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七号,张兴明一行登上飞往捷克的飞机。
十一月二十五号,红旗从莫丝克一幢古老的大楼顶端缓缓下降,在无数道说不情道不明的眼神注目下,被折叠起来收好,成为历史的记忆。
有人欢呼,有人漠然,有人哭泣。
地球在那一瞬间抖了一下,震动了全世界的生灵。
大笔的资金,大量的各种人涌向莫斯科。
“张,被你说中了,我伟大的祖国从此不存在了。”弗拉基米尔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显得相当低沉无助,还有迷茫。
“瓦洛佳,我们还活着,得向前看,伟大依然存在。”张兴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罐点儿鸡汤,外国人好像都挺喜欢喝这玩艺儿,虽然没有什么用。
“张,我需要你和帮助。”弗拉基米尔说。
张兴明愣了一下,说:“没问题,瓦洛佳,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就直说,我会尽力。”
弗拉基米尔停了一下,说:“克克勃马上要解散了,我有许多同志面临着失业,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在学习,训练,除了枪他们什么也不懂,我希望你能收留他们。”
张兴明愕然:“弗拉基米尔,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还是希望我马上变得世界瞩目成为白头鹰的眼中钉,登上欧洲发达国家的黑名单?”
弗拉基米尔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一些人,你应该知道燕子,我说的是雏燕,我想你会需要她们的,还有一部分新丁,我部门下面的,还没出过任务。他们还没成长起来就要死亡了,未来会相当不好,我想帮帮他们,仅此而已。”
张兴明心里快速的转动着,问:“有多少人?”
弗拉基米尔说:“我这边不多,加起来只有三百多人,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也管不到。为了感谢你的帮助,我可以承诺,你的工厂可以开到列宁格勒来,或许,还可以去莫斯科,银行方面也可以获得更大的权限。”
张兴明想了想说:“好吧,看在你的份上,人我接手,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需要的同样是忠诚,如果有什么事发生,我不会手软。工厂和银行,还是在等等吧,我现在有点儿看不太清形势,再看看。”
弗拉基米尔说:“我听李说过,你需要一个大型的钢铁厂,我会帮你运作,准备好接手吧,这算是我送你的小礼物。”
张兴明眨眨眼睛,扭头看了李淳一眼,嘴上说:“好吧好吧,我感受到了你的真诚,这礼物确实我无法拒绝,我要了。不过我是不会被你的糖衣炮弹打倒的。谢谢,友谊永在。”
弗拉基米尔低声说了句:“永谊永在。”挂断了电话。
李淳等徐小丫放下电话,说:“这哥们还行啊,挺认亲的,够意思,以后他这个朋友我认下了,保证让他不后悔。”
张兴明看了李淳一眼没吱声,将来说不定谁让谁不后悔呢。
……
整个捷克都动了起来,大片大片的土地被划出来开始建设,围绕着三座中心城市修建的大量厂房楼舍被启用,大量的工人,设备,仪器以及技术资料在这里落户安家。
不光是捷克这边,斯洛伐克那边也受到了影响,木材,粮食,蔬菜,水果,大笔的资金落下来,一个一个农庄农场建立,整个捷克成为欧洲的明星,一片火热。
经济的火热吸引了大量的周边国家的人,政府不得不紧急发布了移民管理办法来进行限制,边境地区人满为患。捷克政府痛并快乐着,终于体验了一把成为穷人堆里的富人以后的感受,但这滋味并不好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向张兴明求助。
于是捷克的边境出现了许多招工办,专门从挤在边境上的人里招收工人。捷克的地理位置是欧洲的最中心,是一圈都是边境线的纯内陆国家,除了一个奥地力稍好一点儿剩下的全是穷邻居。
具体的招工工作交给了捷克政府,他们也非常乐于接受这个工作,因为他们就可以向这些可能马上就会成为中产阶级的人合理的收税了。
突然之间世界就变了。
然后张兴明的几个公司就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而花的钱却越来越少,少的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大批的工人被送往世界各地。
工人一旦被选中,是允许携带家属的,妻子丈夫以及孩子,加上双方的父母,这个条件让许多人疯狂。张兴明知道,能让一个人产生归属以及认同感的永远都只有他的家庭,有家在就不会乱,就会踏踏实实的工作。
聪明人很多的,过了没几天,这个秘密就被有心人研究了出来,大家都知道,这些工厂招工更喜欢招有家有孩子和老人的家庭,孩子来不及,可是建个家庭还是很容易的,于是边境上的单身狗就开始发疯一样的找人结婚,看到单身的人就双眼冒光。
老人也成了香饽饽,孝敬赡养老人的人更容易获得工作。
于是招工处的工作人员又多了一个工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吗?如果是,就签了这份文件,三年之内如果你们离婚,会被分别遣送回国,并且永不录用。
或者: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孩子,我知道你急于找到工作,但是撒谎是可耻的,签了这份文件就要给他们养老送终,不然你会被辞退并且会被告上法庭。
在捷克国内,酗酒,家庭和睦,邻里关系以及赡养老人也成为了升职的考核内容,一种风气在渐渐形成,慢慢的,就会成为习惯。一种包含社会责任的习惯。
燕子来了,一群花季少女表情麻木的来到布拉格,她们将在这里接受三个月的整顿学习,然后成为公司女性高层的助理,或者保镖。老大哥培养燕子是留余力的,全是选拔的顶尖人才,进行的是精英型教育以及残酷的杀手型训练,然后是忠诚信条的洗脑。
可以说,这些人全是全才,心狠手辣忠诚的全才。
针对她们开展的训练很简单,煮饭,织毛衣,唱歌跳舞做游戏,参加各种公益性质的活动,学习商业知识再加上一点儿保镖课程,张兴明希望通过这些舒缓她们的神经,让她们“正常”起来,而不再是一具机器。 重生在70年代