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不好,在呆呆眼前摆着的巨大灌子,不就是大金牙口中所描述的,用活人养毒蛇的陶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真有此种邪术存世
只见这些陶灌每个大小都一致的相同,全贴在石厅边壁上,一排排的摆在那里,灌子肚胎上,露出几个比人腰还大的黑孔洞,虽然灌子只有一人的高度,但其灌口的直径确非常的长,每个陶灌大概足有一间小房子的大小,能有七十几个平方的面积之大,灌子里如果真是如大金牙所说,全是那些巨型眼镜蛇的话,那它们该会长有多么的巨大,想起来就让人心惊肉跳。
我此时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外,心一急刚出口的话,一时竟卡在喉咙眼里发不出音了,我敢快强静下心,定了定心神,气沉下丹田心中暗道:“王开印啊王开印你必竟也是参加过越战的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存活下来的战争勇士,什么大风大浪的事情没有见过,现在一遇到未遇到的危险,就变得如此的拉稀别背了”。
我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声音终于从嗓门中发了出来,但音调连我自己听着都己经变了腔调,发出来的声音沉闷带着颤抖,我终于张开了嗓门,急的大叫:“大呆,你他娘的在做什么,千万别碰那些灌子”。
呆呆果然在紧要的关头,脑袋又发昏了,我恨得牙根子咬得“咯咯”作响,此时我在心中,真是后悔死了一万次,怎么把这呆货给带到了这里。
呆呆听着我的吼叫,居然连头都没有回,还在那不停的用军刀刮着他面前的那个黑色的灌子,并一边回答着我:“干啥,这是你家的,这灌子里有好酒,还不能让胖爷我喝两口,今天胖爷我不醉不归,不让我刮你们是想背着我偷喝不是,奶奶的没门,胖爷我才不傻呢”。
我听着呆呆傻不愣瞪的话,直感到天旋地转,我气的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娘的这个大呆呆,一定是又想起那怀生酒来了,把这灌子里,当成是千年陈封的美酿了,我气的两腿直发抖,向后退了几步,真想照呆呆屁股扎上一军刀,田瑶赶紧从后面扶住了我,我才没有坐到地上去,田瑶也看得直害怕,声音颤抖的说:“开印哥,这可咋办可不能让薛哥放出那灌子里面的东西呀”。
真是病急乱投医,心急容易做傻事,这些话一点也不假,我急道:“快快用箭,射他的屁股”。
田瑶眼珠子都瞪大了:“咋,射谁,是射薛哥的”。
我话还没有来得及回她,直听到一个清脆的响声,那声音是从呆呆身边的灌子处发出来的,我一听就知道完蛋了,蕃多拉的魔盒只怕己经打开了,再想关上那封印就没那么容易了,呆呆刮着那只巨大灌子口面,突然从他身边,飞出一张巨大的盖子,是呆呆用军刀给橇出来的。
我向地面上一看,掉在地面碎掉的灌盖子,上还贴有符印,一定是呆呆用军刀挑开了符印,又撬开了灌子上面的盖子,这个陶灌盖子异常的大,是呆呆将它推到了地上,刚才那声响,是盖子落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突然在我们右边的方向,又传来一阵急促“呼呼”的哨音。
哨音是从大金牙和田胜那边传出来的,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这般的急吹哨子,两种声音简直是前赴后继发出来的,几乎就在陶灌盖子落在地上摔碎后,哨音就接着突然响了起来,惊险的气氛是紧紧朝我们压来,压的让人感到喘不过气来,我此时反而沉下了心,镇静了下来,仔细在脑海中,快速的回想着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不管现在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只有勇敢的去面对眼前的死亡,不怕死的去战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我们定会横尸在这里,死的会很悲惨,自从进入了这条通道,就遇到通道中,惊艳的彩绘佛像石壁图画,又走到这尊佛像彩画前,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现象,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
但是往往在平静的外表假象下,确会暗藏着波涛汹涌的危险,就如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一样,往往看似平静无风的树林草地,但你只要是进入了这块平静,看似安全的地方,其实就是进入了敌人的埋伏圈,周围就会杀风聚起,危险往往就是暗藏在这些迷惑人,看似很平静的假象之中。
