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传情的两人,相谈甚欢。
月翠黛却是感觉心如同被猫挠了一下下,痒痒的嫉妒感觉。
所以,她暗自抓紧了手中覆盖了一层纸包起来的一把粉末,缓缓望向了月清,试图勾引他。
不过,月翠黛与月清挤眉弄眼的样子,程碧荷很是清楚。
月翠黛的手,掩藏在了袖口中,果然是握紧成拳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她却是端庄典雅着,在程碧荷和月清相携着走进说说笑笑的时候,指向了那两人的马车。
“上去吧,我带你们。”
她说着“你们”这词,却是咬牙切齿着,连脸型都扭曲了。
真是太可恨了……
而其他几个参加寿宴的,却是没有到来。
所以,月翠黛的笑容,却是更加可掬了。
她指向的马车,却是素雅大方的。
而程碧荷却是不客气,让月清走在前面,自己却是殿后,不让月翠黛有半点献殷勤的机会。
她为月清,赌气似的撩起了粉白的帘子,却是觉得,后颈冰冷冷的。
似乎一双野兽的眸子,在冷酷无情地盯着她看。
不过,在下一刻,程碧荷却是脖颈一阵异样的感觉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鼻子一痒,险些打了个喷嚏出来。
而她,却是轻轻掩住嘴,背对着月翠黛。
她的眼神古灵精怪,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得恍惚。
一个喷嚏打过,月翠黛的脸色……却是发白了。
她刚才却是在程碧荷殿后为月清掀帘子的时候,鬼迷心窍直接撒了一包的无香粉,那剂量却是超标了……
结果,程碧荷的不良反应立竿见影。
“小荷,咋了?感冒了?”
坐在了比起外面秋风萧瑟暖和一点的马车里,程碧荷顿时感觉到了月清的暧昧。
她知道是月翠黛下药给她,让她昏睡。
不过她若是和月清秀恩爱不停……她会强颜欢笑吗?
“没事,就是被飞蛾侵扰了。”
程碧荷摆摆手,而月清心知肚明。
他警惕地望了一眼窗外,月翠黛的毒妇心肠,却是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不错,任何人都会在他们最松懈的时候,露出真面目。
而月翠黛如今掩嘴轻笑,却是得意洋洋了。
她似乎没有睡好,黑眼圈被粉掩盖,但是还是无法掩盖得彻彻底底。
而程碧荷,也没有心情看下去。
这毒蝎!
她凑近月清,嘀嘀咕咕了起来。
而银微和眉英岚也是一路打情骂俏着,坐上马车后,月翠黛却是驱使马车夫赶紧走,自己却是隐匿在了莺娇湖畔的集市里……
“老板娘,春药怎么卖?”
却是在老旧的招牌后,月翠黛孤身一人,问着一个围着围裙的老板娘。
不过,那老板娘一听,却是暧昧一笑。
“一个,就一个金灵币……”她一边在抽屉里找着,一边忙不迭地苦劝着,“姑娘,你好自为之吧,一生的清白,我就不管了。”
一生的清清白白吗?
此时此刻的月翠黛,却是什么也不想了。
她咬牙切齿地从荷包着掏出了一抹金光闪闪的金灵币,望了眼“面善”的老板娘,却是接过了那个小瓶子,煞有其事地包起来……
她的终身大事,她赖定了月清!
那是兑水的春药,而月翠黛却是从那集市上,迅速消失了。
月清和程碧荷坐在马车里,一路平稳的微微颠簸,让程碧荷感觉很舒服。
但是,月清有意无意地,朝着她身边靠了靠。
而云上城,也是一座“悬城”。
它终年悬浮在云彩上,富丽堂皇。
而它宁静下来的时候,几乎只在子夜。
而其它时间,却是被花天酒地所覆盖。
云上城的城中心,就是皇城了。
那是面积颇大的玉宇琼楼。
月府也是金碧辉煌的建筑群。
而它,却是坐落在了吉祥安康的风水宝地上,那皇宫群的北平西处,风景宜人。
而那月府……也是皇帝陆帝兰的垂青之家。
它那烫金的牌匾上,却是龙飞凤舞地书着两个飘逸潇洒的字--月府。
那是象征了荣誉的两个字,是陆帝兰的题字,当然千金难买。
如今的月府将它煞有其事地挂在正门处……却是来炫耀的资本。
那是巨大的牌匾,足足半米宽,一米多长,远远望去都可以亮瞎眼。
唔,月家之主月玉泉,今天喜气洋洋的月玉泉,也是为了月家的兴盛,提供了条件。
他为了陆帝兰的上位,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救陆帝兰于水火,他自然要报恩了。
如今的月府,也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那些有幸住在云上城的驻足的老百姓们,却是望着月府牌匾下的横幅指指点点。
“果然是月家啊,月玉泉六十大寿还不让我们平民老百姓去参加,倒是纸醉金迷吝啬了。”
“所言极是……我孙子一次随性在月府门前玩耍,居然被恐吓了!”
果然是对了月家,颇有微词啊。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