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了波戈洛夫斯基兄弟之后,彼得罗夫老爹在厨房里边刷碗边和谢廖沙聊天,这些日子在高尔基的悠闲生活使得两人已经放弃了去西伯利亚的计划,两人每天开开心心的吃吃美食,卖卖药,日子过得很惬意。
“干嘛掺和他们的事情?”彼得罗夫老爹问道。
“咱俩的身份可是逃犯,现在整天在外面跑太危险了,况且现在的生意这么好,我怕会有人眼红咱们,人家可是本地人,不找几个帮手怎么行。”谢廖沙向彼得罗夫老爹解释道。
“听他们说,那个’野猪’尤里可是很厉害的,你行不行,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在卢比扬卡这么些年,我手上也有点功夫,到时候多少也能帮上忙。”彼得罗夫老爹有些担心。
“你也太小看我了,怎么说我也是因为把人打成重伤进去的。”谢廖沙反驳道。其实谢廖沙没有告诉老爹的是,在他还是谢文龙的时候,他就是整个边防营的搏击高手,谢文龙从小就练习柔道,后来在全省拿过柔道冠军后,是被特招进的武警,重生之后还在卢比扬卡监狱’进修’过,收拾个刑满释放人员他还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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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桥边的小树林,一辆军绿色的嘎斯69缓缓的停在了路边,谢廖沙按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波戈洛夫斯基兄弟看到了坐在车里的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
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从车里走了下来,和兄弟两个分别拥抱了一下,算是打过了招呼。
“早就知道你小子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居然还有一辆车。不会是偷来的吧?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来了?”鲍里斯调侃道。
“今天的事情我帮你摆平,到时候你可欠我个人情,帮我把车刷成黑色,把发动机号和车架号帮我磨掉。老爷子说一个人在家闷,就跟我一块来了。”谢廖沙随口回答道。
“没问题。”波戈洛夫斯基兄弟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暗道“果然是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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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份的高尔基市积雪尚未融化,树林的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积雪,积雪夹杂着树叶,踩上去厚实而富有弹性。米哈依尔-弗拉达索维奇-格拉乔夫和尤里-弗拉达索维奇-格拉乔夫正靠在树上抽烟,尤里刚刚从古拉格“毕业”回到高尔基市,原来在汽车厂的工作已经没有了,自己原来的地盘也被抢走了,只有“野猪”的名号在这一片还有点用,弟弟米哈依尔虽然是个聪明的人,但是不能打也不够狠,在彪悍的工人队伍里,不太吃得开。
格拉乔夫兄弟今天来这里是和过去的小弟波戈洛夫斯基兄弟算账的,输的人要放弃球场收保护费的权利,如果谁不敢来,名声就会臭大街,再也不会有人买他的帐。
尤里-弗拉达索维奇-格拉乔夫已经等的有点着急了,就在这时远处走过来四个身影,尤里以为波戈洛夫斯基兄弟找来了两个帮手,走进一看才发现,一个是白白净净的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一个则是时不时掏出酒壶抿一口的老头子。
“鲍里斯,这两位就是你找来的帮手,一个小白脸和一个老头?”尤里边说边笑了起来。
“尤里,他们是局外人,今天波戈洛夫斯基家要跟你做个了结。”鲍里斯回答道。
“鲍里斯,过去跟我混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我才进去几年啊,你出息了,居然敢欺负我弟弟米哈依尔!我今天不会手软的。”尤里指着弟弟米哈依尔,说道。
谢廖沙打量着那个绰号叫“野猪”的尤里,他的头发全都剃光了,头皮上泛着一层金色的发碴,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金色的浓眉,脸上有那种长期在室外劳作的高原红,身高大概一米九多,身材强壮,身上的肌肉似乎要把衣服都要撑破了,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鲍里斯和尤里两个人慢慢的靠近。“来吧小子,看看我不在这几年,你都长了什么本事?”
鲍里斯冲向尤里,可是尤里个子高手也长,俩个人同时出拳,鲍里斯还没挨到尤里,就被一拳打到了颧骨上,鼻子和嘴里飞出了鲜血,人也有点晕。雅可夫也冲向尤里,被尤里一脚踹倒在地,刚刚站起来,又被一拳打到了下巴,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鲍里斯又冲向尤里,跳起来抱住尤里的脑袋,却被一拳打在了肝部,肝部的剧痛让鲍里斯忘记了防守,结果雨点一般的拳头又向他砸来,鲍里斯眉骨被打开了一个口子,整个人已经快要失去了意识,狠狠的一记勾拳,击中了鲍里斯的下巴,整个人被打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已经站不起来了。
“住手尤里,你快把他打死了。”谢廖沙眼看着“野猪”的疯劲又上来了,大喝一声,尤里停了下来,望向谢廖沙。
“谢廖沙,小心点,他应该练过拳击。”彼得罗夫老爹提醒道。
“放心吧,老爹,我有把握。”谢廖沙点点头。老爹说的没错,尤里应该是练过拳击的,从刚才尤里的攻击部位就可以看出来。人的大脑悬浮在颅骨的脑液中,攻击人下颚时因为杠杆原理,对大脑的影响会被放大,使悬浮在颅骨中的大脑剧烈震荡,使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练过拳击的人都会盯着这里攻击。人体的腹部有肌肉保护,但是侧面的肌肉较薄,所以腹部的两侧也是拳手攻击的重点,肝脏更是重中之重,像尤里那样的攻击力,如果不制止他,鲍里斯绝对会被他打死的。
“嘿,小白脸。你还想和我哥动手?我看你连我也打不过吧。我哥过去可是业余拳击手,先过了我这关再说。”米哈依尔嚣张的对谢廖沙说着,就朝谢廖沙冲来,谢廖沙摆好姿势,两只拳头交替的护住头部,尤里一看暗叫不妙,刚想制止米哈依尔,说时迟那时快,谢廖沙一记鞭腿正中米哈依尔的下颚,米哈依尔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倒在地上,嘴角挂着鲜血,再也没能爬起来。
尤里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小子。
“看来,你还有两下子啊!”尤里说道。 苏联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