我此时也忘记了恐怖和害怕,心中满是求生的,斗志反而异常的高昂,我箭步向呆呆身边窜去,突然跳到了呆呆的身后,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用力双手抓住呆呆的衣领,将呆呆整个人给拖了回来,我也不知道眼前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也可能是知险而后勇,呆呆近二百斤重的身体,居然一下子给我拉了回来,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连呆呆也给看傻了,居然忘了对我出口成脏了。
现在不管那灌子里是什么,我敢快拉住呆呆,朝着大金牙他们的身边跑去,他们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这么急着吹哨,我和呆呆田瑶三人,拼命的朝大金牙他们,吹出哨音的方向跑去,正跑着突然发现,有一道黄色的光柱在闪亮,光柱的旁边站着两个黑影,一胖一瘦在灯光下晃动着,我一看就是大金牙和田胜他们二人。
来到大金牙他们身后,我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大金牙直打了一个寒颤,大跳了起来,转过头对我大叫一声:“妈呀”,我敢快问他怎么回事
大金牙用左手拍着胸口:“我的妈呀,我说师父能不能先“吱”一声,你这么着,猛的出现我身后,差点没有把金牙给吓死,人吓人吓死人的呀我差点给你吓出了心脏病”。
我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问题有多么的复杂,没有心思在给他在这瞎掰,我急促的问道:“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瞎贫,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刚才为什么吹哨子”。
大金牙擦了擦头上的汗,用手指了指前方的石壁,石壁处也摆着几只巨大的陶灌子,和刚才呆呆敲的灌子外形一模一样,我用手电向灌子上照去,共有六只这样的灌子,这些灌子是左边摆三只,右边也摆三只,紧贴在石壁处,在灌子中间空出来位置的石壁上,居然挂着一个弯成九十度的黑色物体。
这个物体看其外形,好像是黑色的石头一块,但又有些像是干硬的人形尸体,就好像是在菩提血树下,见到的那“却吉圣赞”的身体一样,好像化石一般的质体,只是颜色发黑般的半透着亮,从外表看,它居然还闪烁着微微绿色的磷光,时不时的闪那么一下子,忽暗忽亮的。
我定眼仔细观看,居然是具人尸,看着这东西身体非常的高大,它的身体微向前倾坐立着,两臂上被长长的条形东西,给吊在了上面,使其坐在空中很稳定,屁股朝上翘着对朝着我们的方向,它身子呈半悬挂在空中。
它的脚尖紧贴在石壁,虽然身体是半拱起来的,吊在空中的,仍然显得非常的高大,半弯拱起对折的身体,都有近二米左右的长度,他的正面对着石厅的墙壁,看不出这个巨尸的外貌。
大金牙也一时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个是什么东西,都不敢轻易的去招惹它,所以就对着我们吹起了口哨,招呼着我们前来,这具尸体旁边的这些巨大的灌子,与我们先前所见到墙壁那画像中的灌子完全相同,大金牙看着灌子,几乎在说话都是咬着嘴唇子肉说出来的,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腔调,可见在他心中,己经基本确定这些灌子,就是那副画中描绘的,用活人喂养的蛇灌。
大家也感到了眼前诡异的气氛,此时是无声胜有声,四周静的就连地上掉下一根针来,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几乎能听到每个人心跳动的声响,呆呆看来脑子又恢复了正常,不停的用手擦试着脸上惊出来的汗珠子。
我看被吊在空中怪异的巨人尸体,也一时纳闷住了,猜不出它到底,是什么邪门的鬼东西,突然在我们背后,传来一阵“丝丝”巨大的声响,这声音非常的大,就像在黑夜中,被一颗耀眼的流星划破长空一样,非常的打眼刺耳,这声音我居然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了,但确好像对这个声音好熟悉,突然我想起来,一定是那种鬼东西,我想起了它,顿时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往地上落下了一层,全身上下的的汗毛勃然倒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