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柳云白突然怒吼道。
白歌的身体,不禁一抖。
紧接着,她抽搐着,惊恐着,直接卧倒在了柳独枝的怀里。
“我……我们的结晶……被欺凌了!父亲,你一定要抓住凶手,而且……是不是他们?”
哭得泪眼朦胧的白歌,居然还微微抬头,看向了一对情侣。
郎才女貌的一对儿,而且亲昵地十指相扣。
柳云白手里,倒是握着一块记录石,而且让白歌更加伤心了。
“这记录石,不会是他们的物证吧?但是,柳放的伤势严重,我不会饶了他们的!”
白歌睁开眸子,绝情地推开了柳独枝,而且狠心批判。
她为了儿子,公然叛逆,而且把柳云白,也激怒了。
他虎躯一震,而且整个人都几欲破口大骂。
不过,他的脸面,还有良好的修养,让柳云白,克制住了怼女儿的欲望。
最终,他一锤定音。
“柳放,他是自食其果,而且,你们可以看看。”
尽管柳云白心中也痛,但是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柳放的父母,拿出了程碧荷的物证记录石,放了起来。
而且,声音的惨烈,还有那“啪”的一声鞭响,让白歌“呀”了一声,而且花容失色,紧张兮兮地抱住了柳独枝。
不过,即使是如此,她依旧不折不挠。
“不,儿子他,不可能是故意的!而且,他……是他挑起事端的,但是月清的手,下得太重了,怎么处置?”
她凄厉地喊着,而且月清,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程碧荷。
“小荷,我们……”
他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哎哟”一声……
管家已经被轰到了柳放的身边,而且治疗极为有效,加上柳独枝的气力输送还有白歌的哭诉,他很快就醒了。
而且,在半睡半醒间,他已经听见了,那一声清亮亮的鞭响。
而且,在下一刻,少年直接一骨碌爬起来,而且口中,牙齿还是没有长出来。
他的面目全非,而且管家的灵丹妙药,仅仅让他的容颜,恢复了三成。
一阵天旋地转。
而且,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血液,如今吃了血枝梨丹,还是面黄肌瘦的样子,脸色不知道是白,还是红。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就出现在了柳放还没有恢复的左脸颊,一直延伸到了右边的脖颈下颚上。
柳放的眼睛,都被抽肿的了,现在还没有好。
他穷尽了灵药,还是不可能恢复到今天早上的容颜了。
而且,大家的眼神漠然,都不以为然,而且冷冷清清,有一些人,已经自知无力,直接怕责任,颓然离去。
而且,白歌的泣血,让大家,不由得一阵反感。
不就是受了重伤,而且一条命保住了,还要矫情,而且哭哭啼啼?
不过,柳放的样子,已经让几个人,“噗嗤”一声,就微微笑了起来。
他的脸,如同猪头,肿大的臃肿模样,如同把脸都充了气,并且狠狠地把眼睛,挤压到了一个角落,眯成了一条缝儿,根本看不清一切。
而且,柳放的眼皮下,也被抽出了一道深深的伤,鲜血淋漓。
管家刚才,已经为他又是喂药又是敷药的,忙忙碌碌,根本没有顾及他的容颜,仅仅为他敲了几下脸,而且用了拙劣的手法,挤出淤积的血。
不过,他明显在医药学上,是门外汉。
而且,程碧荷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又想了想仙鼎的复苏,不禁心中一动。
呵呵~
柳放的牙齿,她可以种植,只需要一点点鼎气的代价而已。
不过,她挑衅柳放,但是会医疗他的伤势,会不会让人产生心高气傲的想法?
而且,柳放那种天生聒噪的性子,如同孔雀,根本没法子在自己没有为他用鼎气治疗后,安然无恙地走。
“扑哧”一声,少女如同讥讽一般,直接笑了起来。
而且,柳放的眸子虽然暂时无法恢复视力,但是他的修为,不是花哨。
感知灵敏的他,直接循着笑声,直接辨析出了发出讥笑的人,究竟是谁。
那个自己一见倾心的少女。
那个自己甘愿被骗的少女。
那个自己爱得心殇的少女。
不过……她的容颜,柳放没有捕捉到。
但是,她和月清,应该已经成为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兼情侣了吧?
柳放作为一个爱情的失败者,已经输了个凄凄惨惨戚戚。
他遍体鳞伤,而且如今,豁了牙的嘴,空荡荡的,而且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你,你……”
真的如同自己什么也不如一般,而且柳放的心中,开始了厌憎世俗。
他的声音无力,而且根本没有表达出意思来。
程碧荷眨了眨眼,而且懒洋洋地开始了“激将”模式。 若无殇,碧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