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夜晚是安静的,月光从监狱的小床洒进了囚室,在工厂里一天的劳作消耗了谢廖沙全部的精力,谢廖沙躺在床上,看到同样睡不着的彼得罗夫老爹。通过几天的接触,谢廖沙觉得老爹是个好人
“我如何才能离开这里?我可不想被关一辈子。”谢廖沙向彼得罗夫老爹诉说着我的烦恼。“我会不会死在这里,他们会不会放我走?”
“你永远不可能离开这里,你应该庆幸他们没把你送到北极圈。听着小子,如果你想搞事,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帮助你,一旦被发现了,你会被折磨的后悔爹妈把你生下来”彼得罗夫老爹警告着谢廖沙。
“谢谢您,老爹,我会老老实实的。”谢廖沙回答道。
“你为什么被关起来?”谢廖沙接着问道。
“因为我干掉了一个勾*引我老婆的团高官,小鬼。”彼得罗夫说道。
“那天我本来是要出差去梁赞的,我从工厂下班回家,推开家门就听见男女鬼混的声音。我跑到楼上推开了卧室的门,看见了那个杂*种,我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按在地上,我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揍他。。。最后那个混蛋没气了”彼得罗夫老爹尽管语气平稳,可是谢廖沙能听到他心中的愤怒,过了好一会语气才平复了下来。
“你想过离开这里吗?”谢廖沙问道。
“想过,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关在这里的人是不会被放出去的。”彼得罗夫老爹翻过身去不再理他。谢廖沙却根本睡不着,他在脑海里思索着彼得罗夫老爹的话,思索着白天看到的一切。“四面都是混凝土的高墙,墙上有电网,围墙的北边是一个消防局,东边是一所医*院,西边则是监狱的工厂,南边是通向莫斯科的公路...”他不停的回忆着他这几天看到的监狱的一切细节。“广场上有个大喇叭,偶尔会播放广播。工厂主要生产一些玩具什么的,所以有很多原料堆在那里,这些玩具会出口到西方国家,钱就会进入这些克格勃的口袋里。
“等等,玩具,原料,莫斯科奥*运*会。”谢廖沙的大脑在不停的思索着,一个计划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几乎无法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
。。。
经过了一个月的深思熟虑,谢廖沙决定向彼得罗夫老爹全盘托出我的计划。不但因为老爹待他不错,更因为这个计划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这简直太疯*狂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听到谢廖沙的计划后。彼得罗夫老爹完全被谢廖沙疯*狂的主意吓到了,但是他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监狱的工厂里都能搞到,但是我们要想办法到禁闭室里去。难道你不想去外面的世*界吗,我们可以去西伯利亚去,那里没人认识我们。”为了加强说服力,谢廖沙压低声音尽力的解释着。彼得罗夫老爹双眼通红地看着谢廖沙,嘴唇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想反驳谢廖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真不愧是莫斯科中*央大学的学生,这真的能行吗,你真是个疯子,谢廖沙。”彼得罗夫老爹端详着谢廖沙说到。
“您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对这里的警卫们的行动和规律了若指掌。我们要找个适当的时机离开这里。我需要一些东西,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搞到?”谢廖沙把问题抛给彼得罗夫老爹。他需要彼得罗夫老爹帮他分担一些工作,不仅仅因为彼得罗夫老爹在这里的时间比他长,而且因为只有彼得罗夫老爹参与了他的行动,才能保证彼得罗夫老爹不会告发他。
“这里面有几样东西比较要命,不好搞,我得想想办法。不过有个消息我想对你有些帮助,下个礼拜,工厂会加工一些莫斯科奥运会的东西,可能会对我们有帮助,也有可能我们有机会去工厂接触到这些东西。”
。。。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果然被派到了工厂里,谢廖沙负责生产那种挂在圣诞树上的银色小星星,他偷偷的藏了一些银粉。彼得罗夫老爹则带给了谢廖沙一些惊喜。
“谢廖莎,我找到了你说的东西。”彼得罗夫老爹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真的吗,在哪里?”谢廖沙也有些意想不到,居然这么顺利。
“在狱警们的休息室哪里,他们那里有一些健身器,杠铃什么的,我跟他们说我年纪大了,最近有些不舒服,他们就安排我打扫休息室的卫生,扫扫地,擦擦杠铃什么的。”彼得罗夫老爹解释道。
“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仓库干活的机会,要咱们俩单独去,你能帮我搞到吗老爹。”
“没问题,我只要和管仓库的安德烈老头说一声就好了。”彼得罗夫老爹回答道。
“对了老爹,操场上的广播几点开始?”谢廖沙问道。
。。。
两天后,卢比扬卡监狱的仓库里。操场上的喇叭广播着莫斯科电台的音乐节目。谢廖沙正和彼得罗夫老爹在仓库里挥汗如雨。
“安德烈,这些电线到底还要缠多少?”彼得罗夫老爹问道。
“再缠20圈吧”谢廖沙调节着用铁钉做成的触点的位置。
“嗞喇!”
“嗞喇!”
一股火花从电线断开的地方冒了出来,谢廖沙对着彼得罗夫老爹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和他把这个东西*藏在油漆桶的后面。一会过后,广播结束了。他在刚才打火花的地方撒了一些老爹搞来的粉末。
“你刚才说这个东西叫什么?这个不会不管用吧?”彼得罗夫老爹不放心地问道
“特斯拉线圈,放心吧,上帝会保佑我们的”谢廖沙回答道。
他们又在周围做了些伪装,确保别人不会发现。明天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成功和失败就看明天了,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心里都明白。
晚上,他们谁也没有睡着。彼得罗夫老爹一直在床前祷告。谢廖沙也在心中默默的祈求上帝的保佑,他觉得他的一生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应该被如此对待。夜越来越深了,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自己的计划,没有找出什么更好的和值得改进的地方。尽管进来的时间不长,他已经受够了这里的一切,他在内心里一遍遍的向神明祈求着自*由。 苏联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