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啊，月清，万千宠爱一生，我想你了，这是什么？”

　　春宫图？但是，如今的无芳，她没有写。

　　“这是如珏和善千新的婚礼。”

　　哦？她将那小药丸也是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瞬间，她躺在床上，却是已经昏昏欲睡。

　　一天了，此时此刻，殊不知月清在何处？

　　“这是……”

　　在那信封上，程碧荷发觉了无芳一段话，小心翼翼的字体，但是她看完后，夜色倾城，但是那雪色字迹，蓝瑟的意思，却是也已经在程碧荷的眼前，飘飘悠悠地碎了一地。

　　“这是……”

　　字迹文艺范，在程碧荷的眼前，摇曳生姿。

　　的确，这些，是无芳以冰雪凝聚而成，此时此刻，也是多出了那冰霜的气息，但是那一段话，仅存在了她的脑子里。

　　“哦，月清，我想你了。”

　　“记住，不要忘记我。月清和你是奇异存在，你们的命运和我的演化截然不同，漩涡迷雾。或许，你可以和月清，谱写那异常结尾。”

　　她将自己眼眸睁大。

　　真的吗？此时此刻，和月清，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之所向，因为那帘落花和月清的婚礼不成，但是最后，程碧荷还是想去捣乱。

　　“是最后了，我想让月清，也是永永远远地记住我。在神界，我等着你们。”

　　这是……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自己和无芳，是姐妹？即使如此，此时此刻，程碧荷的心，也是那一大片的难受，憋屈的感觉，似乎月清会和无芳一般，干脆利落地直接和她离弃。

　　不离不弃！

　　“无芳……是最后了，但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此时此刻的程碧荷，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惆怅。

　　自己……

　　那无芳，即使知道自己和月清最后如何，但是她的语调格外的沉重。

　　让程碧荷的心，此时此刻，也是沉重。

　　书到用时方恨少。

　　的确，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她想起了无芳。

　　的确，此时此刻，程碧荷的眼前，也是崎岖不平的山路，闪露的山麓下，此时此刻也是那凝冰的存在，夹杂了程碧荷的依稀泪眼。

　　“这是……”

　　她已经将自己的心，彻彻底底地改变了呢。

　　如今，少女的眼前，一瞬间也是那一轮婉约弯月，在程碧荷眼前，她已经呆住了。

　　“这是什么明月？”

　　是那天狗食月，程碧荷不敢相信眼前，黑黢黢的一个“黑洞”。

　　“这是……哦，是神界和人界的通道，或许，今夜，是无芳暗飞声的地方。”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呜呜。

　　谁家今夜暗飞声。

　　此时此刻，程碧荷想起了无芳。

　　她不会隔空传物，此时此刻，那无芳，或许是那袅袅婷婷的谪仙，但是她是比起谪仙更上一层楼的存在！

　　“真的吗？一切的一切，我想说，我真的怕了。”

　　的确，如今，那无芳，那什么黑洞，咋就……唉，她想和无芳在一起，此时此刻，程碧荷的心底，是该高兴，还是伤心欲绝？

　　“无名和你的恋情。”

　　的确，殊不知旋仙界和神界是委屈屈不好比的。

　　无芳和无名立地成佛，当真自在逍遥！

　　“唉，怎的？如珏和霜下杰大婚之日，不知道无芳会干什么。”

　　“下杰，你……轻点儿，我怕疼。”

　　程碧荷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龌龊。

　　的确，那无芳，影影绰绰是西窗，但是那异常的迷情已经让程碧荷惧怕，也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难受。

　　的确，此时此刻，自己的心，看的下去嘛。平心而论，但是程碧荷的心，却是已经烧热了。

　　“如珏，共浴陆吗？”

　　“我……霜下杰，你第一次还看我，光明正大地看我，殊不知我的心。今夜……”

　　“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如珏，我想你了，我就要在除夕夜，和你……”

　　挣扎的声音，夹杂隐忍的哭号。

　　“霜下杰，你……”

　　接吻的暧昧，霜下杰对于如珏的昵称……

　　“不不不，真疼……你别去。”

　　断断续续的声音，平地一声雷，但是程碧荷的眼前，那一片的迷雾，却是已经让她怕起来。

　　如珏的声音越来越小。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