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一看到小雨的照片，话就有点多：“这是小黑拍的吧，你看我儿子帅不帅？”

　　花与蝶反倒不敢看，心虚的事不敢讲，只好抱着枕头，话说。那男的有说吧？

　　“大白，我……”该说看到谁的？

　　花与蝶快得精神分裂症了：“帅！”

　　说好话。总行了吧。妈妈说，去别人家要挑好听的话说，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开头。

　　“要不要介绍给你？”大白眼神直率地问，花与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我还小。”

　　就这么脱口而出。大白看着照片中的儿子背景苍绿，才发现小雨应该有人要了。“我以前说过。”

　　大白语速好快。花与蝶只好跟大白比：“我该喊你什么，你不老。”

　　“我也没觉得自己老。”大白的语速放慢了。花与蝶正好也咬到舌头，被同情也是对的：“我不太会说话。”

　　“你身材好，看起来也挺爱美，化个妆就像女朋友了。要不要吃苹果，我洗了。”大白用下巴指了指道。继续说：“不爱说话，有可能会唱歌啊。我唱过哦，就不知道好不好听了。呵呵哒。”

　　“呵呵哒！”花与蝶一愣，自己怎么跟着笑起来了，这是传染力吗？

　　“跟阿姨说说，你什么性格。”大白。花与蝶好有兴趣聊感情的话题。就是有点心口不一：“在下不懂。”

　　“女朋友就是可爱的意思。”花与蝶更在意三个同学接下来要怎么看待她。说道：“嗯，谢谢指点。”

　　“嘻嘻，你也笑个。”大白说道。

　　“嘻嘻。”花与蝶为什么要对个女人害羞呢？

　　温香的被子盖在身上。窗外有虫鸣。室内一张床上，两个女性闭着双眼，好像已经睡去。

　　微风过境。黑暗中一只手顺着被子爬动，等到碰到什么，又退了回来。不久后，前后试探，总算紧紧握住。他们也一起躺着，小雨纯真的双眼看着小黑冰冷的眼神：“妈一定是说，人家要抱抱。”

　　“不。”小黑掀开被子，床咚小雨。他披头散发。手划过床单，又用握手杀。小雨睁大双眼，凝视这夜色。正好窗外一棵树上，有一片叶脱落，微微地降临。小黑眯眼：“我要你。”

　　“我……”小雨轻咬嘴唇：“我愿意。”

　　晨光折射。大白一觉醒来，就见到花与蝶无知的睡颜。

　　大白不太管自己的头发，反倒觉得她披头散发。

　　“大白我爱你，大白你不打我，好可爱哦。”另一张床上小黑紧紧地抱着小雨，说着梦话。小雨呆若木鸡地睁着眼，无法回应。

　　摸不到胸部的时候，小黑就惊醒：“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啪！”小雨轰了他一巴掌。不注意帘动如梭。

　　花与蝶站在房间里，对着全身镜把校服穿好。洗刷完毕，就迎接这一天。小雨一身男装校服，也从楼梯间走过。两人偶遇。手机照片里的男人，清晰可见，就是无法偷偷触摸他黑色的短发。他的眼睛正好对着镜头，好像被瞪一样。这时的他，真的瞪她。

　　花与蝶管不了删除与否，只记得小雨当时穿着便衣。跟穿校服没两样，一本正经。花与蝶只是把自己一头黑色的长发梳好，赶紧跑不过去。叫小雨的男人握住花与蝶的手臂：“我记住你了。”

　　他的声音也好听。花与蝶就惊吓过度，跟小雨一起吃早餐。上学路骑共享单车。

　　花与蝶看着盘中餐，有点好奇站在她身旁盯着的小雨。“怎么了？”

　　“我做的，请试吃。”又一天，花与蝶同样坐在那张餐桌上。

　　“我在乎你。”小黑在房间内愣住，在门还没开的时候。接近中午的时分，微风呼应，窗帘摇曳。只记得窗边摆放了两个盆栽。院内鸟语花香。

　　“你再说一遍。”小黑回答。大白：“我在乎你。”

　　盆栽是大白放的，这水也是她浇的。小黑欣喜若狂，大白就问道：“我在乎你是什么意思，你刚才说的。”

　　“这个……”小黑抓着大白的肩膀，只因她差点穿上别人送她的衣服。不是小黑送给大白的：“这是我的。”

　　大白只能严肃面对了，连她的衣服都想看。“我知道。”

　　“那就更不应该给你了。”小黑差点垂泪：“嗯。”

　　“换好了，约会吧。”大白打开房门，小黑就扑过来把她紧紧拥住：“我爱你。”

　　小黑开车只载她一人，如花似玉的一天。小黑却拼命要把她拉进衣店里，大白勾勾手，小黑就跟了上去。才发现又走回停车场，自家车边。“开门。”

　　大白说道。小黑就把她的车门打开。大白坐进去，没玩安全带。小黑也走到另一边车门，打开坐进去。我关。

　　“啪！”大白补了儿子又一巴掌。小黑打开他的车门，走了出来。走到大白的车门旁边，帮她开门。大白走出。两人就在商品城闲逛。大白站在别人的菜单前，点了两份酸辣粉。不久后两人埋头苦干：“甜。”

　　小黑说。还帮大白把剩汤喝光。纸盒就被扔进垃圾桶里。大白还要了两个冰激凌，一个给小黑，两人就舔了起来。有点不像情侣装。 嘻，欠一双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