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程碧荷欣慰地叹息一声,她的腹部,疼痛得让程碧荷有点儿慌乱。
因为,踏着那白虎剑,程碧荷一路顺顺利利地扶摇直上九万里,如今被那同天雷挫伤,却是让程碧荷压力山大,愈演愈烈,她后知后觉,如今这才发觉了一切。
久违的微笑。
已经绽开在了程碧荷的脸上。
对,偌大一个泠水城,若是她自己去挑战,她的实力,这才会得到磨练。
对,反其道而行之,程碧荷是被逼无奈,是因为那大浪。
如今回头看,程碧荷想起了劫数难逃,她古灵精怪的眼眸欢脱地眨巴眨巴了起来,隐隐约约地,其中已经暗含无数明朗的星子。
对啊,她!无拘无束,程碧荷的身上,钝痛让她轻轻地捂住胸口。
“没关系--”
这是程碧荷深深浅浅的声音,她看上去,身上已经氤氲之息了那阳光,似乎可以将迷雾驱散。
对,暖暖的光辉。
对,她却是已经释然一笑,她看起来,一时间却是爆发了不怕死的气息。
对,毁了天穹山的山巅,但是程碧荷的笑口常开,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独特。
“嗯!也不知道,过了十天,善千年会如何。”
一时间地,她那依旧如此的撒娇眉目传情,淡笑的烟柳无数,洒脱而不羁,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从程碧荷的眼前,她的脸上,摇曳生姿地飞起。
那么是多么嘚瑟?
“去!”
程碧荷的感知,当真是绝妙。
对,她在刚才,已经多出了不慌不忙的感觉,自己就将那白虎剑自然而然地提起,整个人的身体,已经是那直接直冲高云。
对,白虎剑咄咄逼人的气息,已经“扑簌簌”地直接疯狂地扩散出来,自己的伤口,虽然未免会不尽人意,但是程碧荷的心--她已经御剑飞行,看得出来,她已经不再犹犹豫豫。
刚才,若是要突破,自己是不是还差一道天雷?这有何难!
程碧荷笑了起来,她的容颜未老,脸上的细皮嫩肉也不鼓起而彰显丰腴,泰然自若的她,脚底巍巍荡荡地将白虎剑踩住,身体前倾。
似乎不怕,阴云密布的泠水河上,程碧荷大口大口地,因为那一道天雷彻彻底底的离弦走板,程碧荷的白虎剑,它却是已经邪气了起来,她看得出来--因为,鬼魅的踪迹。
程碧荷虽然已经是那吸附力极强的存在,她也是觉得,今日的白虎剑……焦虑不安到了极致。
其实,则是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躲避什么正规的路线走,以至于程碧荷拼了命地颠颠簸簸。
那白虎剑,却是平心静气地飘飘荡荡了起来,那最后一道天雷,也是和程碧荷耗着,不干了。
“你……真会耍无赖!”
是程碧荷的腹诽声音,那泠水河上,都是白虎剑发轨迹。
让她不由自主地汗颜了起来。
缘木求鱼,眼前无数。
黑黢黢的一片天,那泠水河上,隐隐约约地,搁浅了画舫一般的东西。
这可是泠水城啊……水最多的地方,城市最尴尬的地方。
对,行走在如此的蛮夷之地,程碧荷却是已经心中多出了震撼,因为自己的下坠,少时,则是那古怪的迷雾将自己层层叠叠地笼罩进入,程碧荷欲罢不能。
对,她俯冲下去,已经发觉了,此时此刻似乎已经风平浪静得完美的存在,此时此刻,让她也是心中淡淡怀念。
这是,善千年和自己的中途意外了吧?
而且,信天孤……
想起了信天孤,少女咬住下唇,眼前的,也是那淡淡的晦暗。
对,她觉得,自己也肤浅了。
信天孤?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对于信天孤,若是如今的他,那是特地差人找她,程碧荷的心,也要和信天孤磨合的时间。
毕竟,那日激流,她被信天孤抱起,却是她心中的自惭形秽。
“哗啦啦啦--”
无数的声音,程碧荷想起了戏水,奈何她的心中,如今却是分外无力。
“这……我已经累了啊。”
的确,那突破,天雷……对于程碧荷来说,她已经是疲倦无比,一时间想死!
“累啊……也不知道,有没有转运之时?”
程碧荷已经想饮水,她舔了舔已经干涸了几天的唇,刚才的她,也是因为那飘渺的白雾,整个人才好了一星半点。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