
这盆冷水泼的这些个官员顿时清新了几分,也就不敢随便乱动了,小惩大诫,这个情面已经给足了他们。
“这个……王爷,你说咱们这人马有限,真正打个仗恐怕连人都找不来啊!”王彪一番纠结之后,说出了自己的难处。
公子帆笑了笑,说道:“救济粮可不能白吃。这么来吧!凡是年龄在四十岁以下,没有务农的人家的男丁全部按照律法规定登记入伍。有务农意向的,那就拿出务农的样子来为军队供粮。”
“这……”
公子帆一摆手,随口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皇令明天就到了。”
公子帆这件事做的很有水平,先斩后奏,先发制人。让一个县的百姓去养另一个县的人,总得有缘由吧!总不能白养。这件事情就恰好解决了两个问题,一个是经济作物的栽培与救济粮的救济理由。如果你们家的劳动力都打仗了,那这粮食领得也理所应当。但是你什么都不做,那就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王彪离开了不久,这些人就不淡定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这种关乎民生大计的事情,公子帆的解决方法可以说是对大炙最好的解释了。
萧静儿从心里开始佩服公子帆的行事风格,已经不只是过去的苏航了,虽然以前也有这样的感觉,但这一次又算是认识了另一个苏航。
“陛下有旨:因国库紧缺,边防散乱,故起穷困郡县百姓因地制宜或参与军防。”
这道旨意是昭示各个府衙的,而那些地方的差别,都有自己人去压制,凡是拒力不从,一并清理。罪名,那是明面上摆着的。
“这可不行啊!”张学东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韦世宝看着他,风轻云淡地说道:“人家王爷没有真正把你放在眼里,就你那点小九九,早就看透了。要不是人家看着淮南王的面子,你觉得咱们几个能撑得住?”
韦夫人看着他们,不禁摇摇头:“你们也是时候收手了!那时候,你们一个个都雄心壮志,可是呢,这么多年了,你们可有什么贡献?老爷,当年我看得上你,是因为你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如今你也变成了那种你不喜欢的样子了。我觉得,现在你应该去重新活一次了。”
“嫂子,你……”
韦夫人看着张学东,眼中一显杀意。韦世宝捏着她的胳膊,韦夫人的表情才缓和下来,看着韦世宝。
韦世宝点点头,只是淡淡道:“去吧!你愿意怎么做,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拦你。但是有一点你记住,如果你执意如此,我,韦世宝,与你没有半点瓜葛。”
张学东实在是没有想到韦世宝会这样,“哼”了一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既然韦大人愿意帮我一臂之力,那我就当韦大人是大哥了!”公子帆的这句话特别有意思,稳定了对方东道主的地位,肯定了他的表态。
“下官不才,怎么能与王爷称兄道弟。”
公子帆笑了笑:“其实我是哪门子的王爷,不过是沾了些光而已!”这句话倒不是敷衍,在体制内的人,多少都清楚这一点。
孙中规到了,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们这次商量的有两部分:一是推广经济作物种植,二就是这次作战的战略部署。
韦世宝首先就说:“张学东这个人不能用。”
“为什么?”
“其实大人遇刺就是他策划的,大人,这个人必将是个祸害。”
公子帆知道,但是现在提出来了,他就不得不处理一下张学东这个人了。既然如此,公子帆也就顺水推舟:“韦大人,这是你手下的人,你自己看吧!”
“是。”
投桃报李,公子帆明白,但是他同样最多也就是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还是要走的。别人的“家里事”,公子帆不好插手,因为这不是他的工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公子帆知道,所以他才安安分分做着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 檀香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