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伊娃主动邀请国际刑警来美国和自己面谈的事情谢廖沙是知道的,当初在隧道惨案发生不久伊娃就知道这是谁做的了。就像国际刑警想探探伊娃的底一样,伊娃也想知道一下国际刑警那边的调查进度。
加里波第在一边听了好一会儿,在这坐办公室里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这里似乎不怎么被使用,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体现女主人私人喜好的东西。墙上的画作和雕塑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品类,从古典派到现代派都有所涉及。加里波第对艺术所了解的不多,但是身为一个意大利人对艺术多少还是有一些常识的。既然观察环境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就干脆去问问当事人好了。
加里波第走到了四遍赛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从随身带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摞文件,对伊娃说道:“请问您认识那场惨案中的受害人吗?”
“不认识,我并不是通讯方面的专家!我只是这家公司的经营者!”
“您对他们正在研究的那些东西熟悉吗?我是指这些人生前的工作”
“听到过一些风声,好像是关于下一代全球移动通讯标准的制定!”
“您的公司有没有类似的产品正在研发?”
“有!”
“如果这些科学家的工作完成了,会不会给您带来重大的经济损失?”
“不一定,我们在这方面有着领先的技术!我相信我们的产品不会谁给任何人!”
……
就在两人一问一答针锋相对的时候,加里波第不小心将文件里的一些东西掉在了地上,哗啦,里面很快就掉出来了几张照片。伊娃下意识的看向这些内容,照片上明显是凶案现场的照片,都是一些血淋淋的场景,普通人看了绝对会受不了。
“您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害怕啊!您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人?”加里波第刚才是故意这样做的,他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对这些照片什么反应,害怕当然是正常的反应,但是伊娃表现的很平静,要是普通的女人现在恐怕会被这些照片吓哭吧!
伊娃听到了加里波第的话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而自己却不幸的中招了。是的,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伊娃的脑海了飞快的思索着,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伊娃已经有了决断,她弯下腰,将地面上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然后整理好交给了加里波第。
“您是不是忘了,我是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对鲜血并没有那么敏感!”伊娃微微一笑,平静的回答道。
“我想不是那个医生都会见到这么残酷的场景吧?难道您在医学院就读的时候经常看到这种场面吗?”加里波第反问道,医生虽然是一种解释但是,这可是血淋淋的凶案现场,就算是当初出警的警察到场的时候都被吓坏了,车子里的鲜血都是半凝固的状态,踩上去都会沾鞋,连法医都跑到外面吐了好久。甚至有当时参与的警察过后还接受了心里辅导。伊娃光是这些回答可不会让加里波第感到满意。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休学过一年,当时因为学费的问题我曾经作为军医在军中服役!”伊娃的语气依旧平静,她曾经接受过CIA的训练,知道对付这种盘问最好的方法就是说真话,因为只要说一个谎话就需要很多个谎话来掩盖,说得越多也就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伊娃知道只要话题不碰触关键点就可以了。
这个解释完全出乎加里波第的意料之外,如果是当过军医上过战场的话,这种反应倒是正常,关键是万一这个女的只是在和平国家的军营里混了一年呢?于是加里波第不死心的问道:“我能不能问一下,您服役的地点是?”
“很抱歉,我很想告诉你,但是这是机密,在我离开所服务的单位的时候必须保证不向外泄漏任何的消息!”伊娃实话实说的回答道。
斯宾塞安静的看着连个人的交锋,这个女人回答的滴水不漏,但是她依然不能让Yota通讯摆脱最大的受益者这个事实。斯宾塞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冷静了,而且似乎经历也很丰富。他们这一次来美国并非是来审问伊娃的,因为他们没有证据,也没有执法的权利。
会面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伊娃对加里波第的盘问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尽其所能的配合。加里波第感觉一通问题问下来,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女的有没有问题了。
“对了,刚才你们问过这起凶杀案的最大受益人是谁吧?我想也许欧洲的那些经营固定电话网络的开发商才会受益吧!我们在欧洲的市场开拓一直不是很顺利,除了英国之外,很多国家都对我们的正当竞争百般阻挠,据我所知,对全球移动通讯网络的研究耗资巨大,不是所有公司都负担得起的,如果我们不进入欧洲市场,那么也许现有的这些欧洲通讯公司就不会有动力去移动通讯领域冒险,其实欧洲的这些科学家挡住了这些公司的财路也说不定!”伊娃为对手挖坑道。
……
结束了会面之后,加里波第和斯宾塞面无表情的离开了Yota的大楼。伊娃的最后一句话让加里波第的假设变得站不住脚。如果按照伊娃的说法,一些经营固定电话的小型通讯运营公司的确有这个动力,关键是有的通讯运营公司背后的确站着黑手党的身影。也许比起加里波第的推测,伊娃的说法反而更加可信。
直到再回去的路上,斯宾塞主动谈起了这个问题,加里波第才回答道:“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分析的很有道理,欧洲的通讯运营公司确实也很有动机这么干,从地理上来说,他们作案也更让人信服。但是这个女人曾经在军队中服过役,你忘了我们对凶手的分析了,这些凶手完全是一帮军人的作风,不知道隐藏线索。我现在依然觉得Yota通讯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 苏联